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飛從林清雪房中走去,林遠航就跟了上來。
“我去,你這家伙不會又偷聽吧!你~!”
“怎么會?要說這天底下誰的話,我都能偷聽,就是我家小姐的不能偷聽!”
林遠航一臉嚴肅,信誓旦旦的說。
“那奔雷手文泰的話,你能偷聽嗎?”
“這個嘛。。?!?p> 墨飛又拍拍他的肩膀,一把把他靠攏過來。
“所以說,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切莫裝X!”
兩人說話間,出了林府。
“這樣,我先回去看看婚禮的情況,這個許文杰不知來路,我得盯著VVIP室!”
墨飛又從懷里掏出一些銀子。
“你替我跑一趟,去看看初八的情況,順便把這銀子轉交給他,告訴他傷好了,來找我!”
“您就不怕他拿錢跑了?”
林遠航對滄州里的人沒什么好印象,特別是正月,還想打我家姑爺?shù)闹饕猓?p> “我看的出來,他嘴里說著錢,可心里裝著義,放心吧!”
墨飛揮揮手,自個兒朝著質子府走去。
走著走著,他就覺得不對勁了。
老是有幾股氣息一直跟著自己,他快,氣息也快,他停下,氣息也停下。
按理說,如果要偷襲,那該隱去自己的氣息才對,但這幾位毫不在意這個問題,感覺就是一副吃定墨飛的樣子。
不過墨飛也有自己的打算,從島上出來后,也陸續(xù)打過幾架,但是都沒有打的痛快,對自己的功夫沒多少歷練。
這幾股氣息看上去都在八品以上,趁著林遠航不在,自己練練手,就算打不過,憑著流云步,逃跑應該不成問題。
有了主意,墨飛故意越走越偏,最后來到一處小巷子里。
“出來吧!一直跟著怪惡心人的!”
墨飛站定后,環(huán)顧四周,察看這里的環(huán)境。
低矮的房檐、破舊的房門、只??虻拇皯簦踔镣翂ζ茡p處,墨飛都計劃好了幾種逃生路線。
這可不是墨尊教的,墨尊說的是比武就是在搏命,要是沒有覺悟,怎么可以戰(zhàn)勝對手!
但墨飛不這么想,他信奉的是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畢竟上一世做的是銷售,這面子嘛,早就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
果不其然,小巷兩頭出現(xiàn)了四個蒙面人,一邊兩個,把墨飛夾在中間。
“你可是那墨國太子?”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我要是問你們是誰,你們會和我說嗎?”
墨飛做完準備活動,手指點了點四個蒙面人。
“來吧!費什么話!”
蒙面人果然不再說話,各自亮出兵器,兩個用劍的,兩個用刀的。
我勒個去,四打一,還TM用兵器,看來不是要抓我,這就是要弄死我呀!
沒辦法了,師父,這可不能算我破戒呀!
墨飛右手抓住腰帶一拉,響起了一陣柳葉劃空的聲音,一把軟劍灌注了墨飛的內勁,筆直地指向了天空。
這把劍是墨尊送給墨飛的,并傳授了一套與之配合的“游龍劍法”。
這墨尊不愧是大宗師,兜里寶貝多得是,但當年就單單靠著這游龍劍法已經(jīng)打出來極其響亮的名號。
墨飛之前全想著如何跑路,功夫上摸到門路的也就是流云步和這游龍劍法了,戰(zhàn)八方和其他的功夫都是雜而不精。
墨尊告誡過他,非到萬不得已,不可使用游龍劍法。
墨飛現(xiàn)在拔劍,倒不是因為眼前這四個人,而是他隱約察覺到還有一股氣息在暗處,自己都感知不全的,肯定是高手!
當下,他也不墨跡,劍出鞘,身形起,帶著劍氣奔著生前兩人沖了過去。
軟劍在空中飄忽不定,劍氣更是點出了無數(shù)劍花,看的那兩人頭皮發(fā)麻。
這上面說墨國太子最多八品上的功力,可這一手劍法已經(jīng)是九品境界了!
兩人不敢托大,一劍一刀配合無間。
使刀的招式大開大合,臂力驚人,鋼刀翻滾,攻多守少;使劍的身法靈動,出手極快,對上墨飛的劍花,是點到即止,不做纏斗。
可墨飛手上的劍是越來越快,劍花越來越多,配合流云步,他一個人就完成了對兩人的包圍。
劍花籠罩下,蒙面人的守勢告破,兩人各挨了兩劍,都是點在要害的穴位上,真氣一泄,兩人暫時就沒有了還手之力。
三人一來一去的攻防,時間極快,猶如眨眼般。
墨飛身后的兩人這才動起來,他們怎么也料不到那兩人竟然這么快就敗下陣來!
還是一刀一劍,刀在空中順勢劈下,大有開山裂地之威;劍直指墨飛背心大穴,劍氣破空,猶如毒蛇吐信,兇猛異常!
面對攻勢,墨飛頭也不回,反手就是一劍。
說是一劍,但劍尖突然分作兩頭,一頭如地龍升天,劍氣集中于劍尖之上,仿佛要破天開日;一頭如天龍下凡,劍氣分散游走,攪動乾坤!
兩個蒙面人見招拆招,鋼刀硬碰硬地砍在朝上的劍尖,硬生生地將劍尖劈了下去。長劍一轉,接住了墨飛的四處游走的劍氣,劍身一挑,又把墨飛的劍抬了上去。
這種打法正好就上了游龍劍法的套,軟劍在兩人中間不停地彈跳,每彈起一次,就帶上幾分刀勁和劍氣。
兩個蒙面人打的越狠,墨飛軟劍上的反擊力度就越大,而墨飛卻沒出多少力,到了二十招以后,墨飛只需輕抬手腕,軟劍就會帶著那兩人自己的功力打來打去。
兩人是越打越累,虎口已經(jīng)滲血了,但又不能撤招,否則以現(xiàn)在軟劍上帶著的功力,能夠殺死他們三遍了。
看見游龍劍法在實戰(zhàn)中如此精妙,墨飛信心大增,為了留著力氣對付暗中隱藏的人,他也不敢在拖延時間。
手中軟劍力道突然加重一分,本已苦苦支撐的兩人再也挺不住了,刀劍都被震脫了手,手掌心也挨了一劍,深可見骨,就算治好了,手上的功夫也會大打折扣了。
兩人捂著手,滿身是汗,癱倒在地。
墨飛右手畫圓,軟劍又直直地指向了一處破舊的民房。
“出來吧!看戲不要錢的嗎?”
但是那間民房里一時沒了動靜,墨飛也感知不到里面的氣息。
“恩?難道被我的劍法嚇到,跑了?”
“哼!算你跑得快,要不然。。?!?p> “殿下劍法不錯,不知墨尊與你什么關系呀?”
一陣陰惻惻的聲音在墨飛脖子后面響起,冰冷的語氣吹得墨飛雞皮疙瘩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