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琳?那是誰?”
柳天銘的眼神中滿是不屑,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了什么,臉上滿是嘲諷。
“你是說那個身材火爆的始界山女弟子嗎?”
“哈哈哈,我也沒有做什么,我只是…”
柳天銘舔了一下嘴角,露出極為邪惡的笑容:“我只是在這演武臺上,將她的隨身衣物給剝了下來。”
“你還別說,你說的那什么夏若琳的身材還真的是好,皮膚雪膩晶瑩,大腿修長,身前的飽滿也是波濤洶涌,真的是一絕世尤物,真是可惜了,竟然出現(xiàn)在你們始界山?!?p> “若是在我們創(chuàng)界山…”
說道這里,柳天銘再次舔了舔舌頭,那種貪婪的模樣,令人生惡。
“哦?!?p> 陸塵點頭,臉上沒有了之前嬉皮笑臉,反倒是一臉的陰冷。
他看向柳天銘的眼神變得冰寒,如同吞噬深淵的惡魔,想要將眼前的人撕碎,他這是真的生氣了。
“你~該~死!”
嗖!
陸塵的身子瞬間消失,下一刻出現(xiàn)在柳天銘的眼前,拳頭上帶著金色的光芒,對著柳天銘狠狠的揮了下去。
“我該死,哈哈哈!”
“我就是該死,可是你有資格……!”
柳天銘的話還沒說完,陸塵的身子瞬間消失在視線中,下一刻的陡然出現(xiàn),冰冷的眼神映入瞳孔,令他毛骨悚然。
幾乎是下意識的,召喚鎧甲附身,手中的豎琴再次被他豎起來,作為阻擋的盾牌。
咔~咔嚓!
令人牙酸的聲音,柳天銘那奇怪的豎琴,竟然在陸塵的一拳之下,直接崩碎,化作碎渣四濺開來。
拳力的余勁打在鎧甲上,柳天銘的身子被鑲嵌在戰(zhàn)臺之上,渾身的鎧甲閃了幾閃。
柳天銘渾身氣血震蕩,右掌一拍地面,整個人從深坑中飛出,落在距離陸塵最遠(yuǎn)的對角線上,滿是警惕的看著陸塵。
“體修?”
柳天銘不確定的說道,沒想到自己竟然看走眼了,陰溝里翻船,這個小小的筑基十層的家伙,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那碎裂的豎琴,柳天銘的嘴角在抽搐,竟然一拳就毀了玄階高級的豎琴,那可是在之前的戰(zhàn)斗沒有絲毫損傷的武器。
這家伙的力量,已經(jīng)恐怖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了。
不過柳天銘并不著急,對方的氣息依舊沒變,還只是筑基十層,自己堂堂一個筑基五千層的人,只要避其鋒芒,不要跟他硬抗,拖也能拖死他。
只是沒想到這始界山,還有這樣的猛人。
…
演武臺下。
所有人凝固了。
眾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是陸塵?
那個廢物,紈绔的混世大魔王。
剛才自己看到了什么,對方竟然一拳直接打碎了對方那個無堅不摧的豎琴。
我去!
自己是眼瞎了嗎?
創(chuàng)界山的人也是懵逼了,我去,筑基十層竟然也可以有如此的戰(zhàn)力。
這怎么可能,剛才柳天銘師兄竟然被一拳砸入地下。
難道自己是在做夢嗎?
天淵一般的差距,竟然還能蹦跶。
這不科學(xué)。
然而,更不科學(xué)的還在后面。
陸塵眼神冰冷,盯著柳天銘。
這次他是真的憤怒了,無論是前世,還是現(xiàn)世,女孩子的名節(jié)都是前所未有的重要,這個家伙竟然在眾人面前,直接剝了蕭若琳的衣物。
更何況,蕭若琳是在這始界山,為數(shù)不多真心對待自己的人。
這個家伙,罪無可赦!
“嘿,垃圾!”
“那個鎧甲就是你的依仗嗎?”
陸塵的嘴角漏出嘲諷的笑意。
柳天銘不明所以,有點不知道對方說出這句話的緣由,然后在下一刻,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因為陸塵的身體之上,竟然也可是覆蓋了一層金色的光芒。
光芒逐漸凝實,最終也化作了奇異的鎧甲。
鎧甲上面雕刻著晦澀難懂的符紋,柳天銘自然是看不懂,但是若是有明眼人,就會驚訝的發(fā)現(xiàn),上面的符紋是混元界,混元棍上面的符紋。
這東西,竟然是陸塵一看看透了柳天銘鎧甲的秘法,直接自己改良創(chuàng)造的。
陸塵想起了前世看到某個經(jīng)典,嘴角微撇,吼出一聲。
“帝皇鎧甲,合體!”
金色的鎧甲覆蓋,陸塵的速度更快,瞬間跟柳天銘相撞在一起,根本沒有給對方反應(yīng)時間。
“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柳天銘的聲音一連重復(fù)三次,也在不停的挨打,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他實在不明白,就算是對方是體修,自己一個堂堂五千多層筑基的強者,竟然在速度和力量上完全被對方給碾壓了。
還有那鎧甲,那可是自己在一場歷練中,尋找到一處遠(yuǎn)古的遺跡,在遺跡中獲得的寶貝,可以不像其他人一樣千層筑基融合靈獸,自己融合了鎧甲。
只要自己融合了鎧甲,自己的靈力,力量,速度全都大幅度的提升。自己自己掌握了這種能力,在同階基本無敵,無論是多強的對手,自己都能虐。
甚至在創(chuàng)界山自己曾跟筑基快上萬層的長老進行比試,竟然也能利用鎧甲的力量,險勝對方。
可是眼前,自己眼前這個家伙,竟然也開啟了鎧甲。
什么鬼!
