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蘇酒的房內卻是燈火通明,吵鬧的電視隨意的打開著,依舊發(fā)揮著背景聲的作用。
而蘇酒和小菊卻是面帶興奮的盤腿坐在床上,一人一獸樂滋滋的看著正中央的靈寵珠。
“要開了!”蘇酒興奮的叫了一聲。
隨后顫抖著雙手打開了靈寵珠。
一瞬間,白光閃過。兩只風格迥異的靈寵突兀的出現(xiàn)在蘇酒的床上。
一個穿著肚兜,頭上扎著兩個小丸子,身后背著一個大葫蘆的小女娃正轱轆著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四周,似乎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而在她的大葫蘆背后,卻死死的抱著一只黑白相間,正打著呼嚕的可愛小獸。
“小熊貓!”蘇酒瞬間就驚呼了起來。
“不對,怎么有兩只?這不是喚雨童子的靈寵珠嘛?怎么會突然冒出來一只小熊貓?”蘇酒是徹底懵逼了,連忙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發(fā)現(xiàn)自己沒看錯。那只憨態(tài)可掬,全身只有黑白兩色的小家伙可不正是一只小熊貓嘛!
“這是怎么回事?他們給錯了?”蘇酒皺著眉頭,一時間根本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這些在下一刻都被他扔到了腦后去了,面對面的見到傳說中的靈寵小熊貓,他是徹底化身為了一位癡漢。
左摸摸,右捏捏,也不管一旁撇著嘴的小菊,一雙咸豬手就在小熊貓的身上摸來摸去,整個人興奮的不能自己,仿佛是一個剛得到心愛玩具的孩子一般。
就在蘇酒沉浸在無法自拔的喜悅中時,一旁被忽略的小菊不高興了。
剛才是哪個臭男人說再也不會丟下自己的?你看看,這才過了沒三分鐘,就忘記自己說過的話了,典型的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氣憤不過的小菊,立馬從床上蹦跶起來。張開小尖嘴,狠狠的咬在了蘇酒的胳膊上!
“啊~疼疼······疼??!”
遭受襲擊的蘇酒瞬間扯著喉嚨叫喚了起來,扯著嘴不斷的吸著冷氣??粗鴴煸谧约焊觳采?,依然氣鼓鼓的小菊,內心只感到欲哭無淚。
我今天這是到了八輩子霉了!
然而,蘇酒這一叫不要緊,卻是將喚雨童子和小熊貓給嚇了一跳。
喚雨童子倒是沒什么,只是畏畏縮縮的睜著大眼睛,有些害怕的瞧著蘇酒,倒是沒什么動作。而被驚叫聲給嚇醒了的小熊貓,卻是“胡?!币幌伦訌暮J上掉了下來,直接把屁股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摔了個四腳朝天。
等到它撲騰著小短腿從床上坐起來,迷糊著打量起四周時,正好看到一個胳膊上掛著綠油油的,像菠蘿一樣東西的奇怪人類正看著自己。
它也不在意,反正被人類瞧多了,它是習慣了。
只是睡了這么久,肚子有點餓了,正好這個人類的手上掛著個菠蘿,那它就不客氣了。
這個人類還不錯,知道本熊餓了。
小熊貓一邊想著,一邊把“菠蘿”從蘇酒的胳膊上拽下來??匆膊豢矗兔偷爻约鹤炖锶?。
蘇酒怔證的看著小熊貓把小菊從自己胳膊上拽下來,疼的他直齜牙。然后就看到小熊貓把一臉懵逼的小菊直接塞到了它的大嘴里。
“不要!”
蘇酒頓時忘了疼痛,一聲驚叫。
巧的是,他這聲驚叫似乎真的制止住了小熊貓。
小熊貓的動作忽的一頓,撲閃著大眼珠子看向蘇酒。
而聽到蘇酒聲音的小菊,卻似乎才反應過來。此刻它大半個身子都被小熊貓含在了嘴里,外面只余下四只小短腿和一個小腦瓜子。
小菊有所感應的朝著頭上看去,卻發(fā)現(xiàn)在一顆大黑鼻子下,正有著無數(shù)尖牙卡在它的腦門上,仿佛下一刻就要閉合起來。
這時候,哪怕小菊反應再遲鈍,它也知道自己是在一只猛獸的嘴里了。
“啾啾!啾啾!”
