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府內(nèi)
姑蘇瑜坐在房間內(nèi),已經(jīng)幾日沒有出門,飯菜都是華安命人送到房間,而她則在房間里調(diào)養(yǎng)內(nèi)衣,順便將修為靈力提神一個階層。
華安站在庭院望著姑蘇瑜的房間,笑的很猥瑣。
身邊的華二哈著腰說道:“仙主,大小姐不在,要不要去挽月樓?”
華安頓時收起笑容一腳踹在華二肚子上說道:“放屁,是你想去吧?你看你那個鬼樣子,瘦得跟個猴兒似的,像是被吸干了陽氣還有力氣跑挽月樓?”
瘦弱的華二被踹倒在地,他連忙起身拍了拍衣服低著個頭尷尬得笑了笑,心想還不是你整天喜歡往那兒跑,還怪我。
“不過,自從這次來的幾個姑娘,我突然覺得那挽月樓里的都是些殘次品,你看那幾個姑蘇,長得多美,身材多棒,哈哈哈”華安瞇著眼睛一副享受的樣子說道。
華二也順著華安的目光望向姑蘇瑜的房間說道:“仙主,正所謂美的東西它都帶刺,您看這幾位小姐雖然個個如花似玉,但,但她也是各個仙主的掌上明珠啊,而且還是五大仙門,動不得?!比A二還是很清楚,這幾位小姐雖然漂亮,但也不是好惹得。
華安捏著眉,陷入沉思,這的確是不好惹。
只是,這房間的那位……
“哈哈哈,”華安頓時大笑道“這房間里的那位美人兒叫姑蘇瑜,姑蘇瑜是姑蘇仙門姑蘇辭的女兒,姑蘇辭的父親是誰?。抗锰K愿,姑蘇愿當(dāng)年與魔界人勾結(jié)后自廢靈力,主動交出城池,如今這姑蘇家也不過如此,”
想到這華安似乎又有自己得想法,但也給予姑蘇瑜好歹也是跟著其他仙門之后一塊兒來的,也不敢輕舉妄動。
“嘿嘿嘿,小美人兒?!比A安望了望姑蘇瑜房間后轉(zhuǎn)身離開,邊走邊擦著口水。
身邊的華二也一道走在后面輕聲道:“若仙主當(dāng)真喜歡她又何必不趁最近?她不是還有傷在身?而且那少主他們?nèi)M城也沒有那么快回來?!?p> 華安聽到華二的話笑的合不攏嘴,連忙拍了拍華二的背說道:“嗯,不錯,這是個好辦法,哈哈哈?!?p> 華安本就肥胖在加上激動的不行,華二被拍的差點喘不過氣,還得陪著笑。
房間的姑蘇瑜正催動靈力加快修復(fù)內(nèi)力,想趕緊好轉(zhuǎn),可以早點去滿城幫忙,沒想到心有雜念,在加上強行運用靈力修復(fù)內(nèi)力的她一個不留神便又被靈力與內(nèi)力沖撞而傷。
“噗,”又是一口鮮血順著姑蘇瑜的嘴角流了出來,她睜開眼睛,捂住胸口痛的她額頭青筋暴起,滿頭大汗,她深呼吸繼續(xù)打坐調(diào)整氣息,慢慢的閉上眼睛。
滿城
滿城城主府邸后院房間內(nèi),慕容禾與云孟音司徒末,赫連無羲,斯千懷莘慕容筱等人蒙上口鼻勘察傷員。
房間內(nèi)沒有一絲陽光,里面陰暗的很,患上瘟疫的人又坐在墻邊,有的都躺在地上,甚至還有的整個身體已經(jīng)腐爛,不知是已經(jīng)死了多久的。
云孟音看到那些患病得人,嚇的畏手畏腳不敢碰他們一下,慕容筱更是緊緊得跟在慕容禾身后。
房間不大,橫七豎八的躺著的死的活的加在一起也不過幾十人,慕容禾走到一個精神還算可以的女子跟前,只見她的臉有的部分已經(jīng)開始傀儡,故意也或許急促。
“你還好嗎?”慕容禾蹲到她的跟前問道。
女子用狠狠地目光看著慕容禾有氣無力的說道:“你是華府的人?”
慕容禾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我是來救你們的,你能告訴我你現(xiàn)在是哪里不舒服嗎?”
那女子冷笑了一聲說道“呵呵,救我們?早干什么去了?益城所有百姓已經(jīng)染上了瘟疫,那時候你們干嘛去了?如今滿城也染上了瘟疫不死不活的你們才來說救我們?”
