首先要改變一下喬曲悅在他心里戰(zhàn)五渣的形象。
咋改變呢咋改變呢咋改變呢。
她滿腦子里都是這個事。
沒注意到前面的白慕昭已經(jīng)停下了。
她掠過白慕昭繼續(xù)往前走。
白慕昭:???
“小師妹。”他冷淡的開口。
靈約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已已經(jīng)走過他了。
連忙倒退回去:“師兄停下了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p> “我以為師妹長眼睛了?!?p> 靈約:。。。。
殺了師兄任務(wù)還能完成嗎?
她這話不是玩笑話。
她能忍一時,不代表一直能忍。不然當(dāng)初也不至于把夙辭給滅了。
白慕昭瞇了瞇眼睛。
他感受到了靈約身上的殺意。
殺意應(yīng)該是銳氣的,充滿惡意的。
但是她的殺意很頹,很實質(zhì)化,蔓延的四處都是,能讓人一瞬間凝聚起最高的警惕。
就像黑夜里你只知道有一條毒蛇在你周圍,準(zhǔn)備趁你不注意要你的命。
但你看不清它到底在哪里,什么時候會發(fā)起攻擊。
或者,到底還在不在。
靈約給白慕昭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但是這樣的感覺很快就過去了。
殺師兄是不可能殺師兄的了,殺了她就完了,九重天那幫人不得追殺她到死啊。
誰還沒個脾氣了。
你殺我家老大一次,你還殺第二次?
真當(dāng)九重天佛了那么久就是該吃草了嗎?!
別的靈約不慫,她倒是挺慫九重天那種要命的使命感和責(zé)任感,有時候一種情緒上來了,命都不要。
更別提那九大諸神個頂個的有思想有個性有態(tài)度。
靈約嘆了口氣。
“師兄我不是弱雞?!?p> 她苦著一張小臉,眼睛水汪汪的,就那么看著白慕昭。
好像剛才的殺氣不是她放出來的一樣。
“小師妹何意?!?p> “我想和師兄一起降服師姐,勸師姐回頭。”
他瞇起了狹長的眼睛,冷白的皮膚質(zhì)感似玉,修長好看的手不自覺撫上了腰間的青笛。
這個魂魄與燕秋脂有什么關(guān)系嗎。
為什么她這么想要找燕秋脂。
她是有什么固定的使命或者任務(wù)嗎。
要完成什么任務(wù)然后才能獲得自由還是讓自己的能力更進(jìn)一步提高。
“證明給師兄看?!?p> 不管她要干什么。
如果她的實力在可控制范圍之內(nèi)的話,他就帶她去,去看看她有什么目的。
如果她的實力不可控的話。
那就只能。
死了。
這么想的時候,白慕昭心里一空。
他沒有深想。
靈約此時還不知道自己早已經(jīng)掉馬。
如果太厲害的話。一定會引起懷疑。如果不夠厲害的話,又沒法去找燕秋脂。
得給她個參照標(biāo)準(zhǔn)吧?。。?p> 既然是去對付燕秋脂,那不如就按照燕秋脂的實力來一個?
她這么想著,指尖旋起靈渦。
她的靈氣一直都是淺金這種富貴色的。
但是原主是青色的。
靈約有點不太適應(yīng)。
青色的靈渦迅速成型,她熟練的掐指甩向了白慕昭。
他沒有動。
但是靈渦自動停在了他前方。
男人伸出修長纖白的手指直接點上了靈渦。
靈渦猛然震動起來。
好幾息后才悄然無神的破碎隕滅。
白慕昭收回手。
比燕秋脂差了一點。
但是可控。
若是小師妹肯好好學(xué)的話,理應(yīng)也是這個實力。
“既如此,那你便跟著吧?!?p> 沉浸在可以去找燕秋脂,說不定可以完成任務(wù)的喜悅中。
靈約忽略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那就是,為什么白慕昭看起來一點也不驚訝于他的小師妹突然變強(qiáng)這回事。
甚至沒多問,沒懷疑,沒想法。
如果她注意到了。
她就應(yīng)該心里有數(shù)。
她掉馬了。
但是她沒注意到。
所以后來。
她還是慘痛的翻車了。
。。。。。
白慕昭和燕秋脂對上純屬一個意外。
事件的起因是靈約要摘花。
她也控制不住她自己啊啊啊啊啊?。?!
白慕昭別不過她。
話一說多她就拿爹來壓。
于是陪她去摘花。
但是也沒個人告訴她這花不能碰。
因為這花是女主的機(jī)緣。
這就體現(xiàn)出靈約下小世界,閣領(lǐng)不給她配個小助手的弊端了。
突然的空間裂縫把他倆都吸了進(jìn)去。
剛落地靈約還有點暈就和燕秋脂大眼瞪。。。瞪大眼的對視了。
白慕昭在她旁邊。
靈約條件反射的抓住了即便這么突然這么混亂,身上依舊不染纖塵的白慕昭。。。的衣袖。
白慕昭還沒來得及甩開。
就聽見燕秋脂嘲諷的笑了。
“怎么,小師妹這是做了什么虧心事,連師姐都害怕了?嗯?”她的聲音很好聽。
性感喑啞,有說不清講不明的勾勾繞繞。
白慕昭聽完,想甩開靈約的想法就變了。
他直接強(qiáng)硬的扣住靈約的手,將她拽到身后:“她是浮山弟子。你是魔教妖女?!?p> 所以,有個寂寞的師姐妹。
“要么分開走,要么你死在這。”
他說完,眼神已經(jīng)變得十分涼薄了。
分開走是因為這里還不知道有什么,他不能相信燕秋脂這個叛出師門的魔教妖女。
給她選擇。
靈約笑了。
給燕秋脂選擇是因為,這人心里分明還是有幾分曾經(jīng)的情誼的。
他嘴上每每的話都很狠。眼神也每每都很冰冷。
但是靈約知道不是這樣的。
如果不講往日的情分,沒有基本的同情與善良。他怎么可能會是正道第一人呢?
如果完全冰冷淡漠不在乎世俗萬物。
他又怎么能守護(hù)好這正道和這天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