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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冷秦爺今天哄妻了沒

救贖(一)

孤冷秦爺今天哄妻了沒 賣力的麥粒 1508 2020-05-11 19:00:00

  秦橈與姜楠三日后便成了婚。沒有婚禮,沒有公開,只有兩家人簡簡單單一頓飯,以及徹夜獨(dú)眠的姜楠。

  對于秦橈的離去,她倒是不意外且不以為意的。只是次日醒來,坐在鏡前梳理發(fā)絲時,瞥見桌上幾只凌亂歪倒的瓶罐,心里仍有些莫名。

  姜楠放下木梳,將護(hù)膚品一件一件擺回原處,一面放,一面想昨晚的事。

  兩家人聚在一起,一頓飯吃得雖說不上快活,可至少不悶沉。對于這對新人,盡管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對,也隱去心里的怪異與疑惑,只將祝福所坦然了。

  姜楠便坐在秦橈身旁,安靜地吃,安靜地聽,偶提及她時,便彎彎眼,輕聲笑附一句。身旁的男人雖不語,卻也未冷沉到使人局促,倒是在這春寒料峭的氣溫里,令人恍惚覺出些暖來。

  至少姜楠是這樣以為的。在她為他斟酒時,她大概看到了他眼里一簇暖融的火花。

  只是分別時,他卻突然沖過來,扯她便扔進(jìn)車?yán)?,甚至不說一句便吩咐司機(jī)駛動車子。她明明,還在與秦桪告別,他卻不給她講完分別語的時間。

  她搖下窗,正要揮手以示歉意,卻被他猛地拽回,撞上他堅硬的胸膛。

  她吃痛,也有點(diǎn)氣忿,便揉著后腦勺抬眼望他。

  “秦橈,你做什么?”,她仍是不溫不火的語氣,可眼里分明帶了點(diǎn)小情緒。

  他注視她,深幽的眼眸夾雜她看不清的復(fù)雜情緒,他似乎又恢復(fù)冰冷常態(tài)了。他長時不語,姜楠以為他或許根本沒聽到她的話,就在她準(zhǔn)備扭頭的一刻,他忽然鉗住她的下顎。

  姜楠吸氣,心道他力氣竟這樣大。

  聽見她的吸氣聲,秦橈手上微松了松,卻仍是逼近她,兩只深海般的瞳對上她的,化作唏諷的聲音:“姜楠,你是不是在怨我打斷了你與秦桪的濃情蜜意?”

  她忽然看到他眼中的火。

  姜楠有想說點(diǎn)什么,又決定不說。她不過是與秦桪簡單告?zhèn)€別,需要解釋什么呢?

  她平淡的反應(yīng)再度激怒秦橈,他不再心軟,對著那粉潤便是重重一咬,痛得姜楠吸涼氣。他卻不肯罷休,仿若要將她整個人都充滿屬于他的味道。

  姜楠被他的野蠻涼濕眼睛,她試圖推開他,他卻像山一般壓在她身上,絲毫不管顧她的意見與情緒,只沉迷又冷漠的,一遍一遍地吻她。

  至她再睜眼,襲來一陣涼意。他將她抱在懷中,攜著月色帶回他們的家。

  秦橈踢開房門,直接將她抵在梳妝柜上,覆手便撕她的裙子。姜楠腿隙流過一絲涼風(fēng),皙白的肌膚隱隱戰(zhàn)栗,她見他失控般的動作,用盡全力推他一下。

  秦橈竟倒退了兩步。

  這一下,令他看清她面上的決絕與堅定,她雙臂護(hù)在身前,一副誓死抵抗。秦橈冷笑一聲,眼底恢復(fù)清明,撿過西服轉(zhuǎn)身就走,想起什么又轉(zhuǎn)身,面容陰鷙,聲音冰冷,“姜楠,記住,你是我的妻子。無論現(xiàn)在,還是以后?!?,隨后是砰然巨響的關(guān)門聲。

  姜楠深吸氣,閉著眼睛靜靜站了一會兒。只覺得,這個男人不止冰冷,還很奇怪。

  她低頭,是撕毀的不成樣子的素裙。姜楠有點(diǎn)惋惜,畢竟這條裙,是她為了領(lǐng)證這一天特意挑選的,上面的水墨圖案,她很喜歡。

  她苦笑了笑,去泡了個澡,伴窗外皎清而淺白的月色,入眠。

  或者他在生些什么氣呢?姜楠想。

  饒是不知。她起身,換好衣裙下樓,仍是素凈的淡藍(lán),裙擺淺淺滑過小腿,如同云朵略進(jìn)湛藍(lán)。

  女傭呆眼,仰頭托餐盤愣愣杵立在樓梯拐角,半晌才怔怔道一句:“夫人早,早餐正要送過去?!?p>  姜楠彎眼笑笑,淺步下樓,欲接女傭手中餐盤,聽她輕聲道:“謝謝。以后不用特意照顧我?!?p>  女傭忙搖頭,想起什么似地變了臉色,護(hù)住餐盤不肯交,“夫人,切不可,這是先生特意叮囑過的。這些事,皆是我們應(yīng)做的?!?p>  “你叫什么?”,見她不肯,姜楠便問。

  “夫人叫我朝朝便好?!?,女傭低下頭,臉上有幾分唯諾。

  “朝朝?可是朝朝相見只低頭里的二字?”

  “夫人知道?”,朝朝臉上現(xiàn)出驚喜,“這是阿婆予我的名字。她喜讀書,幼時曾同朝朝講過,正是那清人的詩句?!?,她又欽佩,“夫人果真博問,一聽便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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