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世間最偉大的奇跡。
浩瀚的宇宙、無垠的虛空,古往今來都充滿著神秘與不解。
地球之外不知多遠(yuǎn),不知道隔了多少星球。一顆隕石,在一片死寂的空間中散發(fā)著幽幽的光芒。
它仿佛來自亙古,永恒存在,不管斗轉(zhuǎn)星移,萬物滄桑,它也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變化,哪怕移動那么一分。
時間對于它來說并不重要,它就是一個死物,也許度過了萬古。就在某一個瞬間,它表面的幽藍(lán)色光芒大作,照耀了星空,急射而出,認(rèn)著一條直線橫渡。
它化作一道光,穿越了星空,路途不乏有其它東西擋道,可在它面前都如摧枯拉朽一般,一碰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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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世界上真的有鬼嗎?”蕭天雨語氣一如既往的直白,聽上去輕浮而且調(diào)子有點(diǎn)小高。
蕭天雨,當(dāng)代典型“惡臭青年”。言語與行動嚴(yán)重不一致,自命不凡,天天叫著夢想,可又不為之行動。
但生活確實瀟灑,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
他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沒有經(jīng)歷過社會上的種種,身上還留著校園大學(xué)生特有的氣息,和已入社會工作的同年人在思想上沒得比——簡單說,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中二青年。
“從科學(xué)的角度來說,鬼的確是有可能存在的。有些科學(xué)家有過理論猜測,人在死亡后會產(chǎn)生一種特殊磁場,只要人死的地方合適,或者說磁場特殊,完全有可能變成鬼,從離子方面說..........”
回答蕭天雨是平靜到像是一灘死水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就是簡簡單單的分析。而說這些話的人正是蕭天雨的死黨,是個帶著小眼鏡,身上有著獨(dú)特知識分子氣息的青年。
“握草。無情!你別說了,我的準(zhǔn)博士大哥!聽到這些我就頭疼!”
蕭天雨聽到自己死黨,子明,說這樣的話頭就疼。
沒辦法誰叫子明是學(xué)習(xí)界的大佬~
啥玩意都可以扯到科學(xué)上面,連他說個“鬼”存不存在都可以扯到科學(xué)上面。
畢竟你看別人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個學(xué)者,文子明。
文子明是不知道蕭天雨剛剛在一瞬間就吐槽了他這么多遍,不過~就算知道了。文子明也不會在意,早就習(xí)慣了。
文子明就喜歡看蕭天雨在他面前抓狂,想打他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文子明微微一笑,不再多言,靜靜的看著蕭天雨,那眼神充滿著“寵溺”。
神特么的“寵溺”
蕭天雨每次看見文子明這“寵溺”的眼神,瞬間就渾身抽搐,看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
要不是蕭天雨知道這貨有女朋友,完全有理由懷疑文子明是背背山下人,要么就是男女不禁的大污龜。
想到這蕭天雨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我在想什么!不,蕭天雨你的思想是純潔的,就像是冬天的白雪,千萬不能這么想”。蕭天雨心中瘋狂的暗示自己,但是仔細(xì)一看文子明。
“嗯~是挺帥的,就比我差一點(diǎn)點(diǎn)?!笔捥煊隂]頭沒腦的一句話說了出來。
“好了,別說這些!你不是叫我來爬山嗎?怎么到山腳下就不動了?!?p> 文子明習(xí)慣蕭天雨時不時的中二行為,并沒有被蕭天雨自己扇自己一個耳光,說一些有頭沒尾的話影響。
“爬山~,這不著急。大半夜有的是時間去爬,又沒什么人,又不是節(jié)假日,完全可以慢慢來,不用擠。暑假嘛~有的是時間?!笆捥煊暾f道。
說到暑假,蕭天雨稍稍停頓一下,他已經(jīng)沒有暑假這個”東西”了。時間奪走了他的特權(quán),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畢業(yè),不同于文子明,文子明還可以繼續(xù)深造,以文子明的天賦和努力,讀博對他而言只是時間問題。
難道這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我使盡洪荒之力才考上好大學(xué),然后就精盡......不對,然后就江郎才盡,墮落紅塵,沉迷于鍵盤無法自拔,在網(wǎng)絡(luò)上重拳出擊,耗費(fèi)了所有大學(xué)時光?
看看別人!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還奇跡般的學(xué)習(xí)好!
瞬間蕭天雨看文子明的眼神就變得古怪起來,嫉妒使我質(zhì)壁分離~
蕭天雨望著文子明的時間足足有二十來秒!比五秒都多!是個鐵男人!
“走??!爬山,你望著我干嘛!我長的帥不是給你看。
還看下去我找你女朋友一起做頭發(fā)!
讓你去HLBE大草原玩?!?p> 蕭天雨不再看著文子明,氣呼呼的走了。
文子明看著離開他距離差不多五米的蕭天雨,左手不由得摁揉著自己太陽穴位,這小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明明是他盯著自己。
剛剛說大半夜有時間爬山的人是他蕭天雨,說不急的是他蕭天雨,也是他一直看著自己,可是卻突然讓他文子明,去HLBE大草原玩!
