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樸哲耘的督促下,三天后,葉飛申請的所以有東西都已到齊,他便開始了加工與裝配。
從設(shè)計算起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十天了。
今天一大早葉飛便懷揣希望開始了鑄鋁的加工。
樸哲耘知道葉飛已經(jīng)動工了后,便來到車間對葉飛說道:“葉先生,這件鑄鋁多少次,多少人,多少年從來就沒有被飛翔自己做成功過,今天的成敗就看你的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創(chuàng)造奇跡的?!?p> 葉飛看了看樸哲耘說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整個車間辦公室就我一人,不過,就算是我一人也不會讓你失望的。”
“你的自信讓我想起一個人,一個技術(shù)一流的瑞士人,名叫喬丹斯……”
樸哲耘話未說完,葉飛就打岔說道:“喬丹斯,是哪個個頭很高?頭發(fā)稀松的喬丹斯嗎?他是我的老師?!?p> 樸哲耘非常激動的說道:“嗯、嗯、嗯,就是他,是我們請來的技術(shù)顧問,原來他是你老師,那真的是名師出高徒?!?p> 葉飛謙虛的說道:“那里,那里,我只是學(xué)了師傅的皮毛而已,哦,對了那我?guī)煾涤衷趺措x職了呢?”
“他說家里有事,父親去世,所以就離開了,就這個我還是聽我父親說的?!?p> “怪不得喬丹斯老師還會說韓語呢,原來在飛翔做過?!?p> “呵呵呵,就是這么巧,我們開始吧,你需要我做什么嗎?”樸哲耘看著葉飛說道。
葉飛倒了一杯水遞給樸哲耘說:“不需要您幫忙,有老唐就夠了?!?p> “對了,還有我唐仲陽呢,樸總,不要怕,我們一定打樣成功。”不知唐仲陽從哪里冒出來的?人未到,聲先到。
葉飛看著唐仲陽走了過來,急忙說道:“把這工裝幫我抬上機床行不?”
“這有什么不行的,不過好像車間有行吊哦?!?p> 葉飛望了望頂上的確有行吊,不禁尷尬的說:“嘿嘿嘿,我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好了那我來?!?p> “不用,你來指揮,我來操作怎么樣?”唐仲陽熱情的搶過行吊控制器說道。
葉飛也只好作罷。
唐仲陽在葉飛的指揮下將工裝放在銑床工作臺面上,再用杠桿百分表把工件校正,把工裝旋轉(zhuǎn)到0度固定夾緊,再將鑄鋁裝夾在三爪卡盤上并將其校正水平與等高。
準(zhǔn)備工作完成以后,葉飛直接裝上分中棒從中心取數(shù)作為坐標(biāo),裝上所需的鋁用合金銑刀開機加工第一面。
等待第一面加工完成以后,葉飛將三爪卡盤的鎖緊螺絲松開,把刻度旋轉(zhuǎn)到90度加工第二面,以此類推,大約兩小時完成了鑄鋁中部正方形的密封槽和螺牙的所有工序。
葉飛隨后松開頂尖,便將工裝底板上焊接的固定座螺絲松開,把整個鑄鋁向上翻轉(zhuǎn)30度,再把銷釘裝上固定鎖緊,再將三爪卡盤松開轉(zhuǎn)在9度刻度上鎖緊,開始加工第一個斜柱體的中心精孔。
按照以上方法葉飛將一端的四個斜柱體的中心精孔全部加工完成,再將鑄鋁掉頭加工另外對稱部位的斜柱體中心精孔至公差之內(nèi)。
等完成鑄鋁已經(jīng)是暮靄時分,秋風(fēng)吹來有些涼意,葉飛叫醒熟睡的樸哲耘正準(zhǔn)備交接完鑄鋁回家,他有些擔(dān)心沈以純。
樸哲耘看著鑄鋁連連稱贊,對他說道:“你們先不要走,一會我請你們吃晚飯?!?p> 葉飛急忙阻止說:“樸總,吃飯就算了吧,您還是多看看這個鑄鋁還有沒有什么問題?!?p> “不需要,文語,把這鑄鋁安排人送到質(zhì)量部仔細檢查?!?p> “好,我這就去安排。”
樸哲耘看著把葉飛做出來的鑄鋁搬上車被拖去了質(zhì)量部,瞬間有些說不出來的擔(dān)心,他并不是擔(dān)心質(zhì)量不過關(guān),而是擔(dān)心葉飛的產(chǎn)品過關(guān)了給什么樣的獎勵?
葉飛看著樸哲耘深思不語便對他說道:“樸總,哪我先回去了?”
樸哲耘稍微回神說道:“不行,不是說我請大家吃飯嗎?”
“要不算了吧?”葉飛苦著臉說道。
樸哲耘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著說:“沒事,一會叫上沈以純一起,畢竟我也好久沒有見她了。”
葉飛聽了樸哲耘的話內(nèi)心有些醋意在翻騰。
樸哲耘本身就是一個不太會說話的人,那里知道葉飛現(xiàn)在的想法。
在樸哲耘的帶領(lǐng)下他們來到了一家生意非常紅火的酒店吃飯,酒過三巡,忽然走來一位葉飛非常熟悉的人問道:“先生,點歌嗎?”
葉飛和樸哲耘同時抬頭看向來人。
“純純,你怎么會在這里?”
“沈以純,你怎么會在這里?”
“小純,你來這里唱歌干什么?又不是我和小飛賺不到錢。”
他們?nèi)粏柕纳蛞约冇行╇y堪,葉飛急忙拉她坐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說:“你出來唱歌也給我說一聲呀,累不累?”
沈以純沒有理會葉飛而是靦腆的對樸哲耘說道:“樸總,讓您見笑了?!?p> “那里,各憑本事賺錢,你缺錢嗎?我這里有?!?p> “不用,我今天街頭賣藝就是想讓歌聲傳到我女兒的耳朵里,讓她聽到我的呼喚,我每時每刻都在想她?!?p> 沈以純說著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完全詮釋了一個媽媽對孩子的思念,用盡了一切辦法每時每刻都希望芮芮早點回到她的身邊。
樸哲耘看著沈以純悲傷的表情,當(dāng)著他們的面給自己認(rèn)識的警察朋友打了電話,要求警察協(xié)助尋找。
同時,建議沈以純把芮芮的照片復(fù)印張貼,加大力度,他負責(zé)在韓國的各大媒體報社互聯(lián)網(wǎng)發(fā)布尋人啟事。
沈以純擔(dān)心的問道:“如果這樣做會不會打草驚蛇,讓他們轉(zhuǎn)移芮芮,奇怪的是他們并沒有綁架勒索?”
葉飛聽了沈以純的話說道:“純純說的也有道理,我個人覺得還是暗訪比較好,我直覺告訴我,龍鶴云是想讓芮芮做他的女兒,所以,絕對不會傷害她的,你們想,要是綁架勒索那為什么他們不打電話呢?”
“會不會是芮芮已經(jīng)……”
“呸,呸,呸,這怎么可能,你想我們沿街尋找了多少次了,一點發(fā)現(xiàn)都沒有,再說,他們不為錢就等于沒有仇,那他們?yōu)槭裁匆獨埡擒??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想讓芮芮和他們一起生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