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日紅是木葉忍者中為數(shù)不多擅長使用幻術(shù)的上忍,在幻術(shù)領(lǐng)悟造詣匪淺。
但是,她的“造詣匪淺”是對于一般人來說的,在宇智波鼬面前,還是太嫩了點。
鼬站在原地,抬頭看著把自己“綁”在樹上,想用苦無刺殺自己的夕日紅。
“你太自大了,紅?!?p> 夕日紅一驚,下一刻,場景反轉(zhuǎn),夕日紅被“綁”在了樹上,而鼬站在他面前,靜靜的看著她。
“幻術(shù)反彈!”夕日紅咬牙道。
砰!
現(xiàn)實中,鼬一腳把愣著不動的紅踢到河里,下一瞬間跟了上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夕日紅。
夕日紅此時被幻術(shù)反噬,動彈不得,只能勉強(qiáng)維持查克拉坐在水面上。
“紅!”
阿斯瑪察覺另一邊的戰(zhàn)斗一邊倒,不由著急起來。
“你可沒功夫管別人?!惫眭o冷笑一聲,后天一步,把膠肌立在一旁,雙手結(jié)印。
“水遁.水鮫彈之術(shù)!”×2
兩個一模一樣的水流從河里升起,然后猛地撞到一起。
鼬為了躲避水鮫彈,提前一步從河里跳了出來,阿斯瑪見狀也連忙跑過去,在水鮫彈撞擊之前把夕日紅帶走了。
水花落下,一道人影站在阿斯瑪和夕日紅身前。
“旗木卡卡西?!摈恼f道。
“和鼬一樣的眼睛?!”鬼鮫心中驚疑。
“你也來了?!卑⑺宫敺銎鹣θ占t說道。
“雖然拜托了你們,但還是有些不放心,就過來看看。”卡卡西目光看向鼬,道:“沒想到是這兩個人?!?p> “哼,原來如此,拷貝忍者卡卡西?!惫眭o回想起卡卡西的江湖外號了。
“說說你們的目的吧?!笨ㄎ髂抗饩o盯著鼬質(zhì)問道。
“聽說你和再不斬交過手,讓我來試試你的斤兩。”鬼鮫扛起膠肌,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
“別亂來,鬼鮫!”鼬目光瞪向鬼鮫,語氣嚴(yán)厲。
眾人一驚,就連鬼鮫都是一愣。
“你的戰(zhàn)斗一旦和他打起來就沒完沒了,到時候會很麻煩?!摈袷墙忉屢话愕恼f著,目光看向卡卡西,道:“讓我來。”
突然,一邊的樹林里鉆出一個渾身漆黑還在掉渣的身影,站到了卡卡西身前。
除了卡卡西之外,其余人皆是一愣,什么情況?
“小櫻?”卡卡西皺眉道,心中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小櫻說過,暗影忍者是她血繼限界的產(chǎn)物,但是為什么,會來這里。”
暗影忍者不會說話,只是一邊掉渣,一邊靜靜的看著卡卡西。
“和小櫻有關(guān)系嗎?”夕日紅皺眉問道。
“這是小櫻的術(shù)?!笨ㄎ骱唵蔚慕忉尩馈?p> 對面,鬼鮫聽著他們的對話,突然笑了起來,道:“你們說的小櫻,不會是一個粉色頭發(fā)的小姑娘吧。”
卡卡西目光沉靜的看向他,等著他的后文。
“剛剛她看見我們,好像認(rèn)識我們似的,鼬就給了她一刀,現(xiàn)在的話,應(yīng)該快死了吧。”鬼鮫扛著膠肌,有些惡趣味的看著卡卡西說道。
卡卡西瞳孔一縮,手中苦無緊了緊,但沒有采取動作。
鼬和鬼鮫還在這兒,他動不了。
鼬一眼就看出情況,正好,他也不想和他們多做糾纏,也打消了教訓(xùn)一下卡卡西的想法,轉(zhuǎn)身道:“走吧?!?p> 說完,兩人大搖大擺的當(dāng)著卡卡西三人的面離開,卡卡西也沒有開口,就這么讓他們走了。
