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莫名其妙地被各種大佬截胡
鑲嵌在玻璃頂上的白色水管里,落下來“嘩嘩”的水。
蘇煜晚站在玻璃房里,冰涼的水不一會兒漫過了她的腳。
她穿了一雙毛絨絨的雪地靴,很吸水,水滲到鞋里,凍得她感覺腳都要麻木了。
季斌問旁邊的服務(wù)生,“鑰匙?!?p> 邁爾斯玩轉(zhuǎn)著手上的彎刀,“季斌,這艘船上,只剩下一把鑰匙,就在我的手中?!?p> 季斌微怔,難不成邁爾斯也看上了蘇煜晚……
…………
昨夜是陸清塵,今夜是邁爾斯???
這女人是漂亮,可是放在眾多漂亮的女人中,其實并沒有那么得出彩。
是中邪了嗎?
他季斌這輩子難得看上一回的女人,卻莫名其妙地被各種大佬截胡?
“季斌,”邁爾斯用蹩腳的英文,重新叫了一遍他的名字。
季斌晃神應道,“邁爾斯先生,您想要她?”
“不,我對她沒興趣。”邁爾斯略有深意地看向季斌,“季斌,我有一批貨要運入華國,就是現(xiàn)在行駛的線路。審核一直不通過,我真的很苦惱……但我相信,您的市長父親一定會有辦法的?!?p> 他的貨,若是好貨,又怎會遲遲通不過。
季斌沉著笑道,“邁爾斯先生,恕我無法幫這個忙。您不知,我父親不允許我創(chuàng)業(yè),所以家里的關(guān)系鬧得有些僵,恐怕是幫不了您的忙?!?p> 邁爾斯轉(zhuǎn)著彎刀,“那也是你的父親,你們不是上周還家庭聚餐了嗎?”
“是……”
“一張紙換一把刀,季斌,這個買賣很劃算啊……”
邁爾斯口中的一張紙,可是會把他父親置入危險境地的鐵證,季斌怎可輕易答應他,“邁爾斯先生,我真的無能為力?!?p> “好吧,我怎么可以為難我的朋友。既然不行,我也不強求,那我們繼續(xù)看表演吧?!?p> 頃刻之間,水線已經(jīng)到蘇煜晚的膝蓋上了。
封閉式的空間,水流的聲音大的讓人心慌。
蘇煜晚在冰冷的水里踏著小碎步,雙手拍打著玻璃,“放我出去!”
控制室被邁爾斯的保鏢控制了。
朱經(jīng)理焦急地回到樓下,裝作從容地站在邁爾斯的面前,“邁爾斯先生,其實這位蘇小姐不是酩鼎醉的員工,按規(guī)矩她是不能參與酩鼎醉的活動的?!?p> “規(guī)矩?”
邁爾斯生氣地踹開朱經(jīng)理,“沒有人可以教我規(guī)矩?!?p> 朱經(jīng)理捂著腹部,跪在甲板上,“對不起,我錯了,邁爾斯先生?!?p> 季斌的目光盯著蘇煜晚,而蘇煜晚也在看他,嘴里不知道在說著什么。
該救她嗎?
她在向自己求救......
蘇煜晚凍得已經(jīng)說出話來,從嘴里哈出氣蒙在玻璃墻上。
她看著季斌,季斌也看著她,但他絲毫沒有要解救她的樣子。
惡趣味?
想看她掙扎?
可是這水好冷啊……
恐怕淹死之前,她先會凍死吧。
蘇煜晚有些站不住腳,往后踉蹌了一步,跌坐在了水中。
朱經(jīng)理急的不知怎辦,信口胡謅道,“邁爾斯先生,蘇小姐其實是我們左先生的愛人,她上游輪是因為跟左先生約好的,左先生等會就會過來接她,要是……”
“滾開啊!臭狗!”邁爾斯暴戾踢在朱經(jīng)理的腦袋上。
什么左先生,他根本不認識。
但季斌認識左以軒,是酩鼎醉的幕后老板。
他向著玻璃房方向,走上前,看著狼狽不堪,全身濕透的蘇煜晚。
或許他季斌的弱點是女人,但永遠不會像是蘇煜晚這樣的女人。
虧他剛才還在想要不要涉險救她一命。
陸清塵、左以軒……
還有不計其數(shù)的男人。
他季斌還不至于會愛上這樣的女人。
邁爾斯跟在后面,搭著季斌的肩,“季斌,你要選擇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