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養(yǎng)魚知道嗎?”
“知道了。”嚴溫暖回答了三個字就再也不想說話了。
“唉?!鄙蜉p輕又嘆息了一聲:“本以為游進了哥哥的池塘,沒想到哥哥是個海王,不過也罷,既然他是這種人也不值得你留念半分!”
“恩。”嚴溫暖應了一聲。
沈輕輕又蹙眉道:“但我之前去他琴館打探的時候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是那種到處撩的人啊,你說會不會是有什么事?”
“怎么說?”嚴溫暖看向了沈輕輕。
“我前幾天偷偷去了他的琴館?!鄙蜉p輕看向了嚴溫暖答道:“但他沒在琴館,前臺說他有事,好像是回家了還是去哪里了,前臺也不是很清楚?!?p> 嚴溫暖蹙眉,思考了一陣:“算了,過兩天找他退租?!?p> “干嘛要退?”沈輕輕道:“你還得賠錢呢,他要住就等他住吧,你收你的錢,離他遠點,不要接觸和來往了不就行了唄?!?p> 嚴溫暖搖搖頭:“不了,到時候家里的電器又壞了,我都懶得折騰了?!?p> 沈輕輕摸著下巴:“也對,或許他就是想套路你等你先主動吧,既然你決定了,那就這樣吧?!?p> “恩。”嚴溫暖點點頭。
沈輕輕突然張開了雙臂:“來吧,抱抱?!?p> “不至于吧?!眹罍嘏瘜擂蔚某读顺洞健?p> 沈輕輕笑了起來:“給你一個愛的抱抱這樣好的比較快!”
嚴溫暖接受了沈輕輕的擁抱。
沈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輕聲問道:“要我陪你去嗎?”
“不用了?!眹罍嘏偷偷拇穑骸拔易约嚎梢蕴幚淼暮芎?。”
沈輕輕沒再說什么了,只是挺心疼她。
——
嚴溫暖給許安之打了電話。
許安之剛剛睡醒,林子龍過來看他了,給他大了一大堆亂七八糟這樣補品那樣補品。
他看到嚴溫暖的電話急忙接了起來。
他這兩天養(yǎng)傷,吃了醫(yī)生開的藥一直昏昏沉沉,全身無力,悶頭大睡,今天才好一點點。
所以就一直沒跟她聯(lián)系,第一,很多話一定要當面說,第二,他從未想過賣慘邀功什么的。
但直到接到她的電話,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還是疏忽了些什么。
于是他有些著急的開口:“嚴小姐?!?p> 他的聲音依舊很疲憊,還是無力,主要是沒勁。
嚴溫暖蹙眉,打斷了他的話,直接道:“許先生我找你有事,你在家嗎?”
“正好,我也有事要找您?!痹S安之急切的道:“但我現(xiàn)在不在家,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吧,一個小時左右你過來吧?!?p> 嚴溫暖一愣,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有些慌亂,沉默了幾秒才開口道:“好,那,等會兒見。”
“等會兒見?!?p> 兩人掛斷了電話。
嚴溫暖摩挲著電話,他聲音聽起來真的不太好,他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但他說有事要跟她說。
什么事?
他能有什么事?
難道是他也剛好想退租嗎?
或許是吧,或許是因為他自己有什么事不能在繼續(xù)租了,所以要退租?
除此之外嚴溫暖想不到別的事,總不能他又說家里的電器壞了吧,如果是電器壞了他應該就在電話里直說了吧。
嚴溫暖是真的有些難過了,她這兩天一直在等,其實她也不知道在等什么,只是到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等到。
難過了一會兒她狠狠收拾了一下心情,應該是她和沈輕輕搞錯了,許安之根本就沒那意思,他真的只是租她房子而已,只不過在她面前充當了一個好房客而已。
一廂情愿一頭熱的人是她吧。
既然如此,那么該劃清界限就劃清界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