“卡卡西,去救人,我們沒事。”阿斯瑪皺眉喊道。
卡卡西點點頭,看了一眼掉渣越來越快的暗影忍者,道:“帶路?!?p> 暗影忍者一言不發(fā),直接轉(zhuǎn)身奔襲。
時間稍稍往前,春野櫻的視角。
春野櫻躺在地上仰望天空,明明是太陽高照的正午時分,她卻感覺陽光一點也不刺眼,也不暖和。
“感覺有點困了,卡卡西大哥,你再不來,你就見不到你最強(qiáng)下忍弟子了。”春野櫻意識模糊的想道。
此時她莫名的心態(tài)平和,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恐懼,甚至有點困,想睡一覺。
但多年的影視劇經(jīng)驗告訴她,人快死的時候是不能睡覺的,一睡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話說,這條街平時不是很多人的嗎,明明前面就是小吃街,為什么這么半天都沒人路過啊?!?p> “香磷,我想你了?!?p> “或許,死了以后,就可以回去了吧……”春野櫻腦子里想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意識漸漸模糊不清,腦海里只剩下了心臟跳動的聲音。
啪嗒!
給卡卡西帶路的暗影忍者突然從半空中掉下來,身體的下半身已經(jīng)沒了。
暗影忍者僵硬的抬起手,指著一個方向,不再動彈。
卡卡西看了一眼,腳下加快速度奔向暗影忍者手指的方向。
等到卡卡西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春野櫻已經(jīng)閉上眼睛沒動了,整個人躺在血泊里,看上去已經(jīng)沒了生機(jī)。
卡卡西走過去抱起春野櫻就是一個沖刺,直奔木葉醫(yī)院。
半小時后,聞訊趕來的佐助在手術(shù)室外看見了一臉疲憊的卡卡西。
“小櫻怎么樣了?”佐助問道。
“不知道?!笨ㄎ髯谝巫由匣卮鸬?。
“是鼬干的嗎?!”佐助神情憤怒,剛剛他在醫(yī)院樓道里聽到了宇智波鼬這個名字。
卡卡西沉默不語,看著手上的親熱天堂,卻怎么也看不進(jìn)去。
“可惡!”佐助怒吼一聲,轉(zhuǎn)身跑了出去。他要去找他,找到那個男人,殺了他!
佐助跑出去,和前來看情況的鹿丸擦肩而過,鹿丸不解的看了一眼離開的佐助,然后推門進(jìn)去。
鹿丸走進(jìn)去,剛想問問情況,卻見卡卡西一臉的疲憊,只好把話咽進(jìn)肚子。
“鹿丸,你來的正好?!笨ㄎ魈ь^看見鹿丸,微微一笑,道:“這里就交給你了?!?p> 說完也不等鹿丸反應(yīng),直接離開了。
鹿丸張了張嘴,看著空蕩蕩的走廊,無奈的嘆了口氣:“我也還是個傷員好不好?!?p> 沒辦法,鹿丸只好坐在手術(shù)室外面的椅子上等著。
隨后不久,雛田被牙和志乃扶著過來看了一次,天天和拄著拐棍的小李也來看了看情況,最后是發(fā)現(xiàn)鹿丸不再病房的井野和丁次。
所有人都問鹿丸情況,但鹿丸也不清楚,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解釋。
最后,鹿丸嘆了口氣,道:“雛田和小李,你們就先回去吧,這里又不是呆的人越多就越好的?!?p> 雛田和小李都是傷患,而且傷的不輕,不能長時間在外面。
雛田和小李被牙和天天扶著回去,手術(shù)室外一下寬敞了許多。
所有人安靜下來,靜靜的等著。
……
