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兮若和慕容蕭要去鎮(zhèn)上的集市準備成親需要用到的物品,由于兮若身體還有一些虛弱,慕容蕭就租了一輛馬車,慕容蕭趕著馬車,二人就朝集市趕去,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倒是很快就到了,找了一個客棧寄放馬車,二人剛走出客棧,便見到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身后跟著幾個小斯,那男人拽著一美貌女子口吐穢言,
“美人兒,你那賭鬼哥哥已經(jīng)把你輸給本公子了,你只要乖乖的跟了本公子,把本公子伺候好了,本公子心情一好說不定就會你抬為妾室,來,先讓本公子親一口,”,說著那香腸大嘴就朝女子臉上親去,
“李公子,不要,不要,”,女子哭著連連躲讓,
圍觀的百姓很多,但無人敢上前,鎮(zhèn)上誰不知道他是鎮(zhèn)長的獨子啊,鎮(zhèn)長四十歲才得了這根獨苗,可是寶貝得緊呢,在這鎮(zhèn)上無人敢惹,
女子的舉動讓他有些憤怒,“林阿繡,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爹娘留下的那點家當已經(jīng)讓你那賭鬼哥哥輸了個精光,還當自己是大小姐呢,”,說著便揚起豬手朝女子揮去,女子疼得眼淚直流,那模樣讓人見了很是心疼,
圍觀的百姓中都無人敢上前,當然這些人并不包括慕容蕭,慕容蕭抬起手直接賞了那豬頭兩個大耳光,疼得那豬頭嗷嗷直叫,
但疼痛并未讓豬頭囂張的氣焰安分半點,開口咒罵道:“你他媽誰啊,竟敢打本公子,知道本公子是誰嗎?我勸你少管本公子的事兒,不然本公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看他這般囂張,慕容蕭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幾分,再次賞了那豬頭倆個大耳光子,這回可是扇得那豬頭暈頭轉向,豬頭很憤怒,他何時受過這等教訓,沖著身后的小斯吼道,:“你們幾個都是廢物嗎?沒看到本公子被欺負了嗎?快給本公子上啊,”,小斯們聽到他的話便蜂擁而上,將慕容蕭團團圍住,
就在此時,兮若因為擔心慕容蕭,便喊了一聲“蕭郎,小心,”,慕容蕭投以兮若一個安心的表情,
那豬頭注意到了旁邊的兮若,終是狗改不了吃屎,“喲,小娘子,模樣不錯嘛,跟著那窮小子有什么好,不如跟著本公子,本公子回去便娶你做本公子的第十八房小妾如何?”,
兮若看他這副嘴臉很是惡心,“無恥,”,兮若越是厭惡,那豬頭越發(fā)興奮,張開手臂想要抱住兮若,
此時,那豬頭只感覺腹部一陣疼痛便被甩出來好遠,疼得他哭爹喊娘,
慕容蕭自幼習武,對付那幾個小斯根本不在話下,剛把那幾個小斯解決了,就看見這混蛋調戲兮若,他頓時很憤怒,飛身一腳就朝那混蛋踢去,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找死,”,這聲怒吼怔住了所有人,包括之前被調戲的女子和圍觀的百姓,
那豬頭被慕容蕭這聲怒吼怔住了,這氣場太強了,那豬頭整個人都嚇軟了,剛才那股囂張氣焰瞬間消失殆盡,連連磕頭認慫,“爺,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見平時囂張跋扈的惡霸這般慫樣,圍觀的百姓連連拍手叫好,
那豬頭此時心中怒火中燒,但他不敢發(fā)怒,
“滾,”,那豬頭聽到慕容蕭的怒吼不敢再多做停留,帶著小斯連滾帶爬的跑開了,
圍觀的百姓見那豬頭走了,便也散開了,
“小女阿繡,多謝公子,多謝姑娘,”,此時剛才被欺負的女子上前向兩人道謝,
兮若扶起了她,“這種惡霸就應該有人收拾,”,
“我知道公子和姑娘今日是為我出頭,可這李公子睚眥必報,你們招惹了他,他肯定會尋個機會報復的,”,阿繡很擔心的說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他剛剛在我家郎君手下吃了虧,想來他也不敢亂來,倒是姑娘你,他若再來找你,你該當如何?”,兮若擔心的問道,
“我爹娘留下的家產(chǎn)已經(jīng)被哥哥輸光了,就連宅子也被他抵押出去了,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了我的容身之所,我準備去信陽投靠姑母,”,阿繡說著這話心里卻沒什么底氣,心想:姑母嫁去信陽多年,不知是否還記得自己,想到此便搖了搖頭,
兮若將阿繡這一舉動看在眼里,取下身上得錢袋,放在阿繡的手中,“此去信陽路途遙遠,這些銀兩你拿著,總有用得到的時候,”,
“姑娘和公子的大恩大德,阿繡日后定當報答,姑娘和公子可否告知姓名,”,阿繡現(xiàn)在很想知道二人的名字,畢竟他們今日給予她這么大的恩德,
“阿繡姑娘不必如此,不過是剛巧碰見,舉手之勞而已,我二人還要重要的事要辦,得先行離開了,”,說著便拉走慕容蕭走了,
“唉誒,”,阿繡想叫住他們,可已經(jīng)他們走遠了,看著他們的背影,她好生羨慕,她羨慕兮若有這么一個英俊瀟灑又很愛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