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站在紗幔的后面,看著朦朧的人影漸漸地走進(jìn),白芍對著虞霆行禮:“恩客”
“啊,姑娘.....不必多禮,那日望月樓上一舞,姑娘的舞姿所謂是傾國傾城,不知今日為何會躲在紗幔之后”
“......”白芍沉默了一會以后才開口對虞霆說道“奴為恩客準(zhǔn)備了香茶,不知恩客能否喝的習(xí)慣”
白芍的所問非所答似乎是在告訴虞霆自己有一段不愿意回憶的過往,在虞霆又準(zhǔn)備說話的時候外面在一陣喧鬧
“你不能進(jìn)去,你不能進(jìn)去”
“讓開”話落門被大力推開,虞霆扭頭一看變了臉色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府中整日里假扮賢淑的,太子妃。
太子妃看到了虞霆,直直的走向了紗幔,想把白芍從紗幔后拉出來但是被虞霆拉住了手腕:“你鬧什么!”施柔用力想甩開虞霆的手但是奈何虞霆的力氣太大未能如愿,施柔哼笑一聲:“妾身到時不知太子殿下竟然這么擔(dān)心白芍姑娘”
紗幔后的白芍呢喃出聲:“太子殿下.....”
“對,太子殿下!”施柔瞪著紗幔說道“白芍姑娘不是說,娼妓之身難登大雅之堂嗎.....”
虞霆對著施柔怒斥道:“你閉嘴!”
“怎么?太子殿下是心疼了嗎”
“太子殿下”白芍對著虞霆叫到“太子殿下的家事還不要在這里解決的好?!闭f罷轉(zhuǎn)身從堂廳的后門離開。
虞霆叫住了白芍:“白芍姑娘!”
白芍的身影停住,虞霆看著白芍的背影說道:“在下愿為白芍姑娘贖身,還白芍姑娘清白之身。”
白芍沒有拒絕而是繼續(xù)離開了
施柔在一邊不可思議的對著虞霆問道:“太子殿下,你是瘋了嗎?若是讓父皇知道的話……”
“只要太子妃不說,父皇就不會知道!”說罷把施柔的手腕用力的一甩,施柔一個趔趄差一點兒摔倒,而虞霆就像沒見到一般,汀蘭趕緊扶住施柔。
施柔淚眼婆娑的看著虞霆說:“太子殿下是不是忘了曾經(jīng)對妾身說過什么了,你說你會一生一世的對妾身好……這才多久啊,你說變就變了?!?p> 虞霆對于施柔的話并沒有多少感情,含情脈脈整日做戲也是做累了。
白芍在門后聽到了施柔的對話,心中出現(xiàn)了一句話,最是無情帝王家。
“太子妃,你病了,來啊把太子妃帶回府吧?!?p> “是?!蓖√m上前去摟著施柔:“太子妃,我們回府,若是讓夫人知道了可就不好了?!?p> “是…是?!碧崞鹗┨珟煹姆蛉耍┤岬难壑卸嗔丝謶?。
虞瑤在府中聽說了,太子殿下強(qiáng)行為白芍贖身的事情,什么也沒有說,好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一樣。
“等到白芍和皇兄情比金堅之時記得讓父皇知道這一件事情?!庇莠幮χf道:“到時候……才是真的好看呢?!庇莠帨厝岬拿鴳牙锏呢垉?p> 想起六年前的事情,淑妃被皇后陷害,敏貴嬪的孩子的命就讓母妃去被,太子帶著人在自己面前的凌辱
“你趴下,讓我坐在你的身上,在這院子里爬上三圈兒,在對我叫幾聲狗叫我就把這塊玉佩還給你”虞瑤閉上眼回憶起這一段往事,睜開了眼睛,剛剛的暴戾全部都壓了下去,只是一攤平靜的水。
皇后病逝,淑妃復(fù)寵,楚王之位都是自己和母妃用半條命換回來的……
這些年和太子暗處的較量從來都沒有斷過,就像,太子把虞瑤獻(xiàn)給皇上的壽禮掉包之事,若不是瑾九抓住了掉包之人,就是一個麻煩。
白芍拿出了自己全部的積蓄交到了虞霆的手里
“無論如何,白芍在這里謝過太子殿下為我贖身,今日,太子殿下因為白芍和太子妃生了嫌隙,白芍實在是過意不去,白芍不能和太子殿下回府?!?p> 太子殿下的手里放著白芍之前放在她手里的銀票:“那,姑娘,身無分文的又能去哪兒呢?”
