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二哥啊…
淹了一口唾沫的景蕭,“那個,二哥先扶我起來再說好吧?”
這姿勢真的不好受,旁邊幸好沒有旁人。
好像人最擔心什么反來什么。
還沒等景弈扶起景蕭,景蕭眼尖的瞅見遠處走來的兩位婢女。
自己的形象可不能破損,萬里挑一的美男子呢!怎可讓旁人瞧見自己的狼狽呢!
立刻變成和往常一般,自己跳了起來,裝作無事,樓著景弈的肩膀,耍帥的一甩發(fā)絲,“走吧?!?p> 本想立刻逃離這里,卻被一位大膽的婢女喊住,無非就是好不容易抓住一次三王爺?shù)膽K狀,當然要…嘿嘿…
“三王爺…”兩位婢女同時見過王爺,其中一位婢女裝作疑惑道:“剛才王爺是在干什么呢?奴婢愚鈍,還請三王爺指教?!?p> 說話間吐痰沒有絲毫不妥,可謂…冰冰有禮。
只因三王爺經(jīng)常來自家王府,再加上三王爺?shù)姆攀幉涣b,婢女很容易和三王爺就打在一起了。
三王爺?shù)淖詰?,更是讓婢女們膽大妄為,時不時的對嘴幾句。
瞧,這不就來了。
“你…”自認為風度翩翩的景蕭強忍著火氣,笑言以對,“我剛才那是在…撿東西,對,撿東西?!?p> 說話之際還不忘耍帥,撩了撩發(fā)絲,讓自己顯得更加帥氣。
卻不知,婢女在旁心中都已經(jīng)吐槽了數(shù)千句。
“呦,”另一位婢女也站了出來,頷首,“請容奴婢愚鈍,撿東西還要撿到門檻上去?還要爬在上面???奴婢怎么從所未聞?”
一個白臉,一個紅臉,相互對視,好似在眼神商討怎樣能讓三王爺吃盡洋相。
景弈呆呆的睜大著眼睛好似看戲,景蕭只看了一眼,便知道指望二哥幫忙是無用的。
“那是你們沒有見過,粗略寡聞而已,”突然有了借口,景蕭也更加囂張,指著婢女鼻翼說道:“你們真的應(yīng)該出去好好長長見識,不應(yīng)只待在這里,如同青蛙,只見頭頂一片天…”
滔滔不絕的話語,讓兩位婢女不停的掏耳朵,左耳進右耳出,景蕭半路被打斷。
“是,”兩位婢女齊聲答,“是我們見識寡聞了,不像三王爺這般能說道,真是耳朵都要吵死了?!?p> 最后一句,放低了聲音,還是有些忌憚三爺。
“哎…”你們最后一句說什么呢?
“奴婢告退,”直接忽略了三王爺最后的質(zhì)問,起步跑了。
這要是被三王爺知道最后一句的內(nèi)容,可就慘了,別看這三王爺平時浪蕩管了,可是很痛恨別人說自己壞話。
這個還是要注意一下的,可別像上次那個奴婢一樣,開玩笑沒個尺度,一不小心得罪了這蹲佛,直接被扔了出去,求情都沒用。
那還是第一次看見不同的三王爺呢!真是難得。
三王爺正變臉時,可惜那兩人已經(jīng)跑路了,最好別挑戰(zhàn)自己的底線,你們可是承受不了的。
還是看清自己比較好,不至于枉死,這便是生存之道。
這一切都被客廳里的雪柔看在眼里,像看戲一樣沒有什么不同,潛意識里只覺得這個三弟也不簡單。
無聊的找了一個還能勉強休息的地方,百無聊賴的閉上了雙眼,打算這天在夢中度過。
可是…再次醒來卻是被吵醒的,眼前的一切都不同了。
“三弟,我們這次去哪里玩呢?”
穿行在熱鬧的繁市,可是這里景弈已經(jīng)看過了,玩過了,沒了興趣,只想著新的有趣事。
用折扇拍了拍景弈的胸口,景蕭保證著:“放心,和我走肯定能帶二哥去意想不到的地方?!?p> 揣摸著剛才被三弟碰觸過的地方,景弈喜笑顏開,“好嘞!那趕緊走吧!”
嗅到一股小籠包味,雪柔機靈的睜開雙眼,卻未曾想到動彈不得。
感受到懷抱中動靜的景弈低眸,“雪柔,你醒了呀!太好了,我們一會就可以一起玩了。”
見傻子王爺太激動了,害怕像上次一樣丟了自己,立刻伸出自己的爪子牢牢抓緊傻子的衣袖。
要是再被摔幾次,自己就真的得去見閻王了,真得找個時間好好和這個傻子說道說道了。
“嗯,”她有氣無力的答了句,“那個…我想吃小籠包?!?p> 雪柔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景弈要吃的,沒辦法誰讓自己身無分文而且還是個狗狗,只能靠景弈了,多日未吃小籠包也是想念的很,只能拉下臉來。
“好,”他爽快的答應(yīng)了。
“嗯?”聽見聲音的景蕭回身,“二哥,你說什么?”
“哦,是這個雪柔想吃東西了,我去買點吃的你等一下。”
一點也不掩飾的景弈直接說出緣由。
景蕭點點頭,目視著二哥往旁邊的小攤位去了,額…這二哥的病好像越來越嚴重了,真應(yīng)該再請大夫好好看看。
買來的小籠包景弈一口也沒吃,全都喂給了懷中的雪柔,這個雪柔也真是能吃,足足吃了五個包子才飽了。
不知景弈心中想著,嘿嘿~這個雪柔和自己一樣能吃。
等景蕭帶領(lǐng)著眾人來到自己所說的那個好玩的地方時,雪柔愣了。
上方的牌子特大的幾個字“麗春院”,這不就是妓院嘛…什么情況??
皇子竟然還開這種地方,都不怕敗壞名聲?
“走吧!”景蕭一如既往的往進走,看起來是這個地方的??汀?p> 剛嗅到各種香水味混雜的氣味,雪柔很是不適應(yīng),很適場合的打了個噴嚏,總地方根本就不是自己該來的地方。
“喂!”叫住剛準備踏進里面的景弈,“別進去,這個地方不好玩的,”揉了揉自己的癢癢的鼻翼。
實在受不了,就連現(xiàn)在在外面自己都快被這些東西擾亂了嗅覺,更別說進去了,想想就可怕,那么多胭脂水粉朝自己襲來,咦…一個哆嗦。
是搞不懂那些男子怎么受得了這種地方,個個還在尋歡作樂,都是渣男,渣男,哼!
這個景蕭都快把景弈帶壞了。
不好玩?那不要進去了,不好玩的地方景弈才不要去呢!
“三弟,這個地方不好玩,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p> “師姐,他們來了?!奔嗽洪|房一位看似婢女卻不知真實身份的人,向坐在鏡前看似妓女的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