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有把柄在她手里!”安翟煦笑說。
“你覺得我會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李然輕笑,“我與她也沒見過幾次面?”
“那她是有強硬的后臺,這后臺連你都怕?”
“你見過后臺強硬的人,會活的這么悲催?”說著他又鄙夷地掃了一眼還在嚶嚶哭泣的邵軼樞,繼而嘆道,“我不過是受人之托!”
安翟煦也扭過頭看向邵軼樞,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我覺得她活的不悲催,她還挺可愛的!”
李然對他的這個說法嗤之以鼻,“你覺得她有多可愛,我就覺得她有多可恨!”
“唉,服了你了!”安翟煦一臉無奈,“心胸怎么能這么狹窄呢!你多看看她的好處,你就會發(fā)現(xiàn)她有多可愛了!”
“在我眼里,她一無是處!”說著,他站了起來,然后徑直地走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認真看起了報表。
安翟煦覺得無趣,便離開了主編辦公室。他沒有直接回自己的辦公室,作為邵軼樞的上司,哪怕不能告訴她實情,也為著她今天背了那大一個鍋,想去安慰她一下。
然而,在他剛走到她身邊時,卻聽見貝拉把她叫去了。
貝拉看他似有話說,并沒有馬上把人帶走,而是詢問了一下,“我想借軼樞一用,可以嗎?”
“沒問題,沒問題!”安翟煦連忙說道。這也算合他心意了,畢竟,他也不是一個會安慰人的人,如果找點事給她干,興許是最好的安慰。
在軼軼樞看來,也是如此的,只有干活,她才能忘卻,李然說得那些難聽的話。所以,貝拉一叫她去干活,她是十分樂意的。
邵軼樞也不過幫她拿了一些衣服,跟著她上了車,然后把衣服送到了拍攝地點。貝拉又把她送了回來。
那時已經(jīng)到了中午休息時間,她下車的時候,貝拉一再叮囑叫她中午好好吃飯,下午還要她幫忙干活。
邵軼樞點了點頭,內(nèi)心對她十分感激,卻沒有辦法遵從她的囑咐。她一靜下來,就會馬上想到李然那副罵她時的面孔,還有他說得那些難聽的話。
她先回了工作室,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大家都吃午飯去了。樓下就有很多餐廳,雖然來這里上了幾天班了,但她并沒有去吃過午飯,都是自己帶面包來,這座大廈里的東西都太貴了,包括吃的。今天因為送了陸重山到餐廳,來的路上太趕了,就沒來得及買。
不過,她也慶幸沒有買,現(xiàn)在的她,實在是吃不下。
她把背包放在自己那張小小的辦公桌上后,就走了出去。她想喝奶茶,工作室門口就有自動飲料售賣機,她一下子買了兩瓶。
她難過的時候,就想喝點甜的,而奶茶就是她的至愛。
她喝完了一瓶,覺得還不夠盡興,想把另一瓶也給喝了??墒?,連它也在嘲笑她似的,竟然怎么弄都弄不開。
就在她要放棄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只大手掌出現(xiàn)在了眼前,然后把她的奶茶給拿走了。她抬起頭一看,原來是安翟煦。
“怎么,吃這個就夠了嗎?”他說,臉上依舊帶著暖暖的笑容,說話間已輕而易舉地把瓶蓋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