“天下之大總有容身之地。”白芍對著虞霆又行一禮,而后離開。
虞霆看著白芍的背影在心里暗斥自己魯莽。
知書跟著白芍出了美仙院:“姑娘,你真的身無分文了嗎?”
“傻丫頭,我怎么會身無分文,找一個店家落腳吧。”
“若是,太子殿下問奴婢的話,奴婢就說,姑娘您典當(dāng)了飾品所得。”
“所以,你隨我去一當(dāng)鋪吧?!?p> “是”
白芍和知書當(dāng)?shù)袅艘恢淮溆耔C,得了些銀錢。
虞霆聽目雪和自己說,白芍去了典當(dāng)鋪,當(dāng)了翠玉鐲子后虞霆花了價錢把那一支玉鐲贖了回來。
虞霆看著手里的玉鐲把他放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一邊說道:“你繼續(xù)跟著她們”
“是?!?p> 白芍和知書在一家店里落了腳,店里的人看到來了一個身材標(biāo)志的人,紛紛對白芍行注目禮。
“姑娘,我看他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p> “無事?!?p> 白芍和知書在一個房間,晚上的時候白芍在屋子里繡花,知書已經(jīng)在床上睡下,白芍的房門突然被敲響了,白芍心一跳,對著門外說道:“是誰?”
“啊,給姑娘送來一些宵夜,順帶給姑娘送來一盞明亮些的燭火?!?p> “哦?!闭f著放下了手里的繡活,帶上了面紗走到門口打開了門,門外的小二模樣的人對著白芍陪笑,細(xì)長的眼睛,看著讓人極為不適,一手拿著燭火一手拿著飯菜,拿的極穩(wěn)。
白芍對著小二說:“把它放在桌子上就行?!?p> “唉,是,是?!?p> 小二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并沒有離開而是關(guān)上了門,白芍快速的轉(zhuǎn)過身驚叫道:“你要做什么!”
小二一步一步的走向白芍,手里搓著手壞笑的說道:“那日姑娘在望月樓的那一只舞,讓奴才,額……難以忘記,姑娘的舞姿,只是一直未見得見以姑娘的真容”說著就要伸手摘下了白芍的面紗,白芍向后躲了一步卻撞在了桌子上芍藥花花盆落在了地上摔碎了,在暗處的瑾一和瑾五看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因為他們知道現(xiàn)在如果出手了,就都前功盡棄了。
房間里的聲音吵醒了知書,知書看到白芍被人欺負(fù),趕緊從床上下來
“你做什么!你這個小人,你放開我們姑娘”小二把知書推開知書,知書磕到了頭暈了過去。
白芍揚聲叫到:“來人啊,救命??!”小二打了白芍一個巴掌以后開始撕扯白芍的衣服,目雪喝水回來的就看到這樣的情景,趕緊破窗而入,一腳把小二踹到在地,一劍刺在了他的腿上。
白芍趕緊拽了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又哆嗦著身體來到了知書的身邊,害怕的縮在一個角落,又擔(dān)心的叫著知書的名字。
目雪現(xiàn)在只身一人,但是她又不放心白芍一人在這里若是在出了什么事情的話,那太子殿下真的會拔了他的皮不可。
白芍哭泣著對目雪說:“請,先生為我的婢女請一位郎中來,我實在是怕……實在是?!?p> 目雪見白芍哭的梨花帶雨的對著白芍說:“姑娘你莫要著急,我這就去為你請郎中?!?p> 瑾一留在這里瑾五回到王府里和虞瑤報信。
虞瑤聽到了這個消息,可以見得虞瑤被驚了一下:“白芍現(xiàn)在如何?”
