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浣忍不住在腦海中將黔王和墨王認(rèn)真的比較了一番,最后,花癡的心還是微微偏向了眼前的男人。
很禁欲有木有?如果被這樣的男人抱在懷中是一種什么體驗(yàn)?zāi)兀?p> “公主可還有什么要說的?”
“沒....沒....”
“噢?”
“嗯,就是......管家安排的院子,有點(diǎn)....不符合黔王府的風(fēng)格?!?p> 這說是管家的鍋,又是黔王府風(fēng)格的問題,倒是把他黔王撇了個(gè)干凈。
黔王扯了扯嘴角,暗道這個(gè)女人還真是放肆。
不過,倒也是誠實(shí)。
這種時(shí)候,難道不應(yīng)該夾著尾把做人,還敢提條件?
黔王不禁想到第一次見這個(gè)公主的時(shí)候,那日是在城門,她被大辛國的使者風(fēng)塵仆仆的送了過來,小小的身板還沒長舒展,眼睛紅紅的像只兔子。
他以為這么懦弱的性子,肯定會(huì)哭鬧一段時(shí)間的,可是相反,她比兔子還要安靜。
而且自此就沒出過所謂的禪房,直到那日的刺客。
夏和說看衣服上面血跡的程度,一定是受了重傷的,可是那傷口,卻只簡單的破了皮。
“你是誰?”黔王鷹目盯著無浣,似要用眼神撕裂她暗藏的秘密。
被這樣的眼神盯著,無浣有些局促。
再加上黔王身上的氣勢實(shí)在太過強(qiáng)盛,她緊張的直接從凳子上面彈了起來。
“我.....我是大辛國的公主啊!”無浣眼神亂瞄,就是不敢直視黔王。
“親兒,親兒......親兒快回答我!”無浣不斷的在腦中呼喚系統(tǒng)。
這種窒息感,堪比直接掐著她的脖子。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黔王忽然勾唇笑了起來,目光忽然輕柔的劃過無浣慌亂的眼底。
就算是代替公主過來的假貨,能夠在夏和的眼皮子底下?lián)Q了個(gè)人,也是足夠挑戰(zhàn)他的興趣的。
那日的刺客,已經(jīng)被他抓到了黔王府的地牢,他的人可謂是全方位的看守著那小小的禪房。
那么,人到底是怎么調(diào)換的呢?
“木青,去把書房西苑的廂房收拾出來給公主?!鼻鹾鋈环愿赖馈?p> “公主,早些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可直接知會(huì)木青。”黔王說完這話,直接離開。
無浣一臉懵逼。
剛才自黔王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殺氣太過明顯,可是,又是什么原因讓他忽然收了殺心呢?
而且,還好心的給自己換了廂房?
無浣表示這男人的心真是海底針。
不過,既然讓自己的住處離著他的廂房這么近,那肯定是有所目的的!
木青帶著無浣來到了新的廂房,管家恭敬的等在院門外。
“咳咳,看樣子這廂房不算是多余的院子了,本公主也就湊合著先住下吧!”無浣路過管家的時(shí)候,抬著下巴,一臉的得瑟。
“公主且安心住下。”管家不卑不亢的彎彎腰。
意思很明顯,現(xiàn)在是黔王點(diǎn)了頭,你才能安心住下的!
“哼?!睙o浣屬實(shí)有些困了,也沒心情和管家多做口舌之爭了。
木青把無浣安頓好,守著她睡著,這才去了書房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