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逸揉了揉眉頭:“當(dāng)皇上真不容易,要操心要堤防的事實在多。好了,咱不說這些糟心是事了,讓皇上自己想法子解決吧。”
清塵聽了正色道:“種種跡象都說明朝堂里有巫神教的人,或者有與巫神教勾結(jié)的官員。雖然這事上有皇上百官操持,但我可不希望小白臉才竊取的我家江山就被別人禍害了,況且他這個皇上當(dāng)?shù)倪€不錯,咱們應(yīng)該能幫還是要幫的。”
凌天逸聽了,心里很甜蜜:他的女人雖然有時會炸毛,但在大事上那絕對是眼清目明。
清塵之前曾派人加入巫神教打探消息,但一直沒有收到回信,看來,這巫神教一定在密謀著什么。
“你告訴皇上也不要太憂心了,既然他們現(xiàn)在躲著朝廷,就說明無論他們在謀劃什么,都還沒有能力與朝廷抗衡,我們還有時間做完全之策,以防各種變故。”
凌天逸把清塵抱在懷里:“我一定會告訴他的。我也會與你一起守護(hù)大辰,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p> 清塵看著他的眼睛:“我會的,會與你一起白頭偕老,一起見證大辰將來的盛世乾坤?!?p> 凌天逸沒在這呆久,就被清塵勸回去休息了,這還是第一次小東西沒粘他。
初八這天,侯府,侯爺唯一的兒子王寶慶終于來了。他的母親孫氏聽說了立馬跑來,當(dāng)著夫人韓氏的面,抱住她的兒子就大哭起來。
韓氏礙于情面沒有對孫氏發(fā)火,直接讓他們母子退下去了。
離開了韓氏那,母子兩人來到孫氏的屋里,孫氏的情緒此時也穩(wěn)定下來。她拉著兒子的手,把自進(jìn)京后自己受的委屈和孫子孫女的遭遇都告訴了兒子
“兒呀!你一定要替為母的做主,母親在這侯府就像個下人一樣,護(hù)不住我的輝兒、我的華兒,他們再也回不來了。”
孫氏說著又痛哭起來。王寶慶聽著他母親的哭訴,情緒很平穩(wěn),只是他眼中射出的寒光讓人看了不戰(zhàn)而栗。他跪在孫氏面前,用衣袖擦掉她臉上的淚,冷冷的說
“我會用整個京城為我兒陪葬,讓所有人都伏在母親的腳下?!?p> 詩甜陪她姑姑語煙從東方府回來,聽到父親來了,便高興的前去拜見。
見到日益美貌的小女兒,王寶慶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微笑:“聽說你與清塵姑娘是朋友,你要與她好好交往,也可常把她帶進(jìn)府里玩。”
詩甜聽了心里松了口氣,她還以為父親會為了她哥哥的事記恨清塵,不讓她們來往呢,看來是她多想了,她的父親還是很明理的,便上前抱住他的手臂高興的說:“謝謝爹爹。清塵可好了,過幾天女兒把她請來您見見,保管您也會喜歡她的?!?p> 王寶慶與女兒聊了許久,也聽了許多關(guān)于清塵的事情。他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完成教主的命令,到時候他不僅能報仇雪恨,而且還能接回他心愛的女人與之共享榮華富貴。
下午的時候侯爺回來。自他孫子孫女出事后他就病倒了,直到前天年假結(jié)束,他才走出侯府開始當(dāng)差。
父子相見自然又是一番感人畫面,見到王文山一頭的銀發(fā),身體佝僂,他覺的他的父親就像寒風(fēng)中的一根枯草,隨時都有可能倒下。王寶慶心里很難受,他不想讓他的父親再為他擔(dān)憂,便沒有告訴他的秘密。
晚上,賈氏早早的沐浴完坐在屋里等著丈夫。自進(jìn)了王家的門,她就溫順、本分,不爭不辯,努力的伺候家里的人。雖然他的丈夫?qū)λ皇呛芎?,但卻一直沒有納妾,這讓她很滿足。
自兒子出事后,她就擔(dān)心丈夫來了會怪她沒看好孩子,怕他會休掉她,后來她想了個辦法,便開始調(diào)理身體。她覺的她比丈夫小十多歲,如果丈夫來了與她多溫存,也許還能生出兒子。
這時房門被推開,小廝扶著大醉的丈夫進(jìn)來,賈氏面色嬌羞的上前給他寬衣。王寶慶看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相思人兒,激動的立刻把人抱到床上,俯身壓了上去。
賈氏好多年沒有感受到丈夫如此的熱情了,在一波又一波的情潮里,她就像一葉浮萍,被打的身姿亂顫又讓她欲罷不能,她只能緊緊的抱住奮戰(zhàn)在她身上的人,與他一起共赴情海。
一直到半夜時候兩人才完事。賈氏才要起身,就被丈夫一把摟在懷里:“香兒,為夫天天寵你,你一定要給我生個兒子?!闭f完就睡過去了。
還沉浸在情事里的賈氏聽到這話,就像被澆了盆涼水,她一個激靈坐起來。她終于明白丈夫為什么遲遲不歸,原來他外面有人了。
在黑暗中賈氏坐了許久,她很聰明,只是一直以來為了丈夫和孩子,她不愿為了些小利、小事去生事,可是往后她也要有所打算。
第二天早上,王寶慶對昨晚醉酒后發(fā)生的事早就忘了,他收拾了一番就出門了。
他在京城轉(zhuǎn)了轉(zhuǎn),進(jìn)了一家酒坊在里面呆了許久,快到中午的時候,他來到了宮門口。
昨天下午,王文山讓人給壽康宮遞了今天進(jìn)宮請安的折子。果然不久就有太監(jiān)引他入內(nèi)。
等在壽康宮門口的王文山見到兒子,便一塊進(jìn)去了。
太后見到王寶慶,這可是她的親侄子,激動的拉在身前說了好一會的話,還掉了兩次淚,還讓他們父子留下一塊用了午膳。
膳后,太后賞賜了許多東西,她想到侄子一雙兒女的遭遇,雖然他們罪有應(yīng)得,但她對自己的袖手旁觀,在心里也有一絲愧意,便說:“你有什么想做的差事嗎?如果有,你說出來,哀家看看能不能安排。”
王寶慶聽了跪在太后娘娘身前,紅著眼睛說:“侄兒自知沒有什么學(xué)問、才能,只想當(dāng)個守衛(wèi)皇宮的侍衛(wèi),守衛(wèi)姑姑的安危?!闭f完叩頭在地。
太后聽了感動的拉起她侄子:“好,好!真是哀家的好孩子,哀家知道你的心愿了,放心吧?!?p> 王文山父子離開后不久,太后就讓人把皇上請來了。聽了太后的話,凌天逸在心里疑惑,他的表哥應(yīng)該恨他們才對呀,怎么還愿意保護(hù)他們呢?不過看到太后紅紅的眼圈,他也沒有多想,便下了一道旨:
封侯爺之子,王寶慶為羽林軍大將軍之職,望恪守其責(zé),不負(fù)皇恩。
王寶慶接到圣旨,侯府的人都特別高興,但他本人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大的樂趣,不過他到是很積極,第二天一早就去當(dāng)值去了,而且到了里面他很低調(diào),完全不以皇親的身份自居,對任何人都很親切,沒幾天的功夫,王寶慶就與羽林軍上下任職的官兵打成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