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之的原則不允許他做任何有損傅沉的事,因此他頂多是多留意下宋尋的處境,頂多是在傅沉面前多說說好話。
“你還真是看上那個賤人了?”傅沉將滾燙的安神藥直接潑在了許言之的胳膊上,緊接著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陰森森地笑著。
君臣有別,許言之不敢有任何反抗,只是不卑不亢地回了一句:“王上對宋小姐的感情不可否認,又何必相互折磨?”
傅沉松開他的脖子,負手而立,不緩不慢地說道:“你喜歡她,什么時候的事?”
其實他早就看出來許言之對芷歡有著不同的情愫,他只是不想捅破這層窗戶紙。在傅沉看來,能將芷歡瘋狂地占據能將言之這個左膀右臂留好在身邊,大家就這么相安無事地過下去最理想不過。
記得芷歡憤怒之時指著她的鼻子罵過他就是自私多疑狠毒薄情的變態(tài)狂,他那時還將她推在了玻璃碎片中,看著她腿上腳上鮮血淋漓,他暴怒不過是被踩著尾巴了。
他真是個壞到骨子里的人,他的心肯定是又黑又丑的跟石頭一樣硬,某一瞬間傅沉也忍不住狠狠唾棄自己。
許言之大抵是看出了他的情緒,他不想說出刺激性的話語,只是平靜地感慨道:“幾年前的宋小姐,王上還記得嗎?那時候的坐在桌子上與人拼酒,喝的一身疙瘩還不停,只是單單為了叫那人道個歉,她是很有骨氣的一個人?!?p> 傅沉記得那次,他也坐在鄰桌。芷歡當時為了給自己的小姐妹討個公道,結果對方嘲諷她們并出言不遜,話里話外的笑話她們是個女兒身少湊合男人的事。
那時的芷歡熱血上頭,就指著桌子上的烈酒跟對方拼了起來,非得拼到對方認慫。他是深深被這個小丫頭給吸引了,就上前搭訕逗逗她,豈料她只是傻呵呵地笑了笑,而后摔碎了酒碗,用瓷片抵住他的喉嚨,作出兇狠的模樣:“小子放浪我跟前,我弄死你!”
見傅沉有微微的動容,許言之又道:“又是什么將一個那樣高不可攀的人變得這般唯唯諾諾,王上沒給過宋小姐辯解的機會?!?p> 母妃躺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樣子,芷歡跟野男人滾床單的畫面在傅沉的腦海里飛速變換著,他的頭都快疼炸了。
傅沉使勁搖晃著許言之的肩膀,表情痛苦:“言之,不要被她騙了!她背叛我了,她活該!她還想把你也策反,你不能……不能聽她的!”
“王上,你又頭疼了?”
許言之知道傅沉的老毛病,從前就是動不動犯頭疼,只是近日越發(fā)嚴重了,且這情緒越發(fā)不得控制。許言之見過傅沉最虛弱最無助的一面,從前那些的陰冷才造成了他現在的這個樣子,“王上,你太苦了?!?p> 許言之拍了拍傅沉的背,這樣堅硬又是脆弱到一碰能碎。
“言之,我不是有意潑傷你的,不要記恨我,不要學那個賤人背叛我?!?p> “言之,你想要她的話,我便給了你!”
傅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也嚇了一跳,他想把芷歡嫁給許言之,他做的下割舍嗎?可他從未給過她任何名分,不就是打心眼覺得這樣的女人沒有資格堂堂正正在自己身邊嗎?
如今,他只是送了一只玩膩了的母狗穩(wěn)住心腹罷了,可為什么心口隱隱作痛?為什么他自己都摸不透自己的心意?
PS:作者也是一邊寫一邊吐,可能火候還不夠吧,慢慢來吧,請給我這個小朋友一點時間準備吧,我會好好努力的。
要是后面突然爛了,那就是作者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