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黃飛虎再坑姬昌
帝辛是真忍不住想跟一旁石磯娘娘分享一下。
最神奇的自依舊是,黃飛虎說的話竟也是跟《封神演義》上記載的幾乎一字不差,除了本該提到的東伯侯、南伯侯沒提到。
明顯其智商跟王叔比干等一眾老貨,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其黃飛虎卻是真正在為西伯侯姬昌求情,但結果卻又是借王叔比干之力,無形中再次捅了西伯侯一刀。
可謂王叔比干已經將西伯侯贊揚到天上去了,更都給了個最為誅心的圣人稱號,當贊揚的太過之時,卻就會明顯的適得其反。
不想其黃飛虎,竟然也沒腦子的同樣跟著夸西伯侯為良心君子。
還國家棟梁之才,那么是大商王朝的棟梁之才,還是其西岐西周之國的棟梁之才?人家明明是一國之主,如何能用棟梁之才形容?
更一旦無罪而死,何以服天下臣民之心,整個天下臣民何時都在西伯侯身上了?
再加上緊接的威脅,那西伯侯可是有兵馬數十萬啊,陛下你要是殺了西伯侯,那西伯侯的西岐西周恐怕就會來攻打我們。
似乎是站在帝辛一方的。
所以就是帝辛聞聽,也都是忍不住有些想笑,想跟一旁石磯娘娘分享一下,那黃飛虎就這智商?
未來還叛出大商王朝,西逃五關,投奔那西伯侯,要是這樣的黃飛虎,叛也就叛了。
于是聞聽,也是再次誰也想不到的開口道:“武成王果然是寡人心腹,既是武成王如此說,寡人亦素聞姬昌乃良心君子,便且赦姬昌無罪;
亞相王叔比干,且代寡人送姬昌出朝歌,即刻歸國吧。”
說完帝辛就是直接起身,黑色的王服大袖一擺,伸出一只手讓身旁侍衛(wèi)架住,石磯娘娘心中也不禁一嘆,緊接伸出一只如凝脂般的玉手。
而也是瞬間讓所有傻眼的老貨看到,仿佛再一次印證了帝辛的荒淫,竟然帶后宮上朝,且明顯不是那商青君。
因為如果是那商青君,今日的帝辛就絕不可能聽不懂比干的求情,實趣事欲置西伯侯于死地。
那么不是那商青君,就說明是那位妲己。
結果一眾老貨一瞬間的一怔,緊接所有人心中也都是不由一松。
因為如果真是那妲己,有那妲己在后宮惑亂君心之下,爭寵過那商青君,明顯眾人便也就有機會了。
不僅西伯侯有機會了,王叔比干同樣有機會了。
所以即使一眾的老貨全部看到,卻也都是裝作沒看到。
即那帝辛若不帶后宮上朝,不對婦人言聽計從,又怎么罵其荒淫無道,牝雞司晨,不配為天地共主的大商君主?
所以緊接帝辛話音落下,九間大殿內所有老貨都是不由傻眼,再看到帝辛牽著的一只侍衛(wèi)玉手,明顯所有老貨又都是不由一怔。
而一怔的同時,所有人心中也又都是不禁一松。
因為只有被那妲己惑亂了君心的帝辛,才是真正的不可怕,一眾的老貨才有可謀的余地。
很快帝辛跟石磯娘娘返回,自不會真這么放姬昌回去,不過是帝辛反正閑來無事,不如再戲耍一下老貨,提前等著那伯邑考朝歌進貢。
而姬昌明顯同樣傻眼,卦象里的七年之難呢?為何竟然沒有了?
結果退出九間大殿,立刻便就是先演一易課,這一次的結果同樣傻眼,不想七年之難,竟然真的沒有了!而變得一片模糊。
而真正的傻眼,天數竟然也可以變?
同時既然七年之難沒有了,帝辛更清楚言讓其即刻歸國,自也不敢多留,緊接便就是帶領隨從直接出朝歌。
但帝辛同樣吩咐了讓王叔比干送其姬昌一程,所以即使是出了朝歌,王叔比干未送之前卻也不敢返回。
結果很快出了朝歌,便不得不停留朝歌之西的一處館驛,等著王叔比干來為其西伯侯姬昌送行。
當然心中同樣想見見那位王叔,這次卻是差點沒有將其西伯侯陰死。
明顯將其西伯侯陰死之后,那位王叔比干卻就可以渾水摸魚了。
至于那位什么振國武成王的黃飛虎,既然早在朝歌安插了內應,更都坐上了上大夫的位子,自同樣是了解,那分明就是一個沒腦子的貨。
而武力為三,智商為二,就有一頭異獸的坐騎,名五色神牛,其實也不過就是一異獸,一跟普通戰(zhàn)馬沒有多少區(qū)別的異獸。
并且相比之下,其五色神牛甚至都不如普通的戰(zhàn)馬,而沖擊力不行,速度同樣不行,更不會飛,連飛都不會飛,又算什么神牛?不過就是名字好聽,看著好看,顯得威武而已。
帝辛同樣忍不住新奇過,眼下不僅是有著真實上古神女女媧娘娘的上古時期,卻就是普通的戰(zhàn)馬竟都可說是異獸,根本就不是后世戰(zhàn)馬可比的。
結果不想竟然整整等了一個時辰,才將王叔比干等來。
而來的自不止王叔比干一人,卻是攜朝歌七王的微子、箕子、微子啟、微子衍、未來古之大賢的伯夷叔齊,以及幾乎整個滿朝文武百官。
竟然除了原大商君主帝辛心腹的飛廉、費仲一眾,全都來送行來了,更為其西伯侯擺上酒宴。
結果看到朝歌滿朝文武幾乎全來送行,心中也不禁一瞬間的恍惚:難道自己姬昌真成了天地間的圣人?如此得朝歌百官之心?
