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韻跟著傅曉宇在宋志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跟他回家去了。
畢竟住別人家,低頭不見抬頭就見人家家長的。
楚韻不好意思。
一起來就跟他建議說要回去。
傅曉宇也是很快的就收拾好東西,連跟宋志打個招呼都沒有。
鎖上房門,就帶著楚韻走。
路過宋志房間的時候,傅曉宇故意敲了一下宋志的房門。
與其說敲,不如用打了一拳來說更合適。
趴床上睡的宋志,被震得眼睛一睜,迷糊剛才那什么聲,然后慢慢閉上了眼,就又睡過去了。
他才剛睡三個小時。
楚韻看他這騷操作,看他的手不咸不淡問了句,“不閑手疼。”
他倒是牽過楚韻的手,“不至于。”
等他完全醒的時候,想找傅曉宇玩的時候,正經(jīng)八百的到房門口敲門。
結果敲了半天沒人應,門也打不開。
發(fā)現(xiàn)他早走了,宋志是邊往自己房間,一邊掏手機給傅曉宇打電話。
“傅哥,你咋走了,咱還沒一起過元宵呢?!彼沃窘?jīng)過走廊,打開了自己的房間。
遲遲沒聽見回答。
好像有什么掉到了地上的聲音,然后聽到楚韻的聲音,“跟你說話呢?!?p> 傅曉宇的聲音帶著不滿和暴躁傳過來,“滾?!?p> 宋志一時語塞,自己打的不是時候。
還沒掛斷呢。
就聽見楚韻的那柔柔的聲音,“傅曉宇,你輕點?!?p> 給宋志整的直接掛了。
真是虐狗。
宋志想,自己要趕緊找個女朋友,傅哥太他媽討厭了。
傅曉宇拿著梳子給楚韻梳著頭。
就不知道咋地,就梳上了。
而且梳的可認真了,這宋志電話來的時候,他就沒想接。
還是楚韻從他褲兜拿出來,接了他還不愿聽。
“老子沒經(jīng)驗,你這頭發(fā)長。”傅曉宇換了個角度,拿起梳子從上往下梳。
明明別扭得很,卻沒想放棄的。
楚韻摸摸發(fā)尾,前段時間染的顏色有掉了一些。
不過還是蠻喜歡的。
轉(zhuǎn)了個身,抬頭看彎身皺眉給她弄頭發(fā)的人,他的頭發(fā)高三畢業(yè)就染了。
后來減了寸頭,長長了之后就染成灰棕色,看他這顏色跟她有點相像。
他這認真樣,跟平時逗她的模樣真是不一樣了。
梳個頭而已。
略微有點搞笑了。
“不用梳啦,好了。”她頭發(fā)有什么好玩的。
他玩的還挺認真。
剛才吃的外賣吃的她撐,站了起來在他這房子走了一圈。
很多地方都是他剛收拾好的。
問了才知道,他從學?;貋矶际窃谒沃炯易〉?。
楚韻考大廳墻看那個將電視布掀開的人,從柜子里找了遙控,示意她去拿,“你看電視吧?!?p> 傅曉宇覺得自己需要收拾到晚上,都不一定能收好。
抱著胳膊搖頭,她不想看。
最近沒啥好看的。
走到桌前拿了手機就往沙發(fā)上一縮。
傅曉宇瞧了一眼,就開始忙活自己的事。
他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很老夫老妻了。
雖然楚韻還是不是很愿意搭理他。
但還好沒變差。
他們好像一到假期反而感情容易不穩(wěn)定。
別人都是異地稍微遠點才會鬧別扭,他們反而是湊的近了容易沒感情。
傅曉宇擦過客廳的門,眼神瞥了一眼楚韻,看著手機可入迷了。
也不知道是在看哪個帥哥。
卻在下一秒就聽到她漫不經(jīng)心的問話,“傅曉宇,你們系的系花長什么樣?”
楚韻也就單純的好奇。
她們學校系群突然發(fā)了個選系花系草的活動,自愿投稿照片,朋友投稿也行。
看不斷增加的人數(shù)。
楚韻抬眼去問那個打掃的人,他怎么說也是高中的一大校草了。
不知道到大學怎么樣?
傅曉宇將門擦了一面后,轉(zhuǎn)到陽臺去,一陣涼風吹的楚韻縮了縮腳。
他卻只是挑了眉沒說話。
待楚韻走進,站在旁邊再問,“難道連系花是誰都不知道?”
想想他的性格也不是沒有可能,但又想想有個大喇叭宋志在旁邊,怎么也得聽個三言兩語的。
傅曉宇將臟了布重新沖洗了一遍,看不出表情的,“嗯?!绷艘宦暋?p> 這到成了楚韻在這八卦了。
轉(zhuǎn)身到他身后,自顧的從高樓從上而下的看著車流。
年關已過,不少車子通行。
瞥了眼楚韻的傅曉宇,本來以為他就不會多言了。
沒擦兩下的門的傅曉宇,時不時瞟了兩眼她的外套。
低頭將桶提起倒著說,“是不夠冷是嗎?”
十五度以下的天氣穿著風衣外套,誰給她的膽。
抗凍光靠一份勇氣。
洗凈了手,攬著她的腰就帶她進門,“無聊咱就出去?!?p> “你那光看著能有什么用?”傅曉宇到桌邊倒了杯熱水。
拿在手里也是暖手,喝了也是暖胃。
收拾了一下,干凈不少卻也累。
要說這地方是他容身之處沒錯,前幾年只有自己的回憶。
以后多了她,會有意思一點。
“看看不行哦!”楚韻自己也沒意識到說話的撒嬌語氣。
軟軟的聲音,讓搖著水杯的傅曉宇揚起了嘴角。
想起以前她就沒對他放下戒心的時候。
總覺得他有所圖。
或者只是想玩玩。
從來不會給他好臉色。
如今變了。
想到這層,開心又多了一些。
褲兜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傅曉宇喝了口水掏出手機。
來自未備注的一個短信。
編輯的很長,不過傅曉宇瞄到前面兩個字,就按了鎖屏。
“哥哥,……”
哥哥他聽那人喊了幾年,那人也依舊叫他哥哥。
不過傅曉宇的心態(tài)卻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