慕容禾望著那女子,滿眼愧疚,“對不起,我們也是最近才收到消息就連夜趕過來了,希望能幫助到你們?!?p> “幫助?段氏仙門世世代代研究醫(yī)術(shù),連那個段復(fù)都沒有辦法你們能有什么辦法?莫不是你們也是那段復(fù)得人想要得到滿城與益城才如此安慰我們吧?!迸颖M自己最大的力氣說道。
赫連無羲與司徒末也分別看了看傷者的傷口,出了全身潰爛也看不出什么毛病。
云孟音則實在受不了里面的味道便先跑出去了。
慕容禾不曉得那女子這樣說是什么意思,便沒有理會,剛準(zhǔn)備去看看她的手時,突然那女子上前抓住慕容禾的手,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像突然發(fā)瘋了一樣喊道:“就是你們,就是你們害死我全家,還有我那襁褓里的孩兒,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說完那女子一口準(zhǔn)備咬下慕容禾得手時被身后的慕容筱看見立馬上前拉開了慕容禾得手,那女子便咬在了慕容筱的胳膊上。
一旁的赫連無羲見狀立即上前一腳踢開了趴在慕容筱身上的女子,被踹的女子躺在地上,一口深紅色的血吐了出來,
慕容禾望了一眼那女子吐出來的血,還沒緩過神來,
突然,只見房間里的患者像是發(fā)瘋了一般朝他們撲來,嘴里還喊著“都是你們害的,要死一起死?!?p> 剛剛還虛弱的有氣無力的一群人像是使用了最后一口氣撲向他們,他們個個瞪著眼珠子,張牙舞爪,像極了惡魔一般。
司徒末與赫連無羲斯千懷莘等人站成三角將慕容禾慕容筱圍在中間開始上來一個踹一個,可能是他們真的病入膏肓,一腳踹下去便再也爬不動了。
慕容禾抱著被咬的慕容筱,連忙扯開她的衣服查看,雪白的肌膚出了一個牙齒印什么也沒有。
“筱筱,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慕容禾緊張的問道。
慕容筱搖了搖頭,出了胳膊被咬的地方刺疼以外并無異樣。
慕容禾站起來說道:“我趕緊出去吧,此地不宜久留?!?p> 司徒末等人點了點頭,互送慕容禾與慕容筱慢慢的退出房間。
經(jīng)過剛剛的一撲后里面的幾十名患者便沒有在動了,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
慕容禾等人出來后段復(fù)正在門外等候,見他們出來便將門鎖住。
“怎么樣,有沒有看出什么端倪來?”段復(fù)問。
“你問我們?你們段氏不是世世代代學(xué)醫(yī)嗎?你怎么不知道如何研究出瘟疫的藥方?”司徒末沒好氣的說道,
段復(fù)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說道“恕我無能,目前還沒有研究出治療瘟疫得藥方,聽說慕容姑娘醫(yī)術(shù)高明所以特意請教請教?!?p> 慕容禾見慕容筱目前也沒有什么事,跟正常人一樣,也沒有放在心上,
“段仙主可否有人給我查看?里面這些人太……”里面那些人意識都太虛弱,問也問不出個什么,反而還容易刺激他們,慕容禾說道。
段復(fù)點了點頭說道:“有的,滿城城主就是了?!?p> “可否帶個路。”
“請”
幾個人跟著段仙主來到一間側(cè)房,側(cè)房內(nèi)的床上躺著一名如華安一般,同樣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
“華城主,有人來看你了?!倍螐?fù)剛進來便招呼道。
華城主聽見聲音便慢慢的爬起來坐著,他臉部慘白,沒有一絲血色,已經(jīng)入了冬的天氣格外寒冷,而他卻滿頭大汗。
“不知是何人大駕光臨,在下有失遠(yuǎn)迎還望見諒。”華城主虛弱的說道。
“不必,我們是圣主派過來特意調(diào)查這次瘟疫事件,還請華城主能如實回答我的問題?!蹦饺莺躺锨罢f道。
華城主道:“原來是圣主派來的,失敬,姑娘想問什么盡管問吧?!?p> “華城主是如何染上瘟疫的?”
“前幾日我去益城封鎖城門時正碰見已經(jīng)快不行的益城城主,他拉著我不讓走,非要我救救他,我哪里救得了他啊,我就推開他沒想到將他惹急了,在我的腳上咬了一口,然后這幾日便覺得口干舌燥,有氣無力,呼吸困難?!?p> 說到這大家都望著慕容筱,而慕容筱則抱著胳膊陷入恐慌之中。
慕容禾抱著慕容筱說道:“筱筱,你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讓你死,我一定會救你的。”慕容筱顫抖著雙手,哽咽的說道:“好,我……我相信小姐。”
慕容禾安撫好慕容筱后便接著問:“那你知道一開始益城是如何得了瘟疫的嗎?”
滿城主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我也不大清楚,就是益城城主跟我說過他們城無緣無故死了許多人,他害怕便上報了華仙主,而華仙主則認(rèn)為不過是一場傳染病而已,把益城城主罵了一頓便打發(fā)了,后來事情越來越嚴(yán)重,華仙主這才請了段仙主過來幫忙調(diào)查瘟疫來源?!?p> “這個貪財好色的狗東西,待我回華城定不饒他?!彼就侥┞犃顺侵髟挌獾貌铧c拔劍,好看的眉毛捏在了一起,臉也氣得通紅。
“那益城城主現(xiàn)在在何處?”赫連無羲問
“他早就已經(jīng)死了。”城主回答道。
“益城所有百姓全部已經(jīng)……?”云孟音問道。
城主道:“不知,應(yīng)該也有一部分人逃跑了吧,就像一開始就有人逃到這滿城來一樣,不知不覺就將瘟疫帶到了滿城?!?p> 慕容禾道“還請你堅持堅持,這幾天配合我差出瘟疫之源,找到救你們的藥方?!?p> 城主雙手抱拳感激的說到“謝謝,謝謝你們,我華某一定配合?!?p> “那你好好休息,一會兒便來查看看你的血脈。”
說完大家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