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思齊的話傷了柳歆的心,這個自小沒被欺負過的小妖女,脾氣豈能是蓋得。
“本煞姑,燒了你的破書又如何?”柳歆氣鼓鼓的“向你道歉行了吧,何故你這般不依不饒!”
“你北國煞姑何曾會向他人屈尊道歉?”
“對!”柳歆的倔脾氣應聲起來“同水丘澤的弟子道歉,本煞姑就是屈尊,今日還就不給你道歉了!”
“不許對我?guī)煾覆痪?!”鐘思齊的聲音有些顫抖,不知是筋骨痛的還是被柳歆氣的。
“水丘澤本不是什么好人,本煞姑就對他不敬怎么了?”
“你師父如何教的你,就是不知敬尊禮儀教養(yǎng)嗎?”
“你豈知我?guī)煾甘钦l,天下誰人評她我不管,就你鐘思齊不行!”說著“啪”的一耳光重重砸在鐘思齊臉上。
鐘思齊本就重傷在身,受此一掌更是傷勢附加,腦門一嗡,應聲昏倒在地。
柳歆見鐘思昏倒在地,也覺知自己出手太重,心中不覺有些后悔,畢竟,他是師父的兒子!柳歆從懷中取出養(yǎng)神的解藥,給鐘思齊服下,重新給他包扎了一下傷口,輕嘆一聲“你我江湖,就此別過!”
隨后用鞘在鐘思齊周圓畫了一個圓圈“我?guī)煾刚f過,用真心畫的圈,鬼魂是進不來的,挺靈驗的,我給你畫了個圈,你就放心睡吧,要是真恨我睡醒了別叫我!”
柳歆取下一根蠟獨,圍著墓室四墻走了一圈,這有四條通道。柳歆選了一條,心想“碰碰遠氣吧!”
于是用蠟燭在墻角沿燒了一塊印記以防迷了道。柳歆順著這條黑漆漆的通道往前走,這里面竟也十分干燥,就是沒有一絲微風的跡象,黑漆漆的通道里回響著柳歆的腳步聲,柳歆的臉上不禁滲出些汗來。
這條通道兩側并沒有什么精美的壁畫,全是用黑漆刷過一番,柳歆的好奇心還是壓制了恐懼,她一步步踏著自己的回音向前慢慢走。忽然,柳歆發(fā)現(xiàn)周圍寬敞了許多,借著燭光柳歆仔細觀看,呵,這是一扇門呀!抬頭一看,那門上寫著“藏寶室”三個大字。
“有寶貝?”柳歌心想“這么大一扇門,里面定是一所大空間,大空間里定是金銀珠寶應有盡有!”柳歆一腳踢開房間,點上房間的蠟燭,柳歆前后左右看了個遍,也未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更不用說什么寶貝了。
“難道這里讓人盜過?”柳歆把劍放在桌子上,吹了吹凳子上的灰塵。緩緩坐下休息,轉眼間,她發(fā)現(xiàn)放在桌子上的金碗中放有一顆小珠子,柳歆順手拿了出來。仔細看了看,見它和一般的珍珠沒什么區(qū)別。
心想丟了它怪可惜的,見自己劍柄上有一個凹槽,看樣子放進這珠子甚是好看,柳歆捏著它還沒挨近那劍柄,那珠子竟”啪”的一聲嵌進了那個凹槽,并且不大不小,正是好看。
柳歆感到奇怪,拍了拍,磕了磕,它就是不出來。柳歆可著了急了“拿了這死人的東西,他要是找我會么辦?”柳歆把那劍磕的鐺鐺直響,但那珠子好似沒有一點兒要出來的跡象,一想到那死尸可能會向她要東西,頓時細汗又冒出來了......
過了多時,鐘思齊才睜開雙眼,他猛然坐起,感覺手上有東西,抓來一看,那是師父送給自己的書。但見它已燒去了大半,鐘思齊一把把它揣入懷中,心想著要找柳歆算帳,猛然間竟感到胸口不痛了,好似全好了一番,鐘思齊調(diào)運真氣,胸內(nèi)竟絲毫無礙了。
鐘思齊高興之時,發(fā)現(xiàn)周圍有人畫的圓圈,不遠處有那只柳歆丟棄的藥瓶。鐘思齊拿來嗅了嗅除了藥味還有她的香味,鐘思齊一把把包在額頭的手帕拿下嗅了嗅,自言道“是她!”
鐘思齊站起身來,圍著那棺槨仔細尋了兩圈。也未見柳歆的蹤跡,“小妖女,小妖女......你在哪兒呢?柳姑娘,柳姑娘,小妖女......”
鐘思齊連叫數(shù)聲均不見回應,心想”她那么怕鬼,敢跑哪里去呢?”
鐘思齊不由得擔心起來,心中本有的對她一點的責怪也不知什么時候消失了。鐘思齊盯著燈火發(fā)呆時,忽然發(fā)現(xiàn),燭臺少了一個,“她拿走了一個!”鐘思齊頓時高興了起來,仔細看了看周圍四個洞口,心中高興不已那個洞的邊緣有柳歆用蠟燭燃過的標記。
鐘思齊抓起風雨劍沿著這通道走了進去,這通道曲曲折折,完全遮了光線,不過一會兒鐘思齊已周身陷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