頓時,它就猛烈的掙扎了起來,瘋狂的撲棱著自己的小短腿,想要從小熊貓嘴里逃出來,只是他這番看似求生欲滿滿而又拼盡全力的動作,落在蘇酒的眼里,總感覺是在賣萌。
可小菊卻不這么想,它是真的嚇壞了。背后原本軟軟的草根在一瞬間就變得堅硬了起來,掙扎的動作也越發(fā)的激烈。
而小熊貓嘴里的軟肉,被草針扎到后,讓它感到了一絲疼痛,連忙鼓動著大嘴想要把小菊給吐出去。
可是,原本它就不是因為蘇酒的喊叫才停下來的,而是因為這個“菠蘿”對于現(xiàn)在的它來說,實在是有點大了,一口完全吞不下去,卡住了,這才停下來的。
現(xiàn)在它想吐出來,卻是怎么也吐不出來。
而這番動作落在小菊的眼里,卻像是小熊貓忍受不住它的掙扎,想要把它趕快吞下去一樣。
于是,小菊的動作更加的激烈了。它已經(jīng)不是嚇壞了,而是嚇尿了!
是真的嚇尿了!
蘇酒看著驚慌失措的小菊在小熊貓嘴里噴射出一股黃色的不明液體,混合著小熊貓的口水落在自己潔白的床單上,心中一瞬間飛過去一萬頭草泥馬。
怎么可以這樣?難道我明天又要洗床單了?可是我明明昨天才洗的床單??!
可憐的小菊完全不知道此刻它家的大豬蹄子關心的居然不是它的安危,而是他的床單。如果小菊知道蘇酒此刻在想什么,它絕對有足夠的的動力從小熊貓的嘴里逃出來,然后給蘇酒來一記香香軟軟的刺猬拳。保準讓他清楚床單和自己哪個更重要!
不同于有點呆呼呼的蘇酒,一旁的喚雨童子看不下去了。站起身來,用自己粉嫩嫩的,如同蓮藕一般的小手抱住小菊的身子,猛地往外一拽,將小菊拉出了熊口。
逃出熊口的小菊,就跟受了驚的兔子一樣。啥也不管,就朝著蘇酒沖了過去,看到蘇酒大褲頭下面寬大的口子,想也不想就死命的往里鉆。
“哎?哎?不行!那里不可以!”蘇酒嚇了一跳,不明物體似乎都被嚇小了,連忙一只手抓住小菊,將它按在床上,這才松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喚雨童子的動作還沒結束。
小菊背后尖銳的草刺,在小熊貓的嘴里留下了幾道傷口,流出了不少鮮血,疼的小熊貓直叫喚。
而喚雨童子先是用小手拍了拍小熊貓的腦袋,然后閉上雙眼,嘴里不知道念叨了幾句什么,然后就看到一道綠色的水流從她背后的葫蘆里飛進小熊貓嘴里。
緊接著她一手按在小熊貓的腦袋上,一手拖住小熊貓的下巴,使勁的往中間按,嘴里又對著小熊貓念叨了幾句。就看到小熊貓聽話的合上了嘴巴,咕隆著嘴,像是漱口一般,把嘴里的綠色液體含的咕嚕響。
隨后,腦袋一仰,就全部吞了下去。
一邊的喚雨童子看得目瞪口呆,粉嫩的小手一指潔白床單上的不明液體,整個人,哦不,整個童子都感覺不好了。
而小熊貓似乎在經(jīng)過綠色液體的治療后,疼痛減緩了不少,反而感謝似的伸出大舌頭,呼啦一下舔在了喚雨童子的小臉上。
這下,喚雨童子是徹底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