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摩柯沒有忘記花語的肚子,該烤肉還是一絲不茍的在烤肉,只有問到他的時候,才一針見血的說明問題。
這點(diǎn),討論激烈的雄性們都沒有注意到。
只有在摩柯端起烤好的肉要往山洞內(nèi)走的時候,正好被赫爾看到,他的目光閃了閃,眼中還有些許懊惱一閃而過。
他光顧著激動,竟打擾了小雌性的進(jìn)食,本就比摩柯這家伙要落后一步,再這么下去,他怕連個機(jī)會都沒得了。
不是很服氣。
看看身邊爭論的雄性們,憂傷的嘆了口氣。
都是來扯后腿的,唉!
當(dāng)然,這個想法很快被赫爾給壓下去,他的先解決眼前的問題,不想繼續(xù)聽他們繼續(xù)爭論,便冷聲道,“好了,你們都不用再吵,不管腌肉有沒有用,我們試過就知道的,明天我?guī)齻€人跟摩柯一起去換鹽,留在部落的就繼續(xù)按著原來的去狩獵。”
見他們還有話說,冷著臉擺手,“好了,都各自忙去,我這里就不留你們了?!?p> 終于把族人都打發(fā)了,赫爾坐在原先的位置,繼續(xù)摩柯的烤肉行為,烤好了放進(jìn)嘴里一嘗,“唔~,的確比大塊肉架上火堆上烤要好吃,就是太麻煩,肉也太小,吃的有些不過癮?!?p> “外面散場了嗎?”被投喂的花語沒聽到洞外的聲音,隨口一問,就被摩柯塞了一口烤肉在嘴里,“唔~,你干嘛,我這還有呢。”
說著,沒好氣的瞪了摩柯一眼。
摩柯置若罔聞,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吃你的,不用管外面。”
赫爾那家伙還沒離開,他可不愿放任那家伙在他眼皮子底下挖他的墻腳。
所以,這樣正好。
花語吃飽了,摩柯也沒讓花語動,自己收拾碗筷出去,赫爾見到只有摩柯出來,就往山洞口探了探,“語兒怎么沒出來?”
摩柯斜了赫爾一眼,“語兒是我叫的,你別來套近乎?!?p> “……哦。”赫爾顯然沒當(dāng)回事,我行我素的吃著烤肉,內(nèi)心卻在吐槽摩柯,‘你不讓我叫就不叫,想的美,我就要叫語兒,你能奈我何?’
各懷心思的兩人,吃完后就各自回山洞。
到了約定的第二天,摩柯投喂花語后,帶著她才走出洞口就碰上了正要去廣場的赫爾,赫爾笑著招呼兩人,“那就一起過去?!边€特意多看了花語兩眼,湊近摩柯耳邊,“你要帶小雌性過去嗎?路上可不安全?!弊焐辖兄〈菩?,心里直接更換成語兒這個稱呼。
摩柯神色自若,反問道,“我還保護(hù)不了自己的小雌性?”
“不是這個意思,你也知道雌性生來就比雄性弱,也更容易受到傷害。”赫爾翻白眼,他哪里有看輕這家伙的意思,不過是不想讓小雌性去外面吃苦。
但轉(zhuǎn)而一想,部落里雖安全,可不把人放在自己跟前,尤其是小雌性長的還這么好看,部落里有的是虎視眈眈的雄性,這要是一個沒看住就多出幾個挖墻腳的,還不如自己帶身邊。
赫爾自認(rèn)為能理解摩柯的那點(diǎn)小心思。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但赫爾忘了他自己也是挖墻腳中的一員。
三人來到廣場,另外三個一同跟著的雄性族人都已經(jīng)在,其中一個花語還有些眼熟,就是頭天夜里來叫他們?nèi)⒓芋艋鹜頃哪莻€雄性,花語也是這會兒才知道他叫烏索,另外兩個分別叫伽吉和黑崎。
花語不熟他們,他們卻是熟悉花語和摩柯的,還有,他們都是單身雄性,見到花語也都是有所想法的,所以對花語的態(tài)度好到幾乎讓摩柯和赫爾都同時臉黑。
為了不讓族人繼續(xù)丟人,更為了不讓小雌性為難,赫爾只能沉著臉下令,“出發(fā)。”
轉(zhuǎn)眼間,赫爾四個就獸化擬態(tài),他們走在前面,摩柯也變身為銀狼,半蹲下身子,蹭了蹭花語的掌心道,“上來。”
“好。”花語爬上去,感受著銀狼的速度從慢到快,風(fēng)聲在耳旁作響,單薄的衣服穿在身上顯得冷了些,就俯身靠近銀狼的耳朵,“阿柯,你先停一下,我套件衣服?!?p> 銀狼停下,前面的四只也停了下來,“出什么事了?”
花語尷尬的看向赫爾,“那個,我加件衣服,有些冷。”
摩柯也道,“你們先行一步,我們待會兒跟上?!?p> “行?!焙諣枒?yīng)答,帶著那三只先行。
花語穿上摩柯制作的獸皮衣服,拍了拍銀狼的背部,“我好了?!?p> “要吃點(diǎn)東西嗎?”
“不用了,快跟上他們吧?!被ㄕZ拒絕道。
“不著急,我能跟上他們。”意思是想吃可以吃的。
這話聽起來其實透著一股對赫爾等的蔑視。
花語摸摸鼻子,臉蛋微紅,她也沒有那么多事情,“好了,我想吃會跟你說的?!?p> 感動于摩柯的體貼是一回事,但她不愿意落話柄與其他人,換作是她以前的世界,只怕早就有人在心中嘀咕她的矯情,也是這個世界對雌性的偏愛,才沒有誰對她有意見,可她不好意思啊。
銀狼的速度很快,很快就追求赫爾等雄性,追上后也沒特意提速度,悠哉悠哉的跟在他們后面,偶爾會跟花語搭話幾句,順便為好奇的花語解惑。
自在悠閑的讓赫爾都有些看不過眼,很想直接替代摩柯的位置,讓小雌性騎著他,可他沒好意思開口。
一旦他開這個口,摩柯那家伙就不會輕易放過他,主要也是怕小雌性不自在。
別看他跟小雌性接觸的時間尚短,但他能夠看出來摩柯那家伙在小雌性心里的地位,對伴侶的看法也跟他和摩柯那家伙如出一轍。
也讓他更為動心。
所以他不能輕易打破這個局面,只能到時候伺機(jī)而動。
白天,他們一行人幾乎都奔波在路上,到了天色黑下來,累了、餓了,這才找個地方停下來,架起火堆烤肉,飽腹后留兩個輪流守夜,其余的找安全地兒休息。
摩柯準(zhǔn)備的很充分,即便是露宿在外,有那么大一張軟綿的獸皮墊著,還有來自摩柯的體溫溫暖著,花語一點(diǎn)都感覺不到夜里的寒冷。
天一亮醒來,吃過之后又是新的路程,走走歇歇過去三天還距離目的地有些距離,和摩柯原本跟花語說的那個換鹽地點(diǎn)并不是同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