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墨攬著白芍出了飯店之后,肆墨便回眸掃了一眼跟上來的裴行儉,“我送芍芍回家。”
裴行儉吊兒郎當(dāng)?shù)睦溧土艘宦?,“用什么送?你那破自行車??p> “新買的?!?p> 裴行儉:……
操,新買的它也是自行車??!
白芍這會兒心情欠佳,連個笑意都欠奉,“我得回學(xué)校了,下午還有課?!?p> “那我送你?!?p> 裴行儉拍了拍白芍的肩膀,“在這兒乖乖等著,我去開車。”
說著,裴行儉意味不明的掃了一眼肆墨,這才轉(zhuǎn)身朝對面的停車場方向走去。
一時間,飯店的門口只剩下了白芍、肆墨兩人。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氣氛不由得有些尷尬。
“方才謝謝你?!?p> 白芍抬眸看向肆墨,率先開口打破了寧靜。
“還有謝謝假裝我男朋友……”
“難道不是嗎?”肆墨彎腰附身,注視著面前的少女,“我一直以為我是你男朋友。”
白芍看著面前俊美如斯的男人,神色微怔。
如此近距離下,白芍甚至能夠看得清那一根根分明的纖長濃墨的睫毛,特屬于肆墨身上的那股清冽冷厲的檀香,讓白芍只覺得像是過了電一般的迅速傳至四肢百骸。
“男朋友?”
“嗯……”尾音上挑,帶著一絲撩人的沙,磁的一塌糊涂。
白芍不由得吞了口唾沫,抬手將額前的碎發(fā)別到了耳后,舔了舔緋紅的唇瓣。
“肆教授……”
而這時,肆墨的余光突然瞥見白芍細白手腕上的一絲血痕,眉頭不由得微微皺起,當(dāng)即伸手牽住了白芍的手。
白芍被肆墨突然拉住了手,不由得一愣。
肆墨垂著眸子,細細的撫著手腕上的一處已經(jīng)結(jié)痂的細小血痕,看不見此時臉上的情緒。
白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是方才蘇燕拉自己的時候劃傷的。
淺淺的一道血口,不疼,只是有些火.辣辣的麻。
“沒事兒了……”白芍下意識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奈何肆墨握的緊,白芍抽了一下竟然沒有抽回來。
肆墨慢慢的抬眸看向白芍,澄澈濃密的眸子此時瀲滟著一絲濃郁的深沉,像是一潭深不見底的古井,讓人不自覺想要沉溺。
而就在這時,白芍突然覺得一股溫?zé)崛彳浀挠|感貼上手腕,像是通了電一般,讓白芍的手指不自覺的縮起,連帶著指尖微微的發(fā)麻。
赫然是肆墨附身在白芍的手腕上輕輕的印了一個吻。
白芍一時間只覺得要完蛋,恨不得摁倒面前的男人,把他親哭。
這壓根不是麒麟啊,絕壁是狐貍精。
“好了……”
肆墨輕輕的撫了撫已經(jīng)完好無損的手腕,唇角微微上揚,嗓音低啞卻也柔軟。
好似不是入了白芍的耳朵,而是直接穿過心尖兒,讓人心里酥麻難耐。
“我現(xiàn)在想跟你回公寓,還來得及嗎?”白芍的桃花眼里聚起一絲委屈,握著肆墨的手腕不撒手。
親哭他!
一定要找個沒人的地方親哭他!
太欠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