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楚惱怒的瞪了候大一眼,若是旁的什么人敢用這樣的語氣和阮楚說話,阮楚肯定是毫不猶豫的懟過去。
可現(xiàn)在說話的人是候大,阮楚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前世侯氏幾兄弟對她這個妹妹可算是愛護有加,最終為了她那個不切實際的夢想葬送了一家老小的性命。
若是以前的阮楚,指不定這會兒軟磨硬泡的也想要讓司南淮順利過關。
可現(xiàn)在的阮楚很清楚的知道哥哥們對她是如何的照顧,不希望她癡心錯付,在想辦法幫她考驗,她又怎么會不識好歹呢?
正想著,就上來了兩個平頭正臉的婢女,分別是阮楚和司南淮的引路人。
“小姐,這邊請?!?p> “戰(zhàn)王殿下,請這邊走。”
知道哥哥們的好意是一回事,可真的要讓司南淮和她分開走,阮楚的心頭還是有點擔心的。
畢竟候二是個藥癡,誰知道會不會讓司南淮去試藥。
即便是不試藥,他那些層出不窮的毒藥和整蠱的藥,也是讓尋常人應付不來的。
司南淮似乎看出來阮楚的擔心,對著阮楚笑道:“我們以后要走的路還很長,這不過只是一個小波折,你先去陪著未來丈母娘,我隨后就到。”
盡管侯四回來的時候就說了司南淮和阮楚的關系,可是這會兒看見司南淮如此輕浮,候大的心情依舊是十分糟糕,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對著司南淮道:“聘者為妻,奔者為妾。殿下和小姐如此私相授受,可有考慮過小姐的閨譽?”
阮楚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心頭暗道:糟糕。
卻不想司南淮竟然沒有半分覺得自己做錯了的想法,目光灼灼的盯著候大:“司南淮做事,向來只問自己這一顆心,從來不會將世間規(guī)矩看在眼睛里。規(guī)矩若阻我,破了那規(guī)矩便是?!?p> 候大眼睛陡然一亮,爽朗笑道:“殿下好魄力,看來我們家小姐妹看錯人。殿下,請吧?!?p> 盡管司南淮得了候大的認可,阮楚心頭還是十分擔心。
即便是知道這會兒是被帶著去見林氏,也是一步三回頭的樣子。
到了大堂上,林氏和侯氏都在,阮楚直接撲到了林氏懷中,蹭了蹭,撒嬌道:“多日不見,娘可有想念楚楚?”
林氏十分嫌棄的嗔怪道:“你這皮猴兒,可是將整個上京鬧騰得沸沸揚揚的,自在逍遙得很,我想念你做什么?”
侯氏掩面一笑:“虧得小姐今兒回來了,若小姐不回來,只怕夫人都要想辦法去讓那齊王殿下就范,以正妃之禮,迎小姐入府呢?!?p> 阮楚大驚失色,聲音中帶了幾分慌亂的搖頭道:“別,母親,您可別誤會了。楚楚對那齊王殿下并無好感。四哥應該和母親稟明了,楚楚心中之人,乃是戰(zhàn)王殿下?!?p> 林氏眉頭緊皺:“司南淮殺伐過重,難免損傷福氣,難為良配?!?p> 阮楚從未想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會依著自己的林氏竟然會透露出拒絕的意思,飛快的從林氏懷里起身,義正辭嚴的道:“若無殿下征戰(zhàn)沙場,北境數(shù)十萬百姓必定生靈涂炭。殿下雖說是以殺伐止殺伐,可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又何嘗不是以殺伐來護衛(wèi)那數(shù)十萬百姓,是大功德,必定會庇佑子孫?!?p> “楚楚,你好糊涂!”
林氏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茶幾上,向來平靜的面容上倒是罕見的染上了幾分怒容。
聞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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