當(dāng)春野櫻再次睜眼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三天了。
這三天里,除了春野櫻之外,木葉醫(yī)院又新增了兩名傷員,卡卡西和佐助。
是的,卡卡西還是被鼬來了一發(fā)月讀。
那天他把手術(shù)室外的事交給鹿丸之后,就跟著佐助去了。在鼬對佐助掐脖子的時候,卡卡西挺身而出,從鼬的手里救下了佐助,然后成功的被鼬放到了。
還好在場的除了卡卡西還有三忍之一的自來也,有他在場,鼬也不會真的對卡卡西下死手,最后不了了之,卡卡西和佐助被趕去支援的凱背了回來。
“所以,現(xiàn)在第七班就只剩鳴人活蹦亂跳了?”春野櫻坐在病床上臉色怪異的問道。
明明鳴人才是鼬的主要目標(biāo),但他這幾天跟著自來也,被保護(hù)的好好的,反倒是他們?nèi)齻€,被鼬一個個的收拾了。
“是啊。”鹿丸隨意的坐在椅子上回道。
春野櫻無語,仰頭躺下去,雙眼有些失神的看著天花板。
“宇智波鼬,又一次碾壓式的失敗?!贝阂皺燕?。
“你說什么?”鹿丸抬頭問道,剛剛沒聽清。
“沒,只是在感慨我的實力弱小?!贝阂皺褤u了搖頭回答道。
鹿丸聞言挑眉,有些無語的看著春野櫻。
經(jīng)過中忍考試一役,木葉這群關(guān)系不錯的下忍幾乎一致認(rèn)為春野櫻就是最強(qiáng)的。如果她都嫌棄自己弱的話,那他們又算什么?
“宇智波鼬,七歲從忍者學(xué)校畢業(yè),十歲通過中忍考試成為中忍,十一歲成為暗部,宇智波一族曾經(jīng)的天才?!睂幋蔚穆曇魪牟》块T口傳來,春野櫻和鹿丸抬頭望去。
“和他相比,我們確實不算什么?!?p> “寧次?”鹿丸驚訝的看著寧次,萬萬沒想到寧次居然會來。
待到寧次走進(jìn)來之后,鹿丸才發(fā)現(xiàn)他身后還跟著雛田和天天。
雛田拿著一束花,天天提著一袋水果,只有寧次,空著手進(jìn)來。
“你是我見過頭一個空著手來看病人的。”春野櫻嘴角含笑,瞄了一眼寧次的額頭,卍字符的籠中鳥咒印顯露在外面。
“我只是路過而已?!睂幋闻み^頭,平靜的說道。
“寧次哥哥他,不是有意的。”雛田連忙站出來解釋。
“雛田,我和寧次開玩笑而已。”春野櫻笑著說道,隨即又看向天天,道:“天天,快來,把水果給我嘗嘗。”
“鹿丸這家伙,讓他把他病房里的水果給我?guī)讉€都不肯,扣的很?!贝阂皺岩贿叧灾焯鞄У南憬兑贿叡г沟?。
鹿丸在一旁撇撇嘴,這家伙,剛醒就開始沒事兒找事兒。
“雛田,你過來?!贝阂皺褜﹄r田招招手。
雛田一愣,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站到春野櫻旁邊。
春野櫻一把拉過她,把雛田拉到床上,擋在身前,在雛田震驚的表情中對寧次說道:“寧次,你還是把你的護(hù)額帶上吧,你這咒印有點丑。”
寧次微微一愣,隨即怒火直沖腦門,怒視春野櫻。
雛田被春野櫻擋在身前,手足無措的掙扎著,被寧次一瞪,差點兒哭出來。
寧次見狀表情一滯,冷哼一聲轉(zhuǎn)過身,不看春野櫻。
春野櫻嘿嘿笑著,把雛田放開,順手拿了一個蘋果削了遞給她,安慰了一下她有些受傷的心靈。
天天和鹿丸有些無語的看著春野櫻作死,對視一眼,眼中盡是無奈和好笑。
果然,春野櫻什么都好,就是喜歡作死這一點讓人頭疼……
島鯨仙
縣里封城了,呆在家里多寫寫小說吧。大家也少出去玩,呆在家里看看小說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