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宮渺拿著新手機(jī),給喬暖暖打了個電話。
“暖暖,以后我用這個號了,你存一下。”宮渺心情并不好,畢竟她換手機(jī)的理由,是那么諷刺。
“怎么突然換電話?算了,換就換吧,這兩天怎么樣???她們沒有再找你麻煩吧?”喬暖暖其實猜到了,宮渺換電話,肯定和那對母女有關(guān),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宮渺換的不只是電話號碼,還有手機(jī)。
“沒有。”宮渺抬頭看了看錦川的夜空,通明的燈火讓她看不見一顆星星,甚至連夜幕都是朦朧的。
“那就行,掛了啊,敷著面膜的,過兩天來找你。”
“好?!睂m渺笑著回答。
掛掉電話,宮渺聽見身邊一個小女孩兒的稚嫩的說話聲。
“媽媽,你給我買個冰淇淋嘛?!?p> “不可以哦,你感冒好了才能吃冰淇淋。”
“可是爸爸說可以吃……”
“爸爸亂說,我們回家罵爸爸,好不好?”
“好!”
母女倆的聲音漸遠(yuǎn),宮渺看著那個母親牽著小女孩兒的背影,滿目傷情。
十歲那年開始,她再也沒有體會過什么是家了。
就好像她這一生,注定沒有資格擁有一個家一樣,讓人覺得不公平。
最不公平的是,那對鳩占鵲巢的母女,現(xiàn)在已經(jīng)惡毒到對她下那么骯臟的狠手了。
爸,這些事情,你都還不知道嗎?
宮渺路過一家超市,買了幾瓶啤酒。
……
其實宮渺不喜歡喝酒,但是她真的很煩,回到錦川這些日子,沒有一天過得順心過。
回到家,許硯珵看了她一眼,繼續(xù)看雜志,“這么晚不睡覺,還喝酒?”
“來啊,一起喝兩杯?!睂m渺走到茶幾前,吧酒瓶子放上去。
“孤男寡女大半夜共處一室還喝酒,宮渺,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出事的?”許硯珵放下手上的雜志,偏頭看著宮渺,玩世不恭的模樣跟今天揍周老板的時候嚴(yán)肅的樣子判若兩人。
宮渺沒有說話,兀自用開瓶器開了兩瓶酒,遞給許硯珵一瓶。
默不作聲,大半瓶酒已經(jīng)下肚,宮渺打了個嗝。
許硯珵只是握著酒瓶子,看著她笑,修長干凈的手指在黑色玻璃瓶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白皙而骨節(jié)分明,像是一雙鋼琴家的手。
“在許家長大,應(yīng)該也不會有多幸福吧……”宮渺不喜歡喝酒,因為一喝酒就會頭疼,酒的口感也不喜歡,喝到嘴巴里只能趕緊吞下去,不敢讓酒液在舌苔上停留。
酒精敏感度也很高,剛喝下去不到兩分鐘,她已經(jīng)滿臉通紅。
許硯珵沒想到宮渺會說出這種話,握著酒瓶子的手僵了一僵,指節(jié)發(fā)白,但很快又松開,露出一個專屬于他的迷人笑容,道:“你突然這么關(guān)心我一句,我沒法兒接啊。”
宮渺搖了搖頭,又打了個嗝,腦袋已經(jīng)重得有些支撐不住了,順勢往沙發(fā)靠背上一趟,抬手拿起酒瓶子把剩下的半瓶酒咕嚕咕嚕全灌了下去。
慢慢地,從臉上紅到了脖子,再到鎖骨往下……
萬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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