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中午時分,那男子還未來,這人也太不守時了吧,當(dāng)時真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幫他保管琴的,正當(dāng)兮若準(zhǔn)備爆粗口時,身后傳來了聲音:“姑娘息怒,我家兄長有些事情耽擱了,特派在下來告知姑娘一聲,”,兮若轉(zhuǎn)身見到了身后的人,認(rèn)出他便是那天和那個男子一起的,“既然那位公子未能前來,那你便將琴帶給他吧,”兮若說完便將琴遞與他,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姑娘,兄長只說讓我告知姑娘他有事情纏身,不便來取回琴,并未讓我?guī)兔θ』兀珠L說讓姑娘將琴帶回去,五日后他定當(dāng)親自來此取,”,男子說完便離開了,
兮若有些莫名其妙,:我靠,這個男人是怎么回事?耍人很好玩嗎,老娘等了一上午他不能親自來就算了,派個人過來也不拿走,這人有毛病吧?
樓上茶館中,“三哥,那日你故意將琴留給那位姑娘,告知她三日之后來還,可你今日不取走,只派我去告知她一聲,又告知其五日后再取,我不明白你這是為何,難道就因為她長得像阿宛?”
“五弟,隔墻有耳應(yīng)該謹(jǐn)言慎行,阿宛如今是皇上的淑妃,莫要與她招惹不必要的麻煩,”,男子一臉嚴(yán)肅的說到,聽到他這么說,那個被換作五弟的男子也不在說話了,
這邊,兮若氣得不行,“若妹妹,別氣了,或許那位公子真的是有事耽擱了呢,你想啊,他不能親自來取琴還專程派人過來告知,正說明他是一個有責(zé)任心不輕易食言的人,”聽到昭云如此說,她氣也消了不少,今日未能見他來取,他應(yīng)該是真的有事吧,“云姐姐,我們回去吧,”,說著兩姐妹手挽著手走了,
而她們這一幕被樓上那兩個男人看在眼里,他倆還是未動,靜靜地看著她們離開,一個男子口中呢喃道:“長得再像,始終也不可能是阿宛,”,
待兮若二人回到家時,趙氏見她手中還抱著那把琴,便問道:“若兒,你們不是去還琴了嗎?怎的又帶回來了,”,“阿娘,那位公子今日未能來,”兮若不想讓阿娘擔(dān)心就說到,“趙大娘,若妹妹已然到家,昭云便先回去了,阿奶阿娘她們應(yīng)該等得著急了,”,
待王昭云走后,“阿娘,那日我見你琴撫得很好,今日阿娘便為我再撫一曲可好,”,不料兮若的請求讓阿娘有了些許的怒氣,
“阿娘多年前就說過不再撫琴,那日也是違背誓言,自此不再撫琴,”,阿娘說完就走進了自己房間,緊閉房門,“阿娘,阿娘,你開門呀,有什么事情您與我說呀,不要與自己生氣,”任由兮若如何敲打房門,趙氏都不開門,“若兒,阿娘沒事,你不要再敲了,讓阿娘靜靜吧,”,趙氏終是不忍心太過責(zé)備兮若,態(tài)度軟和了不少,兮若見阿娘如此說便安心了不少,
趙氏走到床上坐下,從枕頭底下掏出了一支鳳凰金釵,她看到握著這支金釵便哭泣了起來,口中還呢喃道“當(dāng)日桃林一見,你我便約定從此我撫琴你執(zhí)蕭兩不相負(fù),可你卻不守約定娶了公主為妻,云郎,你對我這般狠心,為何我卻還是不愿恨你,”,趙氏說著便是哭得更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