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光輝漸漸顯露,給地面上鋪上了一層金輝。
萬物復(fù)蘇,孤兒院的早晨一如既往的冷清,魏朵朵推著輪椅,推開臥室門走了出去。
“今天要做什么呢?”
她是被父母從小就遺棄在孤兒院門口,因為她的腿天生就不能正常行走,想要治愈手術(shù)費用更是高昂。
所以前來領(lǐng)養(yǎng)小孩的父母都不會選擇一個身患疾病的孩子,于是她就一直在孤兒院里,待到了18歲成年,也依舊沒有得到過所謂家庭的溫暖。
魏朵朵小心翼翼靠近孤兒院長長的樓梯,她甚至都想從這里摔下去,一了百了……
想到孤兒院媽媽那張溫柔的笑臉,她又將這個念頭縮了回去。
為了孤兒院媽媽,她也要好好活下去,幫助媽媽照顧更多地弟弟妹妹,成為孤兒院姐姐。
“啪嗒、啪嗒?!?p> 魏朵朵聽到了身后傳來的腳步聲,覺得很奇怪。
這個時間,孩子們和媽媽應(yīng)該都不會起床???
還來不及轉(zhuǎn)身看清身后是誰,魏朵朵就感受到身后被一下子大力的推動!控制不住輪椅,她連人帶輪椅瞬間從樓梯頂滾了下去!
額頭狠狠地磕在臺階的菱角上,眼前被一片紅色擋住。
在意識消失的瞬間,魏朵朵隱隱約約好想看到,樓梯上站著的人……是孤兒院媽媽的身影。
為什么?她要將自己推下去呢?
……
朝暉國,新帝登基,邊疆蠢蠢欲動。
朝景帝悠閑的品著今年剛上貢來的雨前龍井,對面坐著較小可愛的寵妃。
“愛妃,這一次新上貢的茶,朕覺得比起往年入口更加清甜?!背暗圯p抬了一下手中的茶杯,看著對面的妃子輕輕抿了一口,才微微一笑。
大太監(jiān)匆匆趕往坤翊殿,撲通一聲跪在了新帝面前,聲音尖細:“皇……上!皇上!軍營傳來緊急軍務(wù)!大將軍……大將軍遭人暗算,身受重傷,生死不明!”
朝景帝端著茶盞的手一顫,揮手讓身邊的妃子退下,才怒視跪在腳邊的大太監(jiān),“你說……你一五一十都跟朕講來!”
“皇上……大將軍帶數(shù)十輕騎破了凌月國的包夾之計,誰知在對立時被暗箭所傷……”
“傷在何處?”
大太監(jiān)的聲音顫了又顫,“傷在胳膊,原也不打緊……可大將軍在回軍營時突然從馬背上摔下,隨行的軍醫(yī)才發(fā)現(xiàn)大將軍手臂上的弓箭涂著劇毒……”
朝景帝霍然站起身子,氣得將身邊的茶盞揚手摔在大太監(jiān)的身邊,“去!給朕把太醫(yī)院最好的太醫(yī)都送去軍營,務(wù)必保證大將軍性命無虞!”
“是!”大太監(jiān)嚇得頭頂貼地,恨不得一頭扎進地縫里,身子也像是篩子一般抖個不停。
“還不快去!”
大太監(jiān)趕緊站起身,一溜煙跑去了太醫(yī)院,叫了好幾個太醫(yī),第一時間就坐上了去軍營的馬車。
一時間,坤翊殿一片寂靜。
“皇兄怎動這么大的肝火?”突然,一道低沉帶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聽到熟悉的聲音,朝景帝才緩緩舒了一口氣,坐會原位,手扶著自己的眉心,喃喃出口:“景元你來了……”
朝景元微微俯身行禮,“給皇上見禮?!?p> 低頭間,朝景元余光看到了地上已經(jīng)變成碎片的茶盞,又開口勸道:“皇兄,因何事如此動怒?”
