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豬吃虎(二)
將巨嬰攜回房間,她如釋重負(fù)舒口氣。
“我去給你煮杯醒酒茶好嗎?”,她再度安撫,試圖令他松開她。
至姜楠被壓在身下的那一刻,她才后覺后醒。何福怎會知她在美術(shù)館?
可是為時已晚,秦橈噙笑解她文口口胸,隨后覆吻上去。姜楠羞惱,直接踢他一腳。他按住她雙腿,勾出她底口口褲,壞笑道:“阿楠不氣?!?p> 姜楠氣結(jié)?!安灰嫫ぁ!?p> 想是他故意演給自己看。分明就已清醒。
秦橈細(xì)細(xì)吻她,難得溫柔,“只有阿楠待我真心?!?p> “只是被你戲耍?!?,她別開他的吻。
他便抱她入懷,說些她辨不清真假的話,“若無阿楠,我實在不知今日怎樣熬過去。好在現(xiàn)有阿楠在我身邊。”
“不信你鬼話。”
“這樣可信?”,他大掌游走至她敏一感。
“色鬼?!?,她臉頰發(fā)燙,埋下頭去。
“只對阿楠。”,他結(jié)束聊話,格外溫柔耐心地撩*她的身體。
姜楠次日中午才起,秦橈不在房間。對于他驚人的精力,她現(xiàn)是想也不敢想了。
聽樓下有交談與搬動的聲響,想是畫已送到別墅。姜楠下樓,果是。幾幅畫分散懸于客廳不同位置,正對茶幾與沙發(fā)的,是《望花》——也便是昨日于畫展出展的那幅作品。
“夫人,你下來了啊。”,蘭姑眉眼帶笑。
姜楠點頭,“蘭姑,這畫可是你...”,她從后面被人圈住。
“阿楠可喜歡這樣懸放?”,是他從容又令人頗感局促的口吻。
蘭姑笑著退去。
姜楠羞赧,奈何手臂被環(huán)住,不得已便提腿踢去。秦橈的褲腿落下一只淺顯腳印。
她吃驚。他本可以躲開,或者說,他完全可以躲開的。被踢到,只能說他并沒有要躲開的意思,仿佛是專門等她撒氣似的。
聽他輕笑,腰上手臂微收了收,“阿楠近日脾氣可是愈發(fā)大。過去多安靜?!?p> “還要多謝你?!?,她淡淡。
“我把畫買下,阿楠仍不開心?”,他埋頭在她肩窩,溫?zé)岬臍庀⒑娴盟W。
她別開頭,“你不懂為何要買?”
“不想阿楠的畫作給別人看?!?p> 姜楠無語。心道這人果真奇葩。
他的吻又毫無征兆地落下,引她瑟縮?!安恢v話?是在意昨天的事?”
“不與嬰兒計較?!?,她似乎帶了笑。
秦橈不自在咳一聲,局促道:“我指昨日看展。阿楠莫說不在意?!?p> “我確是未曾放心上?!保芷降亻_口。殊不知這輕言慢語又在挑戰(zhàn)他的底線。
他咬她耳垂,舌尖細(xì)細(xì)打磨,如同雕刻一件精品。又懲罰似地用力一咬,齒間劃出兩個字,“阿楠?!?,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暗含警告。
姜楠知他不悅,未再言語。她確不想撒謊,亦不愿自討苦吃。他一點就著的脾性,她現(xiàn)是已摸清。經(jīng)不得忤逆,經(jīng)不得背叛,你若反抗,只會反噬自己。這般任傲,倒只像個孩子,只能哄不能兇,一兇他便咬你,還不知輕重。
這幾日于他特殊,便由他吧。她想。
“餓不餓?走吧,去吃飯?!保犷^,以目光問詢。
果是一哄便好,那雙眼瞬間柔軟?!鞍㈤I了?”,他抱起她,“走,吃飽也好喂我吃?!保帜笏罕?,不滿道:“這么瘦,哪夠塞牙縫?”
姜楠羞澀。實在不解他總是走歪的思想??伤青烈?,他反倒愈加愉悅,漆黑的眼底帶了溫度,倒映著她一個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