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整夜的艱苦奮戰(zhàn),陶燃的流心蛋包飯教學成功沖到了視訊天下華夏板塊第二的位置,全球排行榜的第六位。
這一夜,有人歡喜,有人愁,喜的自然是做流心蛋包飯成功了,愁的那當然是翻車了,畢竟華夏網(wǎng)友休息的那會兒,歐美網(wǎng)友們的高強度整活才剛剛開始。
陶燃的英語和法語教學視頻可幫了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歐美網(wǎng)友們大忙,他在視頻里反復強調(diào)了易賊(easy)和森破(simple)這兩個單詞,這不是明說了有手就行嘛。
視頻轉(zhuǎn)到歐美區(qū)的一個小時后,歐美的UP們發(fā)現(xiàn)他們穿越到了昨天,再一次回憶起了被雞蛋支配著的恐懼,以及被網(wǎng)友們指指點點的屈辱。
他們中百分之九十的人,根本不會用筷子。
那噩夢一般的場景,仿佛求偶失敗的公狒狒拿著兩根火柴棍在上演絕地武士大戰(zhàn)母雞蛋。
清晨,美利堅UP主湯姆李的一則視頻,再次把流心蛋包飯的熱度推向了高峰。
沒錯,他投稿在了華夏板塊。
“各位華夏的朋友們,你們好!
我是來自美利堅的湯姆李,在剛剛過去的8個小時里,我遭受到了人生當中最大的打擊,你們可以看一下當時的場景?!?p> 畫面迅速的切換,一個系著圍裙的年輕男子拿著平底鍋在廚房里跳大神,那正是湯姆李。
對,他就是在跳大神,或者再加上一些普通的老年迪斯科,又或者一點點大媽的銷魂廣場舞。
口中念念有詞:“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你快顯靈;天靈靈,地靈靈,王母娘娘你快顯靈!母雞蛋之神,讓我成功吧!”
沒錯,他念得還是華夏語,而旁邊有一個字幕記數(shù):第五次失敗。
華夏區(qū)的網(wǎng)友們已經(jīng)笑瘋了,連帶著彈幕都變得歡快了起來。
“瞧,又是一個被流心蛋逼瘋的!”
“昨天那些要倒立拉屎,倒立洗頭的人呢?”
“你看他用筷子的樣子,居然是握住兩根筷子不停旋轉(zhuǎn),這是在畫沙嘛?”
“那是在攪屎吧,你沒看雞蛋都被他攪爛了。”
“樓上的形容很貼切,可我還沒吃早飯,現(xiàn)在看了這視頻有些想吐?!?p> 第六次……第十次……第十八次……第二十五次……
湯姆李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一次又一次報出了經(jīng)典的國罵。
這時候,彈幕的風向已經(jīng)變了,開始變得同情了起來。
接下去的畫面,更出乎網(wǎng)友們的預料。
湯姆李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三根大蔥,像是上香一樣的把他們給點了起來,然后對著平底鍋行三拜九叩的大禮。
“這,這是瘋了吧?”
“他把平底鍋當成灶王爺給供上了嗎?”
“這樣做,真的有用嗎?”
畫面直接跳到了第三十六次,湯姆李也被流心蛋給虐哭了,邊上是美利堅網(wǎng)友們的評論,翻譯過來大多也是嘲諷和冷言冷語。
畫面轉(zhuǎn)回到了湯姆李身上,他用一口塑料的華夏語道:“各位華夏地區(qū)的朋友們,你們看見了,這就是過去八個小時發(fā)生的事情。
起因就是那個一直說著森破和易賊的男人。
他在視頻里說了超過三十次的森破和易賊,還有快客利(快)。
可我想說的是,這真的一點都不森破和易賊,甚至都不FUN?。ㄓ腥ぃ?p> 我已經(jīng)買好了去魔都的機票,準備替美利堅的朋友們好好的感謝一下那位森破和易賊的先生。
當然,那是開玩笑的,我想去現(xiàn)場找那位流心蛋包飯之神拜師求教?!?p> 彈幕滿屏的“歡迎!”,不過湯姆李要找的師父,現(xiàn)在還在廚房里做苦力呢。
蔡博文的Diss陶燃早上看到了,那些磚家叫獸的評論他也看到了,不過看到了也沒什么意義。
廚師,最終還是要用菜品說話的。
任那些磚家叫獸叫破天也沒用,如果口水能夠幫忙做菜的話,這些磚家叫獸早就已經(jīng)是廚神了。
不對,是超神了。
陶燃這次要做的菜品相當?shù)膹碗s,至少需要籌備六十個小時,還需要一大堆特殊的模具和昂貴的食材,而蔡博文的Diss,正好讓他再耍上一些小花招,徹底堵住那群人的嘴。
不要小看了小花招,很多非常經(jīng)典非常厲害的菜品,靠得就是突破于傳統(tǒng)之上的小花招,但是請記住,任何菜品的創(chuàng)新和小花招,都依托于傳統(tǒng)的基礎。
沒有這樣的基礎,那只是空中樓閣或者說曇花一現(xiàn)。
………………
燕京的一處別墅內(nèi),江佑佑正在看陶燃的視頻,作為一個當紅偶像歌手,了解當下的熱點是她必須要做的。
昨天網(wǎng)友們@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睡了,早上醒來才看到。
一看就停不下來,尤其是結尾的那段鈴聲,她反復聽了十來遍。
這段曲子,她曾經(jīng)聽過,她也知道唱歌的那個人是誰。
而現(xiàn)在,她要去找那個人。
不光是因為這首歌,還有別的事情。
……
穿過狹窄的走廊,來到了一間特別的舞蹈室。
那是一處戲臺,還沒進去就聽到了一小段思凡。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師父削去了頭發(fā)……”
“噔噔!”
江佑佑輕聲敲了敲開著的門,臺上那人掐著個蘭花指問道:“喲,這不是我的好妹妹么,什么風把你給吹來啦?”
江佑佑對臺上人的調(diào)侃習以為常,走上前掏出手機放起了那段鈴聲和陶燃的視頻,“臺下人走過……”
臺上人見了,依舊掐著蘭花指道:“哎呀,想不到廚子,還真是個廚子啊,長得還這般的俊俏……”
江佑佑的臉上有些繃不住,語氣也有些急:“那你的老相好,知不知道你是個戲子?”
臺上人笑了:“傻丫頭,說什么風涼話呢?我們只是純潔的網(wǎng)友,怎么就變成你說的老相好了?”
“你還說你們兩個沒一腿,那為什么他寫的歌你就要唱,還被他拿來做鈴聲了。
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外邊開了幾萬的價格,懸賞你的身份和你倆的關系。
你……你要是有啥想不開的,可以和我說啊。
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我怎么去見地底下的爹娘呀……”
說著說著,江佑佑的眼淚就下來了……
一顆小白菜啊
森破和易賊表示很簡單,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