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必定不讓何公子失望?!闭f到這里大牛又小聲說道:“在下無意間聽到俞家祖墳所在,要不要去把他家的祖墳也刨了。”
“這不好吧?!焙文暧行┆q豫。
“確實(shí)不好?!贝笈R颤c(diǎn)頭。
瞧著大牛的光頭何年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像我這樣的人還是要有一些良知的,你說是不是?!?p> “在下明白了,這就去把他們家的祖墳刨了,這件事絕對和何公子沒有一丁點(diǎn)關(guān)系!”大牛理直氣壯說完就離開了。
何年長嘆一口氣,搖開手中折扇感嘆:“果然是個人才啊?!?p> 二標(biāo)睡眼惺忪的起來,“何年,你來啦?!?p> “大哥!”沈立也迷迷糊糊起床。
“最近人手是不是不夠,我看你們這么累?!?p> 沈立使勁點(diǎn)頭,表示確實(shí)需要人手。
二標(biāo)站起身深吸一口氣清醒過來說道:“沒事,我忙得過來?!?p> “忙不過來?!鄙蛄?qiáng)調(diào)說道:“二哥,你這一身腱子肉,我這細(xì)胳膊細(xì)腿的,現(xiàn)在我的腿肚子還在抽著呢?!?p> “確實(shí)需要招收一點(diǎn)人手過來,總不能讓你們兩個干這么多的活?!焙文陮镉嬚f道:“去各個酒館找廚子,最好找一些手藝比較好的廚子,工錢加三成,挖來為止,要是大廚子,我可以讓他的工錢翻倍?!?p> “是,這就去辦?!被镉嫾泵γ﹄x開。
“何年,我真的忙的過來。”二標(biāo)又說道。
二標(biāo)勤快平日里他在酒館的時候就干著最累的活,對他來說可能沒什么,他也習(xí)慣了,為人歸為人,也不能一直讓二標(biāo)吃苦耐勞,何年對他說道:“二標(biāo),我教你的菜你都會了吧?!?p> “會了?!倍?biāo)點(diǎn)頭。
“從今以后你就是廚房的總管,我們的火鍋店,還有快餐店,炸雞店都由你來統(tǒng)管,廚房的人你來看著,要是誰偷懶了你就扣他的工錢,我給你一個月六百兩?!?p> 二標(biāo)聽著有些猶豫,“那我是不是不能做菜了。”
“二哥,你還做什么菜呀,現(xiàn)在大哥管事?!鄙蛄⒄f道非常贊同何年的說法。
“可是……”二標(biāo)還是有些猶豫,“可是我不能做事我就沒用了,我不做菜我站在廚房做什么?”
二標(biāo)老實(shí)得可愛,何年苦惱的撐著自己的額頭對二標(biāo)說道:“以后一些大菜和一些比較精細(xì)難做的菜你來做就好,一些簡單的菜色別人來做,你有空多看著點(diǎn)人手?!?p> “好?!倍?biāo)這才點(diǎn)頭。
事后的當(dāng)天下午,城西的三家店又開始熱火朝天的做生意,景娘匆匆忙忙來到沈家找到了沈薇。
看到景娘匆忙而來,沈薇上前問候道:“姐姐,這般神色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嗎?”
“你那……”景娘欲言又止。
“怎么了?”沈薇給她倒上一杯茶水追問道。
景娘先是喝了一口水,恢復(fù)平靜說道:“你們沈家城西的三家酒館現(xiàn)在是不是何年管著?!?p> “是我交給他的,而且經(jīng)營的很不錯。”說道這里沈薇的臉上帶著一些驕傲,“沒想到他可以讓三家酒館起死回生?!?p> 聽沈薇的話像是在夸贊她自己未來的夫婿,景娘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
看出對方的神色,沈薇問道:“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何年做錯了什么?”
景娘面色犯難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你那未來夫君張羅了三家酒館,生意很好吧也就算了,人手廚子不夠總不能拉別家的廚子吧,今天午時我才知道我們醉花樓的十多個廚子全被何年的人拉走了,每個人的工錢還加了三成,這下可好能走得都想走了,誰不想要多掙點(diǎn)工錢?!?p> “總有留下的吧?”沈薇問道。
“一個沒留,他們說就算是端茶送水的都要,工錢還要加,現(xiàn)在姐姐我的醉花樓已經(jīng)沒廚子,一個都不剩了?!?p> 沈薇叫來一旁的丫鬟說道:“咱們自家還有廚子嗎?”
“有的?!毖诀呋卮鹫f道。
再怎么挖廚子也不能挖到沈家自家的廚子,沈薇對景娘說道:“從咱們手中的人手中,拿出十個給醉花樓,至少不能讓姐姐不能開張不是?”
丫鬟點(diǎn)頭立刻去安排,景娘接著說道:“薇兒?這個何年以前可能沒做過生意不知輕重,你可要看著點(diǎn),何年這樣大手大腳做生意難免會得罪人,他這般做法讓別家生意可怎么做?”
“姐姐說得在理,妹妹回去之后會找他分說的?!鄙蜣闭f得。
蕭縣丞時刻關(guān)注著金陵城的動靜,最近金陵城發(fā)生了什么自然不能逃過他的耳朵,整理的一番衣衫他走在金陵城大街上,問著身邊的衙差,“何年現(xiàn)在在哪里?”
“會縣丞,他在火鍋店?!?p> 蕭縣丞轉(zhuǎn)道來到火鍋店,一眼就瞧見了正在柜臺收拾銀錢的何年。
“何老弟,別來無恙?”
何年見到是蕭縣丞來了連忙稍稍行禮,“蕭縣丞,您怎么來了?!?p> “聽聞何老弟的生意火紅就來瞧瞧。”
何年招呼伙計在樓上的雅間擺上火鍋,兩人相對而坐涮著肉。
蕭縣丞一邊吃著問道:“何老弟是怎么想到這個點(diǎn)子的?!?p> 問題稍一過腦子,何年眼睛都不眨的回答道:“也奇怪了,在下每每夜里入睡的時候就會有一個白胡子老大爺,他在夢中告訴一些我生財之道,實(shí)在是匪夷所思。”
“確實(shí)匪夷所思?!?p> 兩人相視一笑。
“蕭縣丞是剛剛從醉花樓出來?”何年問道。
蕭縣丞的筷子頓了頓細(xì)細(xì)聞了聞自己的衣服脂粉香還在。
兩人又是尷尬地相識一笑。
“蕭縣丞體察民情辛苦了?!焙文昱e杯而起,“在下敬蕭縣丞一杯。”
“客氣客氣,何老弟還真是懂老夫的苦心,下官也是許久沒有遇到像何老弟這般的知心人?!笔捒h丞喝下一口酒水。
再次拿起筷子,蕭縣丞細(xì)細(xì)一思量開口問道:“何老弟最近可見過一個光著頭的乞丐?”
聽到這話,何年擱下筷子說道:“見過,不認(rèn)識?!?p> “不瞞何老弟,那個和尚可是一個騙子,下官雖然說是一個小小縣丞可也總要為民除害,何老弟以為呢?”
“說得好,身為一地官吏正該如此?!焙文暾f完又敬了他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