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傾心一把將許莫臣抱住,整個人都纏到了他身上,現(xiàn)在的她幾乎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藥物造成的迷幻感中。
“傾心,你怎么了?”許莫臣只是微微一愣之后便馬上明白了,這狀態(tài)顯然不正常,“你剛剛喝了多少酒?”
許莫臣連忙將應傾心的衣服攏了攏,決定先把她帶回家,可是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怎么看都不能離開這間房。
“怎么辦?”許莫臣聞了聞老婆身上的酒氣,味道并不大,可見她根本就沒喝多少酒。
“難道是被人嚇藥了?”許莫臣向來是見多識廣,很快就明白了應傾心這樣顯然是被人嚇藥了,這絕對不是喝醉了才會有的表現(xiàn)。
“老公,老公!”應傾心抱著許莫臣,想都不想就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整個人都陷入一種歡喜而又癲狂的狀態(tài)?!袄瞎?,你怎么這么好看啊?”
“艸!”許莫臣憋不住罵了一句臟話,這絕對不是平日里的應傾心,平日里就算是喝多了也不會有這種失態(tài)的表現(xiàn)。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對她嚇藥!
“老婆,我們先回家,回家以后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好不好?”許莫臣努力安撫應傾心,奈何對方此時早就已經(jīng)是神志不清,根本不明白許莫臣的意思。
“聽話,老婆!”許莫臣一邊安慰應傾心,還要一邊努力克制自己,他是個正常男人,自己的老婆如此誘惑自己,他怎么可能吃得消?
“老婆,我也很想,可是現(xiàn)在不行,我們先回家,回家以后你要怎么樣都好!”許莫臣直接扯過床單將應傾心整個人都包裹在其中。
憑借應傾心現(xiàn)在的神智,讓她好好起來好好穿衣服是不可能的。
應傾心被裹成了一個粽子,然而許莫臣還是不放心,又在房間里找了一圈,把所有能用的東西全部都用上了,最后還找了一條毛巾把她的嘴也給塞了起來。
“嗚嗚……”
就如此,應傾心就只能發(fā)出嗚嗚咽咽的聲音,再也不能說出一句話。
“等會,車子馬上就來了,我們回家以后再說?!痹S莫臣直接將裹成粽子的應傾心扛下樓,從后面的小門離開,他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老婆鬧這種笑話。
“先生,太太這是怎么了?”司機見到如此情景簡直驚呆了,憋不住心中好奇,還是問出了口。
“喝多了,發(fā)酒瘋,我只好把她捆了起來!”許莫臣心想這叫什么事,自己何曾干過這樣的事情,還要給自己的老婆編謊話騙人。
司機不敢再多說什么,連忙開車,將主人送回家。
許莫臣簡直快要氣死了,他幾乎一路上都在安撫應傾心,結(jié)果還差點被她給咬傷,
應傾心則是一路上又哭又鬧,幸好身體早就已經(jīng)被捆成了粽子,否則的話很有可能會把自己脫了。
許莫臣將應傾心扛回房間,這才終于稍稍松口氣,可算是到家了,這個老婆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他剛剛把應傾心放開,對方就立刻上來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整個人像是一只樹懶一樣,整個掛在他的身上。
“別鬧!”許莫臣想了想,從醫(yī)藥盒中找了一顆安眠藥出來?!袄掀?,來吃下去?!?p> “嗯!”應傾心才不管許莫臣拿的是什么就抱著他,只是幾分鐘時間便蹭得許莫臣沒了脾氣。
“老婆!你怎么突然變成妖精了?你先等一下!別鬧!”許莫臣一直試圖在給應傾心喂藥,他還是希望應傾心可以安定下來,只是她依舊是抱著許莫臣不肯撒手,抱得他什么事都干不成。
“不管今天這個事情是誰干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許莫臣郁悶半天,終于還是憋不住將應傾心一把按在床上。
……
應傾心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她只是稍稍活動了一下就覺渾身酸痛的厲害,很像是運動過頭的感覺。
尤其是四肢,酸痛的不像話。
“哎呀,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全身都這么疼啊?”應傾心吃力地坐起身,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什么都沒穿。
“我的腿啊?!睉獌A心本想起身,但是雙腿簡直像是完全不屬于自己一般,還沒下床就覺軟的要命。
這種感覺,很像是每次和許莫臣一起運動過度的感覺。
“真是討厭,趁我喝多了,占我便宜!”應傾心立刻把責任都歸咎到許莫臣身上,想著肯定是他干的好事來著。
她慢悠悠地裹著被褥,摸到床頭放著的手機。
“十點半!”應傾心驚呆了,這時間居然都已經(jīng)十點半了?“我上班不是遲到了?”
然后,她就看見了手機里的一條信息,是許莫臣留下的。
“醒了給我電話?!?p> “真是太混蛋了!”應傾心拿著手機,反正已經(jīng)沒趣上班了,也不急于這幾分鐘,先給他打個電話,控訴一下他的不良行為。
片刻之后,電話接通了,里面?zhèn)鱽碓S莫臣熟悉的聲音。
“醒了嗎?”
“嗯!”應傾心鼓著嘴應了一聲,“你去公司上班了呀?”
“沒有,我在外面處理一點事情。”許莫臣輕輕地應了一聲,然后低低詢問道:“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你還好意思說?你怎么能趁我喝醉了就這樣欺負我?我渾身都酸痛!”應傾心喋喋碟抱怨起來,全然不管對面的許莫臣到底在想什么。
“這個賬我真不能認,昨天晚上不是我主動的,是你主動的是你一直抱著我,不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