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赫連歌很苦惱。
苦惱的連童書都感覺到了。
在第N次走過青樓,他家公子駐足的時候,童書小心開口:“公子,要不去玩玩?”
“玩什么?你皮癢?”
童書撓頭,你不想玩你老看干嘛→_→
童書把這事和趙瑾說了,趙瑾表示出莫名的興趣。
赫連歌也不算小了,在京中同齡人早是當?shù)哪昙o,況且又是浴血戎馬的戰(zhàn)士,那啥也沒見他解決過。
對此趙瑾表示非常擔憂。
童書對她這一擔憂表示很鄙視。
一個女兒家面無表情的討論這種事兒,駭人聽聞!
趙瑾表現(xiàn)的光明磊落:“赫連歌好歹是你的主子,我的半個恩人,他有苦惱我們自然要為他分解!”
“再說,”她頓了一下,繼續(xù)道:“你家將軍沒人為他操持這種事兒,你個當兄弟的能坐視不管?他沒空管,難道能任由他孤獨終老?”
童書想了一下晚年赫連歌拄著拐杖沒吃沒喝的凄苦模樣,瞬間如打了雞血:“趙姑娘,你說吧,怎么解決,我全聽你的!”
趙瑾做這件事很迅速,擬了婚聘書,將京中眾多媒婆都召集來,三言兩語說明事由。
那些媒婆先是一愣,繼而對她所說之事半信半疑:“將軍想婚配,還需我們?公子莫不是誆我們?”
童書拍桌子:“將軍府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地兒?”
一干媒婆點頭賠罪。
她們沒見過趙瑾,但童書總是認得的,赫連歌身邊不離的人。他若說是,那便不假了。
眾媒婆起身告辭,臨走前和趙瑾道:“門前的護衛(wèi)還請公子多關(guān)注關(guān)注,恐到時生亂?!?p> 生亂?生什么亂,將軍府前能生什么亂。
隔日下午,趙瑾就深明了那媒婆的意思,這還真生亂了。
消息傳出后,各家都不肯相讓,都到將軍府前遞畫像,不管適齡不適齡,皆一哄而上,更有大膽的姑娘直接坐了馬車而來,唯恐比別人慢了。
三皇子帶著的那一隊叫戰(zhàn)的人都被擠到了旮瘩地兒里。
趙瑾慌的一批,叫人把門守住,連讓童書去叫赫連歌回來。
他的事兒還是要他解決,她只幫他招人。
平日看不出赫連歌有多招人稀罕,這時候才知他的魅力有多大,看來她也不用擔心他孤獨終老了。
赫連歌做事果然利落,路上了解情況,帶了一隊車馬,直接將人分批隔開,雞蛋里挑骨頭,就這么把人都打發(fā)了走。
趙瑾看著他的處事風格,瞠目結(jié)舌。
童書沖她一直使眼色。
趙瑾不明。
赫連歌處理了府外的人,轉(zhuǎn)身盯著她。
趙瑾心下有一股不好的預感,還沒逃就被他一個環(huán)腰頭朝下的甩在肩上。
童書盡職的揮散看熱鬧的人,幫著關(guān)了府門。
被他一路扛著到自己的小院子,被甩在床上,趙瑾蜷縮著縮到角落又被拉回來壓著。
赫連歌鼻息間的氣息壓迫著她:“聽童書說,你想為我招妻?”
趙瑾心里只想把童書棒打一百遍,叛徒!明明是他倆一起想為赫連歌招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