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和東方二人之所以覺得這次爬梯比賽放她鴿子確實不地道,以至于她故意不開門,那么生氣的沖兩人吼都默不作聲,是因為他們兩曾經(jīng)去過,也親證過那場爬梯比賽之無聊,之無趣。
一個選手顫顫巍巍的爬到樓梯頂端需要兩個時辰,全程尿點。
還不能中途溜走,要是打瞌睡,會一直有在觀眾席巡查的爺爺或是奶奶突然一巴掌把你拍醒。
眼神看向別處不行,交頭接耳不行,有人登頂時不鼓掌喝彩也不行……
對于年輕人來說,這當然是種煎熬了。
見安琪發(fā)泄完之后,一口氣吃完了所有的早餐和百葉盒里的甜點,心情也好了許多。
慕容便上前說道,“吃了我的百葉盒,就是本少主的女人了!”
“啊?!你說什么?!”安琪剛剛擦完嘴,愣住了。
“這就不記得啦?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跟你說過,百葉盒在族中是表達男女雙方愛慕之情的信物吧?”慕容挑眉,一邊嘴角勾起,滿臉壞笑,“吃干抹凈了,傻丫頭,你現(xiàn)在不會不認了吧?”
“我……”安琪一時語塞,腦子里翻江倒海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思考。
一旁的東方看完好戲,也來湊熱鬧,他雙手抱拳,笑臉盈盈,“喲,少主,恭喜恭喜啊!婚嫁之事我雖然不懂,但是我可以去請我娘來幫你張羅張羅,也算是幫她找點事做,免得心思都放在我身上,她定然高興的不得了,我也能清凈清凈?!?p> 一唱一和,安琪當真了,臉色立馬黑了下來,第一感覺當然百般的不愿意,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她上下打量著眼前的慕容少主。
心里盤算著,“這慕容,長相滿分,年紀輕輕就是一族之長,能力自然是不必說,至于人品嘛……目前來看也是不錯的,其實嫁給他,我也不虧。
還可以近水樓臺有更多的途徑和渠道打聽泰迪的下落,說不定這古老的族落還能有什么辦法助我找回記憶,找到家鄉(xiāng)呢……嗯……這樣想來,未嘗不可啊……”
于是,風(fēng)云變幻之后的臉終于平靜了下來,她表情傲嬌,回答道,“那好吧,我可以考慮考慮,勉強答應(yīng)嫁給你。不過,你這個求婚的儀式須得重新來過,我可不能這么隨隨便便就這么嫁人了……
對了,我必須要找到我唯一的親人之后,才能嫁給你,我的婚禮上,至少要有我的娘家人在場吧,雖然失憶了,但也不能太寒磣不是……”
話音未落,那二人捂著肚子已經(jīng)笑得前俯后仰,完全不能自己。
“你!你們!”再次感到怒氣上頭,安琪指著兩人氣得直跺腳。
然而那兩人笑得就差在地上打滾了,實在笑得累了,這才站起身來,快速的整理了臉上的表情。
東方拍了拍慕容的肩膀,打趣道:“不錯啊,兄弟!艷福不淺,艷福不淺?。 ?p> “別鬧,說正事兒呢?!蹦饺葑叩桨茬魃砗?,嬉皮笑臉的問道,“嘿,傻丫頭,逗你玩哪,真生氣啦?”
“哼!”安琪轉(zhuǎn)身背過去,生氣的臉都鼓成了包子。
他繼續(xù)說道,輕聲細語的:“我要是告訴你,那個白袍法老給你測算的真實年齡我和東方解出答案來了,你是不是就不生氣了???”
想到自從那什么時間老人那里回來之后,安琪的心就沒有完全靜下來過,腦子里也一直想著那個謎之答案,自己卻絲毫沒有任何頭緒。
她略微轉(zhuǎn)過半邊身子,哼哼道,“說吧……”
“你不生氣啦?”
“有答案就說,沒有就趕快離開我的房間,我不是你們的玩偶,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這一點都不好笑!”
她極其不耐煩的吼著,然后手握拳頭,嘴里嘟囔道,“臭小子,三番五次的捉弄我!等姑奶奶修煉成精,第一件事就是毀了你!”
“別生氣,別生氣嘛,生氣對身體不好,對腦子也不好,我們錯了還不行嘛?!蹦饺葳s緊道歉,然后說,“給你看個東西。”
他走到安琪的面前,伸出手掌在半空中一抹,那方景致再次重現(xiàn),流水潺潺,樹梢颯颯,仿佛能感受到?jīng)鲲L(fēng)習(xí)習(xí)拂過臉龐,當下即將沸騰的氣氛也隨之降溫了。
安琪雖然不情愿,但還是站到了那方景致面前,“你想讓我看什么?”
“你仔細看看河床上有沒有什么東西……”慕容輕聲提示道。
安琪看了一眼慕容,擔心他又在逗自己,結(jié)果,慕容沖她挑了挑眉毛,眨了眨眼睛,甚是放浪不羈的表情。
安琪嫌棄的白了一眼,還是踮起腳尖往河床上看去。
“八百……五十……”滾動的同時,安琪念到。
“八百五十?!”東方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也立即湊了上去,定睛一看,果然是八百五十!
“果然還是動了手腳,少主果然還是擔心這個安琪無法面對自己年紀過大這件事情……”
東方看向身邊的慕容,慕容朝他使了使眼色,示意讓他不要拆穿。
看到這個數(shù)字久久才反應(yīng)過來的安琪抬頭看向慕容,滿臉的難以置信,“我……八百五十歲了?!怎么可能???那我還是個人嗎?!”
“你確實不是人?!蹦饺莸?。
安琪瞪他!
東方小聲吐槽道,“幾百歲就生氣成這樣啦,那要是告訴你真實年齡還不得瘋了……”
慕容趕緊解釋道:“這個歲數(shù)足以說明這點啊,當然這不是在罵你啊,我是說,這足以證明你在失憶之前也是個修煉者。”
“這我知道啊?!卑茬髅摽诙觯珔s立即后悔了,自己不該透露太多。
她深知暴露的越多,就會越危險。若他們知道自己會法術(shù),哪怕只有一丁點兒可能會對族人造成威脅,處境定然會很危險。
“你知道?!”另兩人異口同聲的問。
“也不是知道……是……我猜到了啊,不然,我怎么可能醒來在這樣的世界里啊,每一個人都會法術(shù),所以,我就猜到有這種可能啦。”
“好吧,那你對這個年齡,還能接受,還滿意嗎?”慕容問。
安琪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慕容這么問更是讓她覺得莫名其妙。
“不接受不滿意就能改變嗎?你不是說這是白袍法老測算出來的,不容置疑的嘛?”
安琪自然是將信將疑,相較于這個答案,現(xiàn)在的她,會更傾向于相信當初泰迪隨口所說的那個答案。
她想起什么,便又問道,“我想知道,為什么這景致之上會有你的名字?”
還未等慕容開口,安琪接著問道,“三點水旁指的是水,中間的木即是指木,對嗎?”
話音剛落,兩位少年相視一眼,再次同聲一辭,“你怎么知道的?!”
岳丘
雖然是糖,但是表面看起來不甜,其實很甜啦。求票票,求投資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