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去食堂吃飯,祁懌,兮陽,雪碧,許毅笙四個人一桌剛坐下,魏系寧就端著餐盤走了過來。
“好巧啊喻同學(xué)?!?p> 雪碧默默抬頭看兮陽,“陽陽,人太多了?!?p> 兮陽回雪碧一個溫溫柔柔的笑,轉(zhuǎn)頭朝著魏系寧就變成不耐煩的表情,“麻煩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還有我不叫喻同學(xué),我叫兮陽,姓兮名陽。”
祁懌抬頭把魏系寧的驚訝收入眼底,又移開視線把手里養(yǎng)樂多遞給兮陽,“食不言。”
兮陽接過養(yǎng)樂多自己咬開瓶口,撥弄餐盤里面的菜,嘆息一聲,“今天又是沒有肉的一天?!?p> 喻慕洋恰好打好飯拽著魏系寧去了后面坐下,魏系寧一直在想兮陽剛剛說的話,什么叫‘姓兮名陽’她不是喻家的女兒?
“你跟喻。”魏系寧頓了一下,“你跟兮陽是什么關(guān)系?”
喻慕洋疑惑的看著他,“姐妹啊,怎么了?怎么會問起她?”
“她為什么說她不姓喻?難道?”她不是喻家的孩子?
“陽陽很小的時候就被她媽媽拋棄了,爸爸很忙時常不在家,可能是她對爸爸有誤會才會這么說的,陽陽當(dāng)然是姓喻的?!?p> 魏系寧了然的點(diǎn)頭,他不了解喻家的事情也不好打聽,大概弄清楚兮陽確實(shí)是喻家的女兒,可能還跟家里關(guān)系不怎么好,并且跟喻慕洋不是一個母親生的。
想到這魏系寧又抬頭多看了兩眼喻慕洋,喻慕洋察覺到他的視線,溫柔又靦腆的笑了一下,又突然慌張的擋住臉,“你看我干什么?是不是我臉上粘上飯了?”
魏系寧心底對喻慕洋的那點(diǎn)好感又被她一個動作黏了起來,輕笑一聲,“美女當(dāng)然要多看,賞心悅目?!?p> 喻慕洋低頭抿著嘴角臉頰微微發(fā)紅。
幸好,幸好。她還以為魏系寧真的對她沒意思了。
*******
“咳咳?!?p> 兮陽輕輕皺著眉心看著祁懌,“這已經(jīng)是你第七次咳嗽了,你真的沒有感冒?”
祁懌清了一下嗓子,“嗓子有些癢?!?p> “哎呀?!辟怅柹焓秩ヌ剿念~頭,祁懌被她嚇了一跳往后躲,又被兮陽拽著胳膊拉回來,“你躲什么?”
“你要干什么?”
“我看你發(fā)燒沒有。”
“沒有,你坐好了。”祁懌被她一拉一扯的弄得有些頭昏腦漲,難不成真感冒了?
昨天晚上寢室的窗戶沒有關(guān),入了秋的夜里風(fēng)格外的涼,早晨起來就有些難受。
“嗓子發(fā)癢就是要感冒了,你是不是睡覺蹬被子了?”
祁懌怔了一下,她以為他是她嗎,還蹬被子。
“昨晚寢室的窗沒關(guān)?!?p> 兮陽聽完抄起本子就拍許毅笙,死孩子是怎么招呼她男神的,許毅笙被打了一下也不見跟往日一樣跳起來,兮陽探著身子看怎么回事。
“陽陽,他也感冒了?!毖┍袒仡^替他解釋道。
兮陽:“……”是她的錯,她不該動手。
“你們不會一個寢室都全軍覆沒了吧?”兮陽問。
許毅笙回頭有氣無力的回答,“除了薛啟那個打不死的小強(qiáng),我們?nèi)齻€都無一幸免?!?p> 薛啟湊過來,“嘿嘿,我的床位距離窗戶比較遠(yuǎn)?!?p> “滾滾滾,老子現(xiàn)在不想看見你。開窗透氣不知道關(guān)窗的人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許毅笙趴在桌子上閉著眼睛罵他。
原來罪魁禍?zhǔn)自谶@,兮陽瞇著眼睛盯上薛啟,薛啟突感腦門一涼,“我,我突然想上個廁所,先走了,啊,啊哈哈?!?p> “算他跑得快!”兮陽咬著牙冷哼一聲。
祁懌單手托著半邊臉,輕咳兩聲,聽得兮陽那叫一個心疼,“吃藥了嗎?”
祁懌搖搖頭,他沒有隨身帶藥的習(xí)慣,并且他的身體一直都不錯,很少生病。
“那怎么辦?”
祁懌丟下右手的筆,指尖隨意的敲打著桌子,語氣帶著挪揄,“多喝熱水?”
是個瓜甜瓜
據(jù)說曾經(jīng)有個姑娘生病了然后給男友打電話,言辭切切,眼角掛淚,哭訴的聲音可悲可泣,然后第二天男友,斃。 請問,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