文子明很心累,攤上這么一個明明都大學(xué)畢業(yè),是成年人。卻還童心未眠,一直孩子氣的死黨。真是倒霉,這樣叫他怎么放心蕭天雨一個人在社會上闖蕩。
不過文子明想起自己的女朋友,前不久才分手,這個消息蕭天雨還不知道。
并且他也有不想去讀博的念頭。
心里面輕輕的念叨:“讀博嗎?或許一起去社會上闖闖更有趣,如果混不出頭。那就能回家去繼承家業(yè),恰好我少個管家,而且HLBE大草原不怎么好玩。”
如果叫蕭天雨知道了文子明心中的想法肯定會說~
呸!渣男。狼火!
是夜,文子明跟在蕭天雨背后走入了小樹林。開始了爬山之旅。
昆侖山~這是極具神話色彩的一座山,籠罩著神秘的色彩,也是蕭天雨想要爬的一座山、
塵世間,所有獨(dú)一無二的事物都能在不動聲色中美得令人心碎,讓人忍不住淚流滿面。昆侖山如此,月亮如此,昆侖山的一草一木皆如此。
昆侖山附近很冷,在月色下,兩個穿得還算保暖的青年走在道上。
行人很少,不過就算多蕭天雨也不會在意。他不知道為什么來爬昆侖山,但是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想法,好像自己就注定要來這里走上一遭一樣,心里面總是癢癢的。
所以他來了,叫上自己最好的朋友來了。蕭天雨是一個孤兒,在孤兒院長大,無父無母,沒有任何依靠,沒有朋友,不知道自己有任何的親人。
直到自己九歲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救了一個與自己年歲差不多的溺水孩童,之后自己的人身當(dāng)中就多了一個朋友。
以后自己不管在哪,這個孩童就跟到哪里,甚至自己跑到另外一個城市讀大學(xué),這個孩童也一直跟著自己。
而這個孩童也漸漸長大,成為了現(xiàn)在的文子明。
昆侖山半山腰,蕭天雨和文子明挨著坐在一起。
“這里是真的冷!”蕭天雨哆嗦的抱著文子明的一只手取暖,畫面有點(diǎn)唯美。他突然有些后悔來這里,他們爬了幾個小時才爬到這,仿佛爬到昆侖山頂只是一個奢望。
借著月光,蕭天雨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昆侖山頂?shù)姆较?,那是雪的顏色,在月光的映射下,他看得清清楚楚?p> “冷?你不覺得很美嗎?”文子明說話一直不急不緩。他拿下全是霧的眼鏡,擦拭掉上面的霧氣。
接著說道:“你想想遙遠(yuǎn)的西部邊陲,蒼茫的雪域高原,橫亙著冰峰林立的昆侖山脈!一個傳說中的美麗的地方!
昆侖山,四季冰封雪飄,讓人感嘆時間匆匆的過去......”
蕭天雨聽著文子明話,陷入沉思。
嗯!這個人是個文人!我倆根本沒有活在一個頻道上!
就在蕭天雨不斷的吐糟文子明文人本質(zhì)爆發(fā)的時候,他卻不知道天外發(fā)生著什么事情。
那是一顆幽藍(lán)色的隕石,它神秘瑰麗,絲毫沒有電視劇中那種平淡無奇的巖石色。它劃過無盡的星空,成一條直線直射而來,它的速度或許早就超越光速,它撞碎阻擋它前進(jìn)的所有星空中漂浮的隕石碎片。
隕石,這與昆侖山一樣也是具有著神話色彩的東西。
拋開科學(xué)解析而言,這的確是被人神話的東西。
有人說神話中女媧補(bǔ)天,其實就是“隕石”炸裂了天。同樣也有書冊記載。
如:
帝葵十年,五行錯亂。夜中,星隕如雨?!吨駮o(j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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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始皇時期,夜降隕石,始皇與隕石共居一室,之后性情大變,暴戾無常。
又如天啟年間天降隕石,民間傳言“陰兵借道”。
而這幽藍(lán)色的隕石從天外徑直射向地球,射向昆侖。
“那是什么!”
昆侖山下有人未眠,看著天空中那湛藍(lán)色的光芒直接沖來。
同樣,這幽藍(lán)色的光芒也被蕭天雨和文子明看到!
剛開始蕭天雨還覺得它很漂亮,但是漸漸!
“我去!朝著我們來了!”蕭天雨恐慌的叫著,文子明同樣瞳孔放大。
那藍(lán)色光芒是如此的快,一眨眼就到了他們頭頂。
“隕石!”這是文子明看見的最后一眼,也是最后一句話,接著隕石直接砸了過來。他們沒有躲掉的可能!
“好大的隕石!還像個大輪盤!?藍(lán)色???”
這是蕭天雨心里最后的一句話,他到死,輪盤這個詞還在他腦海循環(huán)。
我被輪盤砸死了?
一聲巨響,隕石砸在昆侖半山腰!大地都在顫動,它洞穿了昆侖山山體,就像昆侖山被一搶捅穿。
藍(lán)色的火焰燃燒開,沿著山體一直燒過去,連石頭和雪這種不可以燃燒的東西都開始燃燒出火焰。
這一晚注定了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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