“已經(jīng)被太子殿下身邊的目雪所救。”
虞瑤一聽笑了:“沒成想的,我這太子皇兄,竟然讓自己身邊的目雪來保護(hù)白芍。”
瑾五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若是白芍姑娘誤會這事,是王爺所為的話,會不會讓白芍姑娘對王爺生了怨懟之心?”
“現(xiàn)在才生怨懟之心未免也太晚了些?!?p> “那……屬下告退?!?p> ……
目雪安頓好了白芍,并且對店家亮了身份,若是白芍有了什么事情,這里的人一個都別想活,而后又到了太子府,太子本來已經(jīng)卸下了衣衫準(zhǔn)備在文寶林處歇下來了,但是聽到了目雪的話又急急的穿上衣服出去了。
文寶林看著太子離去的背影慢慢的在椅子上坐著
文寶林托著自己的下巴,看著面前的燭火:“這一天還是要來了,我本就是為這位姑娘擋事情的。”
“寶林,若是這位姑娘進(jìn)了太子府的話那咱們。”
“咱們只做好咱們的,咱們兩個能從太子妃的屋里出來已經(jīng)是不容易了,好好珍惜當(dāng)下吧?!?p> “是,那奴婢服侍您歇息?!?p> 5
虞霆趕到的時候郎中已經(jīng)走了,白芍正魂不守舍的在床邊坐著,虞霆看到了白芍這般狼狽的樣子心中實在是心疼。
白芍聽到了聲音以后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虞霆,瞬間紅了眼眶,撲到了虞霆的懷里,清淚漣漣。
“太子殿下……”
虞霆安撫的拍著白芍的后背:“沒事了,沒事了?!倍笥謱χ垦┱f:“那個人在哪兒?”
“回太子的話,被屬下綁了,在隔壁的廂房里?!?p> “不用看了,直接閹了吧,這家店也該好好的查一查?!?p> 白芍聽到這話眼睛動了動,握緊了虞霆的衣衫哭的更兇了:“太子殿下,我怕,我好怕?!?p> 虞霆安撫的拍了拍白芍的后背:“你在這里實在是不安全了,我?guī)闳ヒ粋€安靜的地方好不好?這個地方不是太子府,是我的一處莊子?!?p> 白芍在太子的懷里點了點頭:“那……知書。”
“你的奴婢,我也會帶著?!?p> “我愿意和太子殿下離開?!?p> 虞霆對著目雪一個眼光,目雪走到床邊抱起了知書,又把白芍的包裹給拿著,虞霆扶著白芍出了客棧的樓,上了準(zhǔn)備好的馬車。
馬車走了一會兒了以后,白芍紅著臉對虞霆說:“太子殿下……讓太子殿下見笑了。”
虞霆看著白芍勾起了一個笑容:“不會,我倒是很喜歡,你的這個樣子,可愛極了。”
白芍聽著虞霆的話,不知是該開心還是該難過,開心的是虞瑤交給自己的任務(wù)目標(biāo)更近了,自己也更能幫助虞瑤了,難過的是,此生自己便和……虞瑤無緣了。
想著想著就嘆了一口氣,被虞霆聽到了:“你在嘆什么氣?!?p> “我……我在擔(dān)心知書?!?p> “你放心你的婢女不會有事的?!?p> 白芍對著虞霆點了點頭。
馬車一路奔波,坎坎坷坷的,總算到達(dá)了目的地。
虞霆為白芍披上了披風(fēng),扶著她下了馬車。
白芍下了馬車看到了四個字,閑云山莊
“來我們進(jìn)去吧?!?p> 虞霆把白芍安排在了一個院子里,院子的名字叫做,清苑,清凈。
虞霆對白芍說:“你若是喜歡芍藥花,我便讓人把這滿院都種上芍藥花,好嗎?”
