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漸深了下來,宋語安抱著翠花,等到所有的人都入睡之后,熟練地跳出宋家的別墅,一人一貓,在黑夜中,顯得異常詭異。
“翠花,關(guān)于程默然的身世證據(jù),找到了嗎?”
“喵~翠花出馬,一個頂兩!”
宋語安抱著翠花一個閃身再次出現(xiàn)在程氏集團的辦公大樓,程嘯天像是一只在等她一般,“這次有點慢。”
宋語安點點頭,抱著翠花,自來熟地坐在沙發(fā)上:“給我來杯咖啡,有點困了!”
程嘯天訝異地看著宋語安:“女人,你可知,從來沒人敢如此對我說話!”
“萬事都有第一次!趕緊去,別墨跡!”宋語安揮揮手,專心低頭擼貓,程嘯天起身,黑色西裝下,修長筆挺的身材在這黑夜中,給人一種魅惑的感覺。
“我很好奇,今日你為何沒有直接打臉宋語冰!”程嘯天將咖啡放在宋語安的面前,然后和她相對而坐。
“需要打臉的地方太多,一次次來,我會累!給她攢著!你不覺得《烈焰女帝》應(yīng)該來個開機儀式?”宋語安拿起咖啡抿了一口,原本有點昏沉的腦袋瞬間清明了幾分。
程嘯天玩味的一笑,似乎想通了什么:“你這是打算讓她在娛樂圈再無立足之地?!?p> “程總會心疼自己的小嬌妻嗎?”宋語安玩味的笑笑,今日宋語冰故意拉開和程嘯天的距離,目的簡直不要太明顯,是沖著葉寧安去的,她相信,只要葉寧安沖著宋語冰抬抬胳膊,宋語冰百米沖刺的速度能夠打破世界紀錄。
“相比宋大小姐,我更心疼自小命途多舛的宋二小姐!”程嘯天的黑眸沖著宋語安挑了挑,若是別的女子,早就呼吸急促,急著要醉倒在程嘯天的懷中了,偏偏她宋語安,算不上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一眾吃瓜網(wǎng)民還沒從昨日宋語冰和宋語安的大瓜中爬出來,各大娛樂頭條又出一勁爆消息:宋家傭人小哥哥程默然真實身份其實是宋青峰的私生子,宋默然!
一瞬間,青城宋家再次站在娛樂八卦的頂端。
“宋青峰!”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讓宋家別墅的屋頂也跟著震顫了幾下,宋夫人披頭散發(fā)光這腳沖進宋青峰的書房,“宋青峰,你王八蛋!竟然將那個小賤種弄到家里來,你不是說早就弄死了嗎?為何他會出現(xiàn)在宋家!”
“苗思敏,事情都過去十多年了,他既然是我宋青峰的兒子,為何不能待在宋家!”
“好啊,宋青峰,我就知道,你還是想要個兒子繼承家業(yè)!你根本就沒想把家產(chǎn)留給冰冰是不是?”苗思敏的臉色青紫交加,整個人已經(jīng)處在崩潰的邊緣。
“冰冰多個弟弟撐腰難道不好嗎?再說,冰冰遲早要出嫁,這個家還是要姓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宋青峰也不想再隱瞞了。
當年苗如敏因為雙胎傷了身子,再也不能懷孕,宋青峰就出去偷偷找了一個女人,生了兒子偷偷養(yǎng)著,為的就是有一天,他可以將宋家的家業(yè)交到宋家的子孫手中。
苗如敏當時只以為宋青峰是一時貪戀新鮮,才去找的女人,看著宋青峰毫不猶豫的將那個女人打發(fā)走了之后,她也就放下了心,畢竟在豪門中,哪個男人不偷腥?只要不妨礙她的地位就行!
“宋青峰,我跟你拼了!”宋青峰的話讓苗如敏眼中最后一絲理智消失殆盡,她揮舞著胳膊沖向宋青峰,尖銳的指甲在宋青峰的臉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宋青峰用力扯住苗如敏的手腕,狠狠往地上一丟,“夠了!苗如敏,你身為女人沒有給我宋家留后,你應(yīng)該感到羞恥!”
“我羞恥!宋青峰,你怎么不說你自己不行!當牛的沒力氣耕地,就別怪田里不長莊稼!”
宋語安站在門口停著苗如敏豪放的話語,不由得抽了抽嘴角,看不出來啊,溫婉賢淑的宋夫人原來一直沒怎么吃飽過呢。
宋語冰站在宋語安身后不遠處,聽了苗如敏的話,她的臉上閃過難堪屈辱之色,她大步走進書房將苗如敏從地上扶起來說:“媽,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你就是再鬧也無濟于事,不如就暫時先接受著,反正以后日子長著呢。”
宋夫人本不想這么算了,可是聽到宋語冰說的以后日子長著呢,她隨即反應(yīng)過來,對啊,這是在宋家,那個小雜種想要接手宋家,要先看看她同意不同意!
宋語冰神色復(fù)雜的看了一眼宋青峰,“爸爸,讓莫嫂給您上點藥,今天就先別去公司了,媽媽這里我再勸勸?!?p> 宋青峰沒有說話,只是沖著宋語冰擺擺手。
程默然站在書房外面,看著宋語安的背影,手不斷地松開攥緊,松開攥緊。
宋語冰扶著苗如敏出門之后,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宋語安,宋語安一臉無辜地眨眨眼,你媽吃不飽,你找你爸啊,瞪我算什么事兒!
宋青峰打開門,對上宋語安那幽深地雙眸,眼中毫不掩飾嫌棄之色:“默然,你進來。”
程默然松開拳頭,跟著宋青峰進了書房,大概是避諱宋語安,書房中說話的聲音很小,宋語安抱著翠花回到房間,翠花貓爪子一揮,書房的情景就完全展現(xiàn)在宋語安的房間。
“默然,我打算先送你出國去讀書,一來,以后接手宋家,你需要學(xué)習(xí)的很多;二來等這件是淡出了大眾的視野,你就可以回來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人前。”
很明顯,宋青峰對宋默然寄予厚望,程默然點點頭:“我想帶著安安走!”
宋青峰的手一頓,眉頭微皺,“你和她攪和什么?她就是一塊垃圾,誰黏上,誰倒霉!”
程默然一臉固執(zhí):“我必須帶著她,不然我寧愿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