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
不然,溫岑妤怎么會那么緊張地拉著溫孀就往一邊跑。
明顯是怕溫孀說多了泄露什么。
溫岑商瞇了瞇眼。
—
賢陽宮。
蕭妍妍頭上沒有佩戴過多的發(fā)簪。
梳了個簡單卻十分靈動的發(fā)髻,簪著幾個金簪。
她抬起手,動作優(yōu)雅地拿起耳環(huán),穿過耳洞戴上。
姣好的面容帶著淡妝,清新脫俗,不亞九天玄女下瑤池。
她對著鏡子里安好甜美的自己笑了笑。
今天是舉行蓮花宴的日子。
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男人為了她,召集所有勢力的人家,讓天下人看到,他對她的特別。
她笑得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
這個全天下最尊貴的男人與她而言,不過是一個夫君,一個可依靠的夫君,一個,對他疼愛有加的夫君。
她笑顏如花,欣賞著鏡子里自己略帶嬌羞的面容。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突然闖進(jìn)的侍女小玉打斷了她的思路。
“怎么了?皇宮里不能大呼小叫,你是沒聽說過嗎?越發(fā)的沒規(guī)矩!”蕭妍妍皺起眉,問道。
“皇后娘娘,都怪奴婢們沒用。您要打要罰,奴婢都毫無怨言?!毙∮裾f著,不停低聲抽泣。
“到底怎么了?說!”蕭妍妍死死地皺著小眉頭。
“嗚嗚嗚,娘娘,您的芙蓉朝服,嗚嗚,您的芙蓉朝服丟了……”小玉邊哭,邊囁嚅著說道。說罷連忙磕下頭去,生怕蕭妍妍動怒。
“什么?!”蕭妍妍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瞬間化成無邊的憤怒。
“是誰?!是誰偷了本宮的芙蓉朝服!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連一件衣服都看不?。 笔掑麆优?,吼道。
嚇得小玉微微顫抖,伏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還趴在那兒干什么!還不快去找!”蕭妍妍對她吼道。
“是,是……”小玉連忙應(yīng)下,慌慌張張地退了出去。
—
“快,快??!”侍衛(wèi)隊(duì)隊(duì)長催促道,“把人都看住了,放走一個,為你們是問!”
站在蓮花湖旁,正等著開宴的眾人一時間都疑惑地看向這些東奔西走的侍衛(wèi)。
有人忍不住出聲問道:“這是怎么了?如此大動干戈的,可別忘了,我們都是客人。懈怠了我們,也不怕你們皇后娘娘怪罪!”
“呵!”侍衛(wèi)隊(duì)隊(duì)長冷笑道:“我們娘娘這會兒真憂心著呢。好好的,不知道誰把我們娘娘的芙蓉朝服偷走了。這衣裳可是進(jìn)貢的暖緞制成的,皇上憐愛娘娘,所以賞給了娘娘。如今這衣裳卻是被人偷走了。我們?nèi)缃癜l(fā)現(xiàn),不得已要封鎖所有人,以便查出那個偷娘娘衣服的賊!”
那侍衛(wèi)說著,臉上的神情漸漸猙獰,仿佛要將那個偷皇后娘娘衣服的賊碎尸萬段。
“什么?皇后娘娘的衣服被偷了?”
“不會吧?誰那么大膽子?聽說那芙蓉朝服是皇后娘娘,這次要參加蓮花宴的禮服。如今卻被人偷走了嗎?怪不得如此興師動眾,若是偷的一般的衣服還好,在蓮花宴就要開始的時候去偷皇后娘娘的朝服,這不是在打皇后娘娘的臉嗎?”
“???這么重要嗎?”
“是啊,是啊。這個賊只怕是不要命了,才有這么大的膽子!”
“……”
溫孀聽著眾人議論紛紛,幸災(zāi)樂禍的瞥了一眼溫岑商。
用不了多久,侍衛(wèi)們就會發(fā)現(xiàn)是這個廢物偷了皇后娘娘的衣服。
看她到時候如何狡辯!
不止皇后娘娘不會放過她。
這衣服既然是皇上送給皇后娘娘的,那皇上肯定也不會容許這等偷盜事件發(fā)生在宮中。
溫孀想著,待會兒溫岑商有多么狼狽不堪,心里就是越發(fā)高興。
她狂喜到快要笑出來,臉上的神情都有些遮掩不住。
溫岑商察覺,看了她一眼。
溫岑妤連忙扯扯溫孀的衣袖,示意她收斂些。
溫孀嫌棄的瞪了一眼溫岑妤,收回了目光。
侍衛(wèi)們已經(jīng)下場,挨個檢查著他們。
溫孀勾起了唇角。
溫岑商卻不露半分怯色,唇線分明的薄唇也勾起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