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嘿嘿笑了一聲,只是這笑實(shí)在太過于猥瑣,跟她一身矜貴冷厲的女總裁身份著實(shí)違和的厲害。
“雖說這幻化成人的解藥服下寒冰珠之后,便不能在短時間內(nèi)再次煉化成解藥,可是,這解藥畢竟是解藥,解毒的功效自然還是有的,只是服用的方式改變了一丟丟……”
鳳凰說著用拇指掐著自己的小拇指,依舊笑的滿臉的猥瑣。
肆墨純黑色的瞳仁淡淡的瞥著鳳凰,眉眼處像是挾著冰霜,冷的沁人肺腑,“快說是什么法子?”
肆墨的嗓音沉了幾分,墨黑色的瞳仁露出了幾分涼意。
鳳凰妖冶一笑,眉目魅惑的勾人,“其實(shí)說白了就兩個字——睡她!”
肆墨:……
……
白芍在床上蔫蔫的躺了一上午,正迷迷糊糊的要再睡過去的時候,放在床頭的手機(jī)突然震了起來。
“芍芍,你在哪兒呢?”裴行儉的嗓音有些急切。
白芍睡眼惺忪的打了個哈欠,“在宿舍睡覺呢。”
“凌寒浩來學(xué)校了!”
“管我什么事兒?”白芍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操,凌寒浩旁邊還帶了個女人,去哪兒都帶著,現(xiàn)在外頭都在傳你被甩了……”裴行儉急了。
白芍撩了撩眼皮——難不成凌寒浩竟然帶著沈敏敏來學(xué)校了?
這倆有情.人還真是相親相愛,如膠似漆的。
白芍又合上了眼,繼續(xù)睡——關(guān)我屁事。
裴行儉見白芍沒有吭聲,不由得壓低嗓音道,“你不趕緊過來收拾這對茍男女?”
“沒空,睡覺呢!”
裴行儉:……
“大小姐,都幾點(diǎn)了,還在睡?”
“沒辦法,一大清早差點(diǎn)被一只神獸吃了,我得睡一會兒壓壓驚?!?p> 裴行儉:……
“別睡了,馬上中午了,我請你吃大餐!”
白芍依舊閉目養(yǎng)神中。
“操,凌寒浩那小子現(xiàn)在都開始跟外人造謠你在外頭有男人了!”裴行儉干脆放大招了,“你再不來,你可真的就遺臭萬年了啊?!?p> 白芍倏地睜開了眼睛,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里閃過一道涼涼的薄光。
外頭有男人?!
——又玩這套?!
上一世,凌寒浩連碰都沒碰她一下。
如此的冰清玉潔,凌寒浩都敢給她扣的屎盆子,說她行跡放.蕩,私交y亂。
造謠,一貫是凌寒浩的拿手好戲。
白芍的唇角勾起讓人脊背發(fā)涼的弧度——這一世,凌寒浩休想再往自己身上潑半點(diǎn)臟水!
……
清舟大學(xué),籃球場。
從女生宿舍到籃球場的距離不算遠(yuǎn),白芍踩著高跟兒涼鞋出現(xiàn)在籃球場的時候,裴行儉已經(jīng)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了。
“裴哥?!卑咨掷线h(yuǎn)的就看見站在門口的裴行儉,便懶洋洋的揮了揮手。
裴行儉下意識的循聲望去,當(dāng)視線定格在穿著一身紅色連衣裙的白芍身上時,表情頓時一呆。
平時白芍的穿著幾乎都是一水的淺色系,可是,今天這一身紅色的連衣裙,卻讓白芍整個人看起來明艷動人,骨子里那種介于純真和妖冶的性.感,讓人看的移不開眼。
“他們?nèi)四兀俊卑咨稚扉L了脖子往籃球場館里張望。
很快,白芍便看見籃球場上正熱身的凌寒浩,以及一旁穿著白色連衣裙的沈敏敏。
只不過,相比較風(fēng)光帥氣的凌寒浩,拿著礦泉水和毛巾沈敏敏倒是顯得格外的羞澀局促,有些畏畏縮縮的上不了臺面的感覺。
“這么穿才對嘛!”裴行儉上下打量著白芍,一臉的贊賞,“你說你明明就是個天生當(dāng)狐貍精的命,整天凹什么小白兔啊……”
白芍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裴行儉,“什么狐貍精,會不會說話?明明是貴婦!”
裴行儉頓時樂了,“貴婦?你不是還沒結(jié)婚嗎?貴什么婦?”
白芍不由得一愣,這才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也是,我現(xiàn)在是美少女!”
裴行儉:……
“你打算怎么收拾那對茍男女???”裴行儉還是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過去之后看我眼色行事?!卑咨譀_著裴行儉拋了個媚眼,這才踩著高跟鞋走近了籃球館。
裴行儉只覺得一瞬間被電的有些懵,從尾骨處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觸感,讓裴行儉不由得打了顫栗,直到好大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操,狐貍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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