當然其西伯侯自不是好忽悠的,而清楚知道里邊只有一小半是真正來送自己,幫自己歸國的。
其余則就是王叔比干反帝辛聯盟,以及那東伯侯、南伯侯聯盟,與其西伯侯姬昌的周旋。
唯一疑惑的就是,難道兩方還能阻止不讓其西伯侯走?
于是眼看以王叔比干為首來踐行,也不禁蒼老的身影真誠深深向王叔比干一禮,又蒼老的聲音真誠道:“老殿下厚德,姬昌何日能報再造之恩!”
似乎唯一百官中眼中精光閃爍,卻又沒聽懂的,就只有振國武成王黃飛虎一人。
可謂老殿下厚德,你真是狠狠捅了我姬昌一刀,差點便被你王叔比干陰死在朝歌,姬昌何日能報你今日之恩!
雖然無比感動的聲音,但最后咬重的報恩,卻也是直接明白的告訴王叔比干,今日之仇,我姬昌記住了。
至于擔心王叔比干跟侄子帝辛合伙,那卻是根本不可能的。
所以也是絲毫不顧忌直接跟王叔比干坦白,你今日差點將我陰死,我記住了,會報今日之恩的。
可不想王叔比干卻根本不在意,反而仿佛沒聽懂的,直接上前執(zhí)住其滿是皺皮的老手低聲道:
“大商已無綱紀,今無故而欲殺賢候,卻非吉兆。賢侯今日急宜早行,遲則恐奸佞忌刻,又生他變。至囑,至囑!”
可其兩個老貨說話,全場一片寂靜,自就是低聲,所有人也都能聽到。
可謂一個老奸巨猾的西伯侯姬昌,一個同樣老奸巨猾的大商王叔比干,時刻想著將侄子帝辛弄死,兩人說話自沒有人敢打擾。
姬昌聞聽,同樣真誠感謝,再次深深一禮道:“老殿下之言,真為金石。盛德豈敢有忘!”
終于唯一沒聽懂的黃飛虎也不禁眸中精光一閃,上前表現道:“今日賢侯歸國,不才等具有水酒一杯,一來為君侯榮餞,尚有一言奉瀆?!?p> 姬昌同樣不動聲色恭敬一禮開口道:“愿聞。”
明顯態(tài)度都不同了,就只有簡單的兩個字,連一句稱呼都沒有,自也是早知道黃飛虎實卻是個草包。
不然其姬昌拉攏黃飛虎之下,卻怎么也應該稱呼有振國武成王王號的黃飛虎一聲賢王。
而黃飛虎都稱其賢候了,其卻沒有回敬一句賢王。
顯然黃飛虎同樣根本聽不懂其西伯侯的不屑,直接便又是認真道:“雖然陛下有負賢侯,望乞念先君之德,不可有失臣節(jié),妄生異端,則不才輩幸甚,萬民幸甚!”
可關鍵的問題是,開口一句就先給定性,是帝辛有負西伯侯,明顯其草包黃飛虎也不是沒有一點心機的。
而明顯的在表明立場了,可謂是那帝辛有負賢候你,我這么說自是站在賢候你一方的,那帝辛就是一個日夜荒淫的昏君。
但姬昌回答卻是滴水不漏,再次向眾人深深一禮道:“感陛下赦罪之恩,蒙列位再生之德,昌雖沒齒、不能報陛下之德,豈敢有他念哉?!?p> 可關鍵的問題是,酒水其姬昌卻不能不喝。
對于帝辛同樣最神奇的是,幾人對話竟然是跟《封神演義》第十一回記載的一字不差。
可謂百官執(zhí)杯把盞,姬伯量大,有百杯之飲,正所謂知己到來言不盡。
真正酒色荒淫的,從來都不是大商君主,至少大商君主沒有百杯之飲,也沒有用來醒酒的醒酒氈。
雖然眼下的酒可說完全跟尿沒區(qū)別,但喝多了卻也是會醉人的,更尤其這一次的酒水中,也是真加了些帝辛安排秘密釀制的酒精。
所以僅喝了幾杯,對于從沒有喝過真正酒的百官,便都是有些暈暈乎乎放飛自我了。
黃飛虎依舊第一個表現,突然就是不禁心中一動,眸中精光一閃,再一次當眾問道:“請問賢侯,常聞賢侯能演先天數,其應果否無差?”
姬昌卻就是有百杯之飲,也同樣思維有些發(fā)直,聞聽直接開口道:“陰陽之理,自有定數,豈得無準。但人能反此以作,善趨避之,亦能逃越?!?p> 即天命、天數、命運、宿命,只要可以提前知道,便都是可以改的,可謂但人能反此以作,善趨避之,亦能逃越。
亦等同于說出了人命由己不由天。
既然是可以改變的,又如何還能稱之為天命、天數?卻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天命、天數,一切都不過是陰謀而已。
但黃飛虎暈暈乎乎,卻根本就聽不懂后邊的關鍵。
反而是再次忍不住眸閃精光問道:“若當今陛下所為皆錯亂,不識將來究竟可預聞乎?”
而問大商王朝的未來,顯然其黃飛虎要為將來之路考慮了!
一瞬間縱使百官都有些暈暈乎乎,聞聽也都不由寂靜下來,大商王朝將來又會如何?王叔比干自也是想知道。
只見姬昌同樣想也不想,便一嘆道:“大商氣數黯然,只此一傳而絕,不能善其終。今陛下所為如此,是速其敗也。臣子安忍言之哉!”
西伯侯完全沒意識的嘆完,黃飛虎卻又緊接再問:“其數應在何年?”
西伯侯依舊不禁嘆道:“不過四七年間,戊午歲中甲子而已?!?
不周來風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