白芍羞澀的對著虞霆說:“太子殿下……有心了。”
“你在這里,等著我,等我來看你,我也等著你,等你愿意跟著我進(jìn)太子府?!?p> 白芍點了點頭。
虞霆回到了文寶林的屋子里,驚醒了睡著的的文寶林:“太子殿下…您回來了,一路奔波可是累了?讓妾給你按一按吧?!?p> 虞霆看文寶林不似施柔一般吵鬧,也不會問他,去哪兒了。
“酒兒,你知道,本宮最喜歡你什么嗎?”
文寶林一邊為虞霆更衣一邊問道:“太子殿下最喜歡妾什么?”
“本宮最喜歡你的懂事,你的明事理?!?p> “殿下慣會取笑妾的?!?p> “好了,本宮已經(jīng)吵醒你了,不能有讓你在為本宮按摩的道理?!?p> “那妾服侍您睡下了?!?p> “好。”
虞瑤看了一晚上的月色,茶水喝的多了睡不著。
太子妃生病的消息,傳到了施太師的府上,施太師夫人,周氏,來到太子府探望。
汀蘭對著周氏行禮:“夫人?!?p> 周氏對著汀蘭嗯了一聲:“太子妃呢?”
“太子妃在屋內(nèi)休息”
“我去看看她。”
施柔本躺在床榻上,后看到汀蘭帶著周氏進(jìn)來,強(qiáng)撐著身體準(zhǔn)備起來
周氏看著她的這個樣子對她說道:“既然病著,那就好好的躺著,別起來了?!?p> “是的?!?p> “我且來問你,昨晚那個青樓之女的事情是不是你的手筆?”
施柔還不知太子已經(jīng)把白芍接到了閑云山莊,消息還沒有送進(jìn)來的愿意是虞霆已經(jīng)把人都處理干凈了。
“是?!?p> 施柔話落,周氏一個巴掌落在了施柔的臉上,打的施柔的臉一偏嘴角也出現(xiàn)了血跡,汀蘭看到了以后驚呼了一聲:“夫人,那是太子妃啊?!?p> “太子妃又如何,就算她是皇后也是我生的,我打他我也有令牌!”
施柔的臉疼得厲害,不敢去碰:“敢問母親,女兒做錯了什么事情?!?p> “做錯了什么事情?”周氏冷哼了一聲:“昨夜太子離府,帶了一個姑娘去了閑云山莊?!?p> 施柔猛的一個抬頭:“難道…”
“沒錯,就因為你的這個蠢腦袋”一邊說一邊在她的頭上戳“你不僅沒有毀了那青樓女你還讓他們二人的感情有何總,你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
周氏嘆了一口氣:“看來是時候安排你妹妹進(jìn)府了。”
“母親!”施柔驚叫到“靈兒她心性單純……”
周氏就像沒有聽到施柔說話一樣,離開了太子府
施柔看著她的背影,慢慢的笑出聲,汀蘭走上前去安撫施柔:“太子妃,您別難過奴婢去拿雞蛋給您柔柔臉?!?p> 施柔落下了眼淚說道:“她倒是不舍得把自己的女兒送到這里來,這里是太子府又怎么樣!是什么好地方嗎?將來進(jìn)了皇宮,還不是要和宮妃等人勾心斗角!我這么多年的委屈求全就是希望她能放過靈兒……沒想到,全白費了?!?p> 施柔眼中的恨意更甚:“白芍,都是因為你!我要殺了你!”
今日白芍準(zhǔn)備和知書去佛寺中上香許愿
“姑娘求什么,求一份順?biāo)斓暮靡鼍墕???p> 白芍一邊帶耳墜一邊說:“好姻緣倒是不必求,去求菩薩保佑王爺?shù)挠媱澞芤磺许標(biāo)??!?p> “王爺吉人天相,菩薩一定會保佑王爺?shù)??!?p> 白芍對著知書笑一笑,知書對著白芍問道:“今日還帶遮面嗎?”
