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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超多房產(chǎn)證

  這就叫怕什么來什么。

  陳動最擔(dān)心的事情,終于還是發(fā)生了,而且還是在這么多人的注目之下。

  陳動心里有鬼,但是假裝鎮(zhèn)定:“今天開會之前小九沒告訴我?guī)н@東西啊,挺沉的,我放家里了,沒帶來,下次補上吧!”

  陳動打算這次就這么糊弄過去了。

  然而,徐長壽顯然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主兒。

  他擺擺手:“這可不行,司馬幫主臨終之時指定你是繼承人,九護法是見證人,這是按照規(guī)矩來的,那么我們要求看信物也得按照規(guī)矩來,如果缺少這個流程,那么說句難聽點的,你的幫主位置就不存在,而你甚至都算不上是我們丐幫的人,既然這樣,你又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參加我們的會議呢?對吧。我這也是為了你好,為了我們丐幫好,免得傳出閑話說我們這些丐幫的高層都不守規(guī)矩,那又如何約束下面的人呢?所以……您沒帶,我建議先休會,你可以隨意指派,找兩個人陪你回家去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yīng)該就是蒙陽的人吧,回家取完再回來,估計三四個小時足夠了,那時候還沒黑天呢!”

  而這一番話,直接就把陳動逼到角落里去了。

  之前打算糊弄的想法瞬間宣告破產(chǎn)。

  是啊,你現(xiàn)在沒帶不要緊,你可以去拿啊,而且我們心甘情愿的等你。

  什么時候你把信物拿回來了,咱們什么時候繼續(xù)開會。如果你拿不回來,那也繼續(xù)開會,但是……這個會也就和你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了!

  實話實說,陳動倒是真想直接撂挑子。

  沒關(guān)系就沒關(guān)系唄,誰稀罕當你們的破幫主是咋的?沒關(guān)系最好!

  可是,現(xiàn)在他又不能這么說。

  老鏟被害,小九尚在昏迷之中,這個事情,如果不和她商量,那基本上就等于和小九結(jié)仇了,畢竟小九是最支持陳動當幫主的人,也是為了完成對老幫主司馬沖的許諾。現(xiàn)在共同經(jīng)歷過兩次生死,陳動就算不想與小九發(fā)展什么友誼,卻也不想與她結(jié)仇,被一個暴躁蘿莉記恨,肯定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而另外的,就是陳動還在擔(dān)心之前那些事情的手尾工作沒有做好,自己無法與之前那些殺人的勾當脫離關(guān)系,要是被警察發(fā)現(xiàn)怎么辦?被很無辜的送上法庭然后拉到刑場去吃花生米怎么辦?陳動是真的不放心,他必須要站在幫主這樣一個最高位置上,去確定這件事情的確不會露出什么蛛絲馬跡了才會心里踏實。

  還有就是……陳動也想知道,到底誰是那個謀害司馬沖和老鏟的野心家,而只有站在最高點,才能有效的知道第一手資料,甚至能夠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調(diào)查。

  而最后一點,是老鏟臨終時的那一番話,讓陳動心中頗為觸動。

  拐賣孩子的人販子??!

  草塔瑪?shù)?,這個缺德帶冒煙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丐幫人做的?

  在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深處的正義感的驅(qū)使之下,陳動很想為老鏟做些事情,殺人的事兒他做不來,那么,能夠以幫主的身份進行一次最詳細的調(diào)查,還老鏟一個公道,就是陳動認為最為靠譜也最為直接的事情了。

  而鑒于以上的想法,陳動盡管心里煩躁,卻是不能真的甩甩袖子一走了之。

  可是打狗棒和白玉盤的事情,又是一個擺在他眼前最現(xiàn)實的坎兒。

  沒這東西,就算陳動想要繼續(xù)當幫主,人家都不認??!

  “幫主啊,徐長老說的對,就勞動一下您的金身大駕,好在不算太遠,就回家取一下吧。”有人說道。

  “這個事情怪我了,可能是我昨天沒說清楚,沒有強調(diào)這個事情的重要性,但是……我記得我昨天和九護法說過這個事了,也許是她忘記通知您了!”副幫主凌文烈說道。

  “幫主,我陪您去吧,別看我歲數(shù)大了點,可我開車的技術(shù)大家都知道,又快又穩(wěn)當,四十年老司機??!”

  “還有我,我也陪著去!”

  被徐長壽這么一攛掇,眾人倒是都認為他是好心,紛紛出來幫腔,主動申請要“幫著”陳動回家取信物。

  打狗棒,白玉盤!

  這是丐幫的至寶,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東西,為幫主所有,同時也是幫主身份的象征,就像一個人的身份證一樣,要是沒有身份證,也沒有其他東西能做證明,你說你是你,有人信嗎?

  所以,對于這些丐幫高層而言,想要看看這兩件信物,從而證實陳動幫主身份的真實性算得上是一個很合理的要求,無可厚非。

  而在他們開始鬧哄哄了之后,徐長壽卻不再說話了。

  甚至站的位置都稍微往后移了一些,如同一個置身事外的看客一般,不再發(fā)表任何意見,甚至連一個字都不多說了。

  但是,陳動卻是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他的嘴角竟是向上勾起了一抹非常詭異的弧度。

  他在笑!

  他在幸災(zāi)樂禍!

  陳動心里當時就是一陣抽緊,猛地翻騰起來。

  之前,小九指控徐長壽是那個幕后兇手,徐長壽卻用不可辯駁的證據(jù)為自己洗清罪責(zé),這才引來小九謝罪從而一刀刺中自己動脈的事情。

  那時,陳動也覺得徐長壽是被冤枉的。

  可是現(xiàn)在……不對勁兒??!這個感覺很明顯的不對!

  陳動可以很篤定的確認,自己并沒有說過信物丟失的事情,甚至連一個字都沒有往外說過。

  除了自己、小九和老鏟之外,根本就沒有第四個人了解。

  那……徐長壽笑什么?而且還是那種很得意,計劃成功的笑容。

  他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什么了?

  他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我把信物丟失的事兒了?

  那……現(xiàn)在除了自己和小九,能夠知道這件事的,也就只有那個讓老鏟去偷信物并且最后接收的人。

  而那個人,也是最后殺害老鏟的真兇,甚至是殺害司馬沖的真兇。

  徐長壽!

  之前的證據(jù)都表明,他不是這個人。

  可他既然不是,又為什么會是這個模樣?別人都認為我是真的沒帶,回家取回來就好,只有他……好像早就認定我回家也拿不到!

  陳動心中篤定:“他肯定知道了!”

  那就是說,他是那個幕后真兇??伞粚Π?,他沒有作案的時間??!

  尼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動忍不住開始撓頭,完全是兩種相反的證據(jù)和結(jié)論,現(xiàn)在全都攪和在一起,實在是太……太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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