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知道自己打不過喬惜,也知道喬惜這個人性格里還是正派的一面比較多,因而有時候被懟了還挺憋屈的,但他下一次又忍不住主動跑出來,就為了給喬惜添一把堵。
喬惜:“……”
喬惜對這人一時之間也是無話可說。
以及他現(xiàn)在心里有一個初步的想法,他尋思著虛這么長時間因為沒有同伴被認成怪物所以漸漸變態(tài)(……)起來,那要是在自己的本源世界里,到處都是強大的妖怪,指不定虛會喜歡呢。
他心里這么尋思,就是不知道虛他身為這個世界地球的龍脈阿爾塔納——大體上是地球的生命源泉的意思,直接離開這個世界的話地球會不會瞬間涼涼。
因為這一個問題,喬惜又禁不住研究了好一段時間的龍脈相關信息。
值得一提的是最開始他提起來的龍脈,虛他將惡意表現(xiàn)的非常明顯,要不是打不過喬惜顯而易見就不是隔三差五的嘲諷能夠完事的了。
不過后來知道喬惜研究這玩意兒的意圖之后,他就又驚愕極了——怎么說呢,到底這五百年來研究龍脈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可從來沒有一個人是為了這樣的理由。
對此喬惜的感想是——
“那是因為我并不需要阿爾塔納帶來的好處?!?p> 這個回答可謂是直擊重點,讓人完全沒有辦法反駁了。
畢竟喬惜他之所以面對阿爾塔納表現(xiàn)得這么淡定,純粹是他自己已經(jīng)足夠強大,所以并不需要這玩意兒帶來的加成,而其他研究阿爾塔納的人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它的力量。
虛:“……”
被喬惜這么坦誠之后,虛反而真的對喬惜口中那個光怪陸離的世界生出了興趣。
若說先前他只是打不過喬惜沒有辦法只能配合,那現(xiàn)在他就有點兒主動想要喬惜快點兒研究好然后跟著喬惜去那個世界看一看的意思了。
如果一個世界里有很多個#怪物#,想象起來感覺會很有趣的樣子啊。
不說虛他因為喬惜而漸漸微妙發(fā)生改變的心境,就說喬惜在研究了一段時間之后還真讓他研究出了一些東西,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驗證一下他的猜測是不是屬實了。
順便一提的是,最后喬惜并沒有來得及驗證自己的研究結論,因為就在他帶著虛前往某個即將燃燒成灰的星球搞實驗的時候,路上一不小心就出了個小小的意外。
……
意外確實是個小小的意外,但對當事人來說感覺還挺猝不及防的,具體來講就是,喬惜他和虛兩個人(大概……)#藝高人膽大#的以血肉之軀意圖在宇宙中行進,于是一不小心就#陰溝里翻船#撞進了一團亂流之中。
好在在意識到情況不對的時候,喬惜特別有先見之明的將虛緊緊的抓住了,從而有效的避免了兩人失散這種情況的發(fā)生。
這也就導致了,喬惜被動穿越時空壁障的時候,很順便的將虛也拉了過來。
意識到眼前是個什么情況的喬惜頓時就:“……”
——穩(wěn),穩(wěn)住,問題不大。
相比于喬惜的淡定(表面上),發(fā)現(xiàn)眼前的世界有些不對勁兒的虛緊緊的將眉頭皺了起來。
漫山遍野的血色在眼前張揚至極的蔓延開,沖天的血氣四處彌漫著,周圍的氣場讓虛差點兒沒能控制的住自己骨子里的殺戮——在那千鈞一發(fā)的時刻讓虛冷靜下來的是一個女人。
一個穿著紅色衣裳看起來十分溫婉的貌美女人。
喬惜沒注意旁邊的虛的動靜,主要是他對黃泉這地方的整體實力還挺有信心的,于是他眨了眨眼睛,朝眼前的紅衣女人打了個招呼:“啊,好久不見,行香子夫人?!?p> 行香子纖白柔嫩的小手抬起來掩著唇笑了一下,聲音柔和且禮儀周全的回應了喬惜:
“啊啦,對豐月神大人來說是好久,不過對妾身來說實際上并沒有多久哦?!?p> 喬惜挑了挑美貌。
他旁邊的虛也很機智的抓住了行香子話中的重點。
“哦呀?”
“神明?”
這兩聲疑問是差不多同時被發(fā)出來的。
不過喬惜是對著行香子,而虛則是對著喬惜。
喬惜:“……”
喬惜沉默了幾秒鐘,行香子若無其事的瞟了一眼虛,繼而干脆利落的表示雖然在喬惜的感官里時間過去了多久,但實際上這個世界不過是度過了七天而已?
喬惜:“……”
喬惜把自己的#尾巴#扔在了黃泉之后才回了自己在人間的宅子。
至于吉田.尾巴.虛.松陽本人的意愿,只能說作為一個擁有著能看破一切虛妄的閻魔之目的大佬,get到別人的弱點委實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恰巧他對異界的事情也挺感興趣的——絕對不是因為黃泉事情太多他真的很缺靠譜的人手!
咳。
這個都不重要,值得一提的是喬惜他出了黃泉之后還很茫然的站在一處森林邊上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的宅子是在哪里來著。
唉,誰讓他馬馬虎虎在那個世界里也待了好幾年的時間呢,而且因為各種各樣的緣故他這好幾年的時間過得還挺充實的。
這會兒想起來喬惜甚至還有點兒心累,不過總歸還算是有收獲就是了。
快速的整理好了心情之后,喬惜這才找準方向奔著自己家里去了。
雖然在他個人的感官里他是出了好幾年的門,然而實際上旁人只以為他離開了幾天——就像平時出去溜達一下或是找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跑去圍觀一下,十幾天二十幾天不回來也是有的。
因而宅子里的小妖怪見到喬惜,表現(xiàn)得毫無波瀾。
倒是喬惜自己,看著院子里一如既往開的繁盛的櫻花,心里情不自禁產(chǎn)生了一共#物是人非#(大霧)的感覺。
盯著院子里飄揚的粉色花瓣好一會兒,喬惜突然覺得自己有那么一瞬間有點兒想念不月了。
……
當奴良鯉伴看見自家一舉一動向來都宛如世家公子最標準教科書的老師在櫻花樹下以竹笛當劍舞的時候,一瞬間感覺自己仿佛來錯了地方。
路又
我們喬惜回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