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小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花寒弦哄睡了兩個可愛的小寶寶后,欣慰的笑了笑,突然,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變得很是心塞。“他應(yīng)該早就結(jié)婚了趴?”這句話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心底那不愿觸碰的傷感。
當(dāng)她回想著年少時候的事情出神的時候,一段手機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陌生來電?
“喂?”
“你好,花小姐。”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性感的充滿魅惑力的男聲。
“請問你是……?”花寒弦不解的問,記得自己不認(rèn)識什么人有這么好聽的聲音啊。
電話那頭的人怔了一怔,隨后又平淡的回道:“怎么?不記得我了么?”
“???”花寒弦一臉懵逼的表情,我艸,我們根本不熟好不好?!老娘都隱居八百年了,就算之前認(rèn)識也不記得了好不好?!當(dāng)然……,除了他。
“呵呵,很期待下一次與花小姐的見面呢!”說完,男人把電話就給掛了。
花寒弦心里一群草泥馬飛過,這人有病吧,大晚上不睡覺跑來打謎語呢!
花寒弦累了一天了,很想休息休息,就沒把這個電話當(dāng)回事,今天剛回到T國就在機場碰到了他,心情本來就很不爽了,麻蛋的!
夜里,花寒弦做了個夢……
“小姐,小姐,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讓他們趕我走好不好?”夢里,自己的面前跪著一個男孩子,正在苦苦哀求自己。
“你先不要哭好不好?你先乖乖的回去啊,我等下就去幫你去和爸爸求情好不好,我們寶寶最乖了!”夢里,自己柔聲撫慰著面前的男孩,不知怎的,面前的男孩像極了白洛川,直到男孩的下一句話,花寒弦著實震驚了。
“嗯嗯,洛川最乖了,小姐肯定會幫我的!”看著年前的男孩子破涕為笑清純的模樣,真的像極了年少時記憶里可愛的他。那時,他還是爸爸給自己雇的玩伴呢。
當(dāng)時不知道怎么回事,花寒弦突然受傷了,問她什么都不肯說,大家就只好把罪名扣在了這個小男孩身上,對他不好的情緒一下子更加嚴(yán)重了。
后來,不知怎的,又夢到了白洛川長大后娶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妻子,走近一看,那不是石萌萌嘛,那個令人討厭到極點的壞女人,洛川怎么可以去她?!
“?。 眽敉蝗恍蚜?,花寒弦擦去了眼角的淚痕,抱著自己的雙腿吧把頭低了下去,無聲的哽咽著,她,想他了,真的好想好想啊!
這一夜,女孩失眠了,男孩也好不到哪去。自從給女孩打完電話以后,自己就像是病了似的,情緒一會高興,一會低落,一會激動,一會難過,他身邊的唐黎也快崩潰了,自己的主子怎么又瘋了,前幾年因為自己人捕風(fēng)捉影說在T國看到過很像花寒弦這個女人的人,另自家主子在T國瘋狂了半年,結(jié)果還是找不到?;貋砗?,主子整個人每天埋頭工作,幾近飛升了。這次……不知道,誒!著實難受啊,心塞塞,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