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琳說的信誓旦旦,沈璟鈺雙眸禁不住的又是微微瞇起——
其實說實話,楊琳這人愚忠的很,若說他在皇宮內(nèi)安插有眼線的話,沈璟鈺其實也不怎么相信,但是若不是他的話,又有誰會希望楊沐真的事情被鬧大呢?
還沒等沈璟鈺想出個所以然,卻是忽聽楊琳復又繼續(xù)道:“再說昨日的事情,難道不是陛下您專程派了人來告知老臣的嗎?”
此言一出,沈璟鈺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分外奇妙——
一時竟是連生氣都忘記了,看著楊琳,揚了聲重復道:“是孤派人告訴你的?”
“是啊?!睏盍湛粗颦Z鈺臉上的表情,臉上的表情不覺也開始變得凝重了三分:“是陛下身邊的王公公親自來找的臣,若非如此的話,臣又怎么會相信呢?”
小桌子身后站著的王海從剛才開始便是雙腿打顫的厲害,此時忽被點名出來,禁不住的就是雙膝一軟,徑直跪倒在地,道:“陛下,陛下恕罪,奴才,奴才不過也是領旨辦事啊,陛下……”
小桌子斜了王海一眼,一腳將人原本跪的端正的身子給踹歪了去,尖著聲音道:“蠢貨!領旨?你領的誰的旨?”
“這……”那王海面上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奇怪,支支吾吾的顯然是有所隱瞞的樣子。
看著底下人一雙雙飽含著八卦之光的晶亮雙眸,沈璟鈺蹙了蹙眉,道:“關于南下的災情,諸位愛卿可還有什么想說的嗎?若是無事的話,便是先自行退了吧……”
一群人跪在這里,早已欣賞了大半晌的皇家糗事,哪有一個愿意在眼看著事情出現(xiàn)轉機的時候離開呢?
當下便是七嘴八舌的嚷道:“臣有本啟奏……”
沈璟鈺一見這幫一改往日里懶散到不行的朝臣們今日卻一改常態(tài)的積極,自然是知道這件事沒有辦法善了,只得是無奈擰眉,正欲點了人讓之啟奏之時,卻是忽然聽見外面?zhèn)鱽硪宦曕诹恋募饧毢奥暋?p> “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陸尋,大理寺卿左賈篆求見——”
——這可真是好的不來壞的來么不是……
沈璟鈺暗自吐槽一聲,但沒辦法,無論沈璟鈺有多么的不情愿,總還是得讓人進來……
陸尋與左賈篆兩人齊頭并進,一同走至朝旭殿中欠身,道:“臣有本啟奏?!?p> 看著連聲音、動作都盡數(shù)整齊劃一的兩人,沈璟鈺能說什么?
只能是沉了聲音,道:“奏!”
——盡管沈璟鈺發(fā)誓,自己現(xiàn)在是挺想奏這倆人一頓的……
“左大人先請?”陸尋側目,望著一旁的左賈篆,客氣道:“左大人的事情比較要緊一些……”
左賈篆想了一下,便是向著陸尋拱手一笑,道:“那邊多謝陸大人了……”
話畢,左賈篆卻是又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一臉嚴肅的看向了沈璟鈺,道:“陛下,臣奉命檢查了兩位選侍的遺體,然卻……”
話說一半,左賈篆卻是忽然又收了聲,像是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一般,有些局促的抿了抿唇,良久方道:“陛下,臣私以為,應該將這件事移交給西廠處理……”
蘇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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