從趙景時登基以來,從沒見過他動過如此大的怒。
即使在朝堂之上,老臣們幾次三番的刻意刁難,都沒能讓皇兄動怒分毫,如今……一向冷靜自持的皇上都按捺不住,想必是出了大事。
“景元,魏大將軍遭人暗算,性命垂危?!背暗坶_口,說了最讓自己發(fā)愁的問題。
朝景元心中一震!
“魏大將軍武功蓋世,怎么可能會受傷,甚至還傷及性命!”如果說是魏琛身邊的隨從性命垂危,他尚可相信。
可魏琛是朝暉國的戰(zhàn)神,是朝景帝唯一信任的大將,如今突然出了意外,一定是有人蓄意籌謀!
朝景帝頭疼不已,也和朝景元想到一處:“所以朕疑心,這不是戰(zhàn)場上的意外……”
“皇兄是說……”
“景元,朕要你,替朕去軍營走這一趟?!?p> ……
“快快快,拿解毒粉來!”
大將軍營帳里,所有人都匆匆忙忙,幫大將軍包扎胳膊上的傷口。
悠長見將軍的嘴唇已經(jīng)開始發(fā)黑,顧不上軍醫(yī)阻攔,直接用嘴吸出手臂上還在殷殷流出的鮮血!
情勢緊急,悠長顧不上男女之間的距離和關(guān)系,拼命遺忘溫潤的觸感,一點點將毒血吸出。
“悠長!現(xiàn)在大將軍所中何毒都暫且不知,你怎能!”御醫(yī)想要攔下來,卻已經(jīng)來不及。
身邊的人見此,也不再開口阻攔。
朝景元帶著御醫(yī)第一時間就達到了軍營,還沒等御醫(yī)緩過神來,朝景元一把將御醫(yī)從馬車上拽下來,拖進了屋子里。
悠長嘴邊還帶著黑色的血跡,看到來人,漆黑的瞳孔一亮,俯身行禮,“二王爺!”
“不必拘禮了!本王奉皇命而來,務(wù)必保大將軍性命無虞!”朝景元大手一揮將御醫(yī)丟了過去。
御醫(yī)連滾帶爬,顧不上身上的灰塵,立馬去看了大將軍的眼睛和傷口的情況。
無需診脈,單從傷口的潰爛程度來看,憑借著經(jīng)驗御醫(yī)已經(jīng)判斷出是哪種毒。
跪在二王爺腳下,御醫(yī)回稟了情況:“回稟王爺,大將軍所中之毒,乃是興淵國的奇毒,名為寒烈?!?p> “寒烈?”朝景元立刻察覺處不對勁的地方,轉(zhuǎn)頭看著一屋子焦急不已的將士,眼神里帶著殺意,“我朝暉國和凌月國交戰(zhàn),大將軍怎會中興淵國的奇毒?!”
是啊!
且不說是和凌月國爭奪國土,為何遠在苦寒地區(qū)生存的興淵國奇毒會出現(xiàn)在此?
“難不成……軍中有奸細?!”悠長細細參悟著其中細節(jié),才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
所有人心里一震,面面相覷。
魏大將軍的營中,竟然出現(xiàn)了凌月國的奸細?!
“嗯?!背霸戳艘谎勰樕n白的大將軍,詢問著御醫(yī):“大將軍的毒可解?”
御醫(yī)俯首一禮,話里都帶著自信,“這毒臣曾研制過解藥,可解?!?p> “對大將軍的身體可有損傷?”
“臣第一次解寒烈之毒,這解毒后的情況……”
朝景元大手一揮,“罷了,先保住魏大將軍性命要緊!”
御醫(yī)這才如釋重負(fù),拿出藥箱中的一個小玉瓶,倒出一粒藥給大將軍服下,又將另一顆研成粉末,敷在了傷口之上。
一朝青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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