柳天銘有種感覺,之前的陸塵絕對沒有開鎧甲的能力,也就是說,這個家伙只是在看了自己開鎧甲之后,竟然直接就能模仿了。
這個家伙,是個變態(tài)嗎?
更為奇怪的是,這個家伙的氣息明明只是筑基十層啊,就是現(xiàn)在變成鎧甲了之后的氣息也不過筑基十層。
不對,不對!
這個家伙還不是筑基十層,怎么可能變成鎧甲,自己能夠融合鎧甲也不過上千層的實力之后才行。
這個家伙竟然在筑基十層就能夠變成鎧甲了。
這不科學(xué)!
柳天銘的內(nèi)心在狂呼,然而并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有的只是陸塵的大嘴巴子,左一巴掌,右一巴掌,不亦樂乎!
演武臺上的局面,創(chuàng)界山的天才柳天銘完全被壓制了,被人狠狠的給虐了。
臺下所有人都傻了。
什么個情況?
筑基十層血虐筑基千層的強者,就是狗血的yy小說都不敢這么寫啊,可眼前就這么真實的發(fā)生了。
坐莊的那位哥看到臺上發(fā)生的一切,更是心痛到無法自己,難道陸塵真的要贏了?
看那樣子也是非贏不可了!
那可是整整一千倍的賠率,一萬靈石,自己賠下去就是一千萬靈石。
啊,老天啊,你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就算是那些賭柳天銘的全進自己口袋,自己也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賠??!
想到如此,坐莊的這個哥們眼睛一斜,掃視全場,看有沒有人注意到自己,沒有的話就要溜溜球。
可是,一轉(zhuǎn)眼,兩雙晶亮的大眼睛就這么直直的盯著自己,看那副模樣,很有可能對方就感覺自己可能會想跑,早早的就在這定點。
我的小姑奶奶誒,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你們是冤大頭了,你們能走開嗎?
求你們啦!
然而那兩雙眼睛不為所動,仍舊是雪亮的看著自己。
坐莊的老哥心里苦啊,我太難了!
臺上。
柳長老也徹底傻眼了。
我勒個去,眼前這是什么個操作。
自己一直驕傲的心肝寶貝柳天銘竟然被人一只手吊起來錘,這還是自己心目中那個瀟灑解決對手的天才弟子嗎?
什么跟什么啊,一個筑基十層的家伙血虐了自己的天才徒弟,這不可能,這不科學(xué)。
宇界山的長老和宙界山的長老一臉的尷尬,想起之前的阿諛奉承和眼前的打臉,真的是報應(yīng)不爽,來的實在是有點太快了。
蕭岐山則是氣定神閑,表面上一副萬事皆在我的掌握之中,心中卻是在狂喜。
哈哈哈,這陸塵,有意思!
嗯,很不錯。
小子,有個性,我喜歡。
對了,好像這小子還喜歡自家的琳兒,前幾年一直在糾纏自家的琳兒來著,當(dāng)時的自己還煩的不行,不過看在南山真人的面子上也不好意思驅(qū)逐。
怎么現(xiàn)在看來,怎么越來越看著舒服。
這么看來,這小子成為自己未來的女婿也不是不行的嘛!
陸塵不知道的是,自己在莫名其妙之中,已經(jīng)被內(nèi)定當(dāng)了峰主的女婿。
至于現(xiàn)在的陸塵,則是一臉獰笑,拳頭狠狠的錘在柳天銘那張英俊的臉上,甚是舒心。
這年頭,還是揍人解氣?。?p> 不過,陸塵還有別的打算。
自己要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剛才柳天銘之所以被動挨打,只因為陸塵在接近他的身體的時候,已經(jīng)利用金丹的奇異力量,將柳天銘周身的力量全部封鎖起來。
再加上自己鎧甲力量的疊加,對方就像是羸弱的小麻雀,隨意的被拿捏。
陸塵一只手握住對方的脖子,開始用手剝離對方的鎧甲。
不能剝直接就用拳頭用力砸,對方靈氣潰散之后,鎧甲直接消失,很快就柳天銘的身上的鎧甲就消失干凈,陸塵嘴角漏出邪笑,指尖出現(xiàn)一簇金色的火焰。
在他的有意控制之下,火焰開始灼燒對方的衣服,因柳天銘還在陸塵的控制之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火焰蔓延全身,燒盡一切。
這種火焰很奇特,并不傷身,只是燒毀衣服,咳咳……還有毛發(fā)。
于是乎,在渾身衣物被燒毀的同時,柳天銘還體驗了一把燒雞的感覺。
真正的燒雞,你值得擁有。
無痛無害,只是稍微會有點煙熏的黑。
很快,一個新鮮靚麗的沒有任何遮擋的黑亮光頭閃亮登場。
陸塵隨意一甩將對方仍在臺下,看著對方心理幾乎徹底崩潰的樣子,心中那股火氣也終于是下去不少。
若不是戰(zhàn)臺禁止死亡,柳天銘就沒有這么好運了。
對著遠(yuǎn)處的蕭若琳擺了擺手,重新看到對方微笑起來的樣子,陸塵此時心情大好。
那張板著的臉再次浮現(xiàn)出玩世不恭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