“不帶了,以后都不帶了”
白芍穿上了素靜的錦衣,帶著知書來到了佛寺,一番許愿過后走到門口以后,看到了求簽的
“姑娘要不要求一支簽?”
“算了。”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的事情還求什么?
在遠(yuǎn)處的一男一女看到了白芍
“他爹啊,你看那是不是小翠兒?”
那名男子看了過去:“是,是,雖然已經(jīng)不記得小翠兒的模樣但是她臉上的月牙胎記我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的?!?p> “你看看她身邊跟著的丫頭,你在看看她穿的帶的,肯定是找到好人家了?!眿D人興奮的叫到,說罷就拉著男子直奔白芍,直接握住了白芍的手腕叫到:“小翠兒”
白芍聽到這個名字心中一震看向握著自己的這個手,就是那個狠心丟棄自己的娘,白芍心中害怕,怕自己的爹娘會壞了虞瑤的事。
“閉嘴!你們?nèi)羰窍肽玫藉X就到城內(nèi)的云來居等著我,不然你們別想拿到錢。”
婦人還未開口陳情就被白芍給堵住了嘴巴
白芍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繼續(xù)說道:“松手?!?p> 婦人對著白芍惡狠狠的說:“我可是你娘?!?p> 白芍冷哼了一聲:“你還知道你是我娘啊。”
男人對著婦人說:“孩兒她娘啊,走吧小翠兒不是說讓咱們?nèi)ピ苼砭訂?,走吧?!?p> 知書是白芍進(jìn)王府就跟著她的人,兩個人在一個屋檐下說悄悄話,自己自然也是知道白芍是被父母拋棄的。
于是擔(dān)心的看著白芍:“姑娘,您沒事吧?”
“沒事,走吧,回去把銀票拿著去找她們?!?p> 瑾一來到了虞瑤的面前對著虞瑤說:“王爺,白芍的親生父母找上門了,屬下一路跟著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進(jìn)了云來居?!?p> “哦?既然是白芍的父母,我這個做主子的自然是要見見的。”而后對著瑾七說:“瑾七,帶上一萬兩的銀票?!?p> “是,王爺?!?p> 虞瑤來到了云來居就看到了那一對兒沒見過世面的夫妻,左看看右摸摸的,虞瑤對著瑾七示意。
瑾七走上前去對著一對兒夫婦說道:“我家王爺有請。”
夫婦倆對視眼睛放了光:“王爺?!?p> 夫婦兩個人來到了樓上的廂房,就看到了虞瑤,就看到虞瑤懷里的那一只貓也是價值不菲的。
“草民……”婦人攔住了準(zhǔn)備給虞瑤行禮的男人:“哪有丈人給女婿行禮的?站直了?!?p> 瑾七聽到這一句話差一點笑出聲
虞瑤對著婦人說道:“我想,你應(yīng)該是誤會了,本王和你家女兒的關(guān)系,是主仆關(guān)系,今日交你們二位來事有東西要給你們的?!?p> 瑾七把一萬兩銀票放在了桌子上,婦人看到那銀票眼睛直冒光。
嘴里還說道:“是是是,是草民弄錯了?!?p> “這些錢是給二位的?!?p> “給我們的?”
“對,收起來吧?!?p> 婦人又把錢拿起來在自己都手里掐著,男人從她的手里搶過來:“放在你那兒沒有用,放在我這兒?!?p> 虞瑤看著兩個人的樣子只覺得可笑:“這里是一萬兩的銀票,如果不是你們二人當(dāng)初拋棄了小翠我也不可能得到這么好的一個下屬,拿了錢就不要來找小翠了,因為你們從她那兒得不到錢,若是被我知道了的話,你們兒子的命……”
“是是是,我們堅決不會來找小翠了,以后我們和小翠半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了?!?p> “嗯,那本王就不送二位了?!?p> “是是是,不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