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約其實在找夏千輕未來后宮里的那名神醫(yī)。
夏千輕現(xiàn)在肯定特別著急的想要抹掉身上的胎記。
這是靈約想要得到的結(jié)果。
夏千輕沒辦法叫神醫(yī)進宮,也沒辦法出宮找神醫(yī)。但是靈約可以。
她不介意幫夏千輕一把。但這個原因她能說嗎?
靈約抬頭,笑的艷麗:“陛下,哀家不過雙十年華,與陛下比大不了多少?!迸e起手邊的茶杯,她慢悠悠的嘗了一口:“陛下尚且有后宮佳麗三千陪伴,哀家就不要多了,哀家只要一個。”
司閻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鎮(zhèn)國將軍。
她未進宮之前的那個相好。
“哀家想要一位神醫(yī)?!彼f著,低垂下眉眼。
司閻猛然看到她眼角流露的苦澀。
找神醫(yī)?
難不成她有什么???
又不能讓宮里的人知道?
“哀家要找這世上第一神醫(yī)?!?p> 靈約眼角的苦澀更重。
司閻越發(fā)堅定靈約有什么不能言說的疾病。
第一神醫(yī)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他這么想著。
“太后拿什么來換?”
司閻說完這話自己都覺得不敢相信。
這也是他能說出來的?
不符合他的人設(shè)吧。
靈約也是一愣。
“陛下有什么想要的?!彼ь^,看著司閻的眼睛。
不避不閃,坦蕩清明。
“朕....”他喉頭一緊,突然不知道說什么。停頓了好一會,才繼續(xù)說:“朕瞧著太后宮里的環(huán)境不錯....”
靈約腦袋上緩緩浮現(xiàn)三個問號。
安寧宮的環(huán)境哪就不錯了。
環(huán)境不錯的不應(yīng)該是御花園嗎?
但她還是接過了司閻的這個話茬:“青婉,命婢子們多打掃隔壁的偏殿,陛下若是下次思念先帝了,便來偏殿將就一晚吧?!?p> 青婉一愣。
這......讓一國之君住偏殿,只有她家娘娘敢說了。
青婉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司閻的反應(yīng),發(fā)現(xiàn)他好像并沒有什么情緒,笑容依舊溫雅。
于是她福身:“是,奴婢這就去安排?!?p> 青婉走了。
司閻才低笑出來:“太后的意思是,如今安寧宮的偏殿并沒有打掃干凈?”
靈約一頓。
臥槽,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本來是想坑他的。
“既然偏殿沒打掃好,朕又不忍心苛待太后?!彼鹃惵曇魤旱停骸安蝗缣笪幌?,今夜給朕唱一夜安眠曲吧?!?p> 我可去您媽的吧。
唱一夜安眠曲??我唱一夜《忐忑》你信不信??!
呸呸呸,唱什么唱。
她要好好睡覺。
靈約控制不住的氣息翻涌了幾秒。
又迅速平復(fù)了下去。
“陛下,哀家年紀大了.....”
“太后不過雙十年華,與朕比也大不了多少。”司閻堵住她的話。
靈約聽著這話怎么覺得這么耳熟呢。
哦,原來她之前說過啊。
這人怎么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的。
真不像是個什么好東西。
她在心底呸了一聲。
“晴水,熱湯好了嗎。”她岔開了話題。
“回太后娘娘,已經(jīng)備好了?!?p> 然后靈約朝司閻笑了:“陛下先休息吧,哀家去沐浴了?!?p> 于是她這個澡洗的格外漫長。
在殿外站的頭發(fā)都干了才進去。
司閻已經(jīng)睡下了。
靈約輕手輕腳的走到美人榻上,脫了外衣,就著中衣就這么睡了。
其實司閻并沒有睡著。
但他聽到靈約睡著了。
她睡的很快。
聽聲音睡的也熟。
殿里的燭火沒滅。
上官綾薇怕黑,所以安寧宮夜里總會留一點光亮。靈約來了之后也沒改掉原主的這個習(xí)慣。
借著燭火,司閻看清了她的樣子。
臉上有睡熟后的紅暈,睫毛很濃密,又長又直。
但是她眉心輕輕擰著。
可能是美人榻睡著不太舒服。
司閻坐在榻邊,眼眸里有流光細碎。
他的父皇對上官綾薇的母親愛成那樣,愛屋及烏,就連對上官綾薇都如此上心關(guān)愛。
現(xiàn)在這個奪走他父親所有關(guān)懷的人就這樣毫無防備的在他面前睡熟了。
他修長有力的手停留在她細長的脖子上方。
但是沒有落下。
就算沒有上官綾薇,其實他父皇也不會愛他。
因為他的母妃不是那位曾經(jīng)的天子心尖上的人。
他心里一清二楚。
但是他放不下舍不掉。
司閻突然就無聲的笑了。手也跟著收了回來。
但是靈約還是醒了。
那人的氣息太好聞,她控制不住。
眼都沒怎么睜開:“司閻你有病嗎大半夜不睡覺?!?p> 剛睡醒,她的聲音還有幾分沙啞,本來嫵媚勾人的聲音又加了幾分嬌憨。
臉龐上的紅暈極好看,她又瞇著眼一副努力想睜眼但是睜不開的感覺。
然后。。。。
然后靈約就被咬了。是真咬。這人一點也沒客氣的一口啃在她腮幫上。
??????。。?p> 男主他有神經(jīng)?。???
“太后喚我的名字很好聽?!?p> 靈約那時候剛醒,組織語言時忘了過一遍腦子。
直接喊了他本名。
司閻是真的覺得很好聽。
這兩個字從她嘴里說出來的感覺不一樣。
格外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