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的‘使’胖子直接咬緊了牙關(guān),一雙眼狠狠的瞪著玉粒,現(xiàn)在他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用自己的腳去量一量玉粒臉的尺寸。
“玉粒,或許你可以知道一下,拳頭的滋味。”
“哈哈,我等著?!庇窳Pα诵?,顯然沒放在心上。
畢竟就以‘使’現(xiàn)在的實(shí)力來說,要想追上現(xiàn)在的他尚且還不知多久,以錘煉術(shù)修行,對于胖子的意志力天分來說,可是十分辛苦的事情。
而且就算追上了又如何,到那時,他也早不是現(xiàn)在的他了。
“會有機(jī)會的?!迸肿舆肿煲恍?,笑的沒心沒肺的,但川夏冷不丁的從胖子的笑容里感受到了一絲果決。
“好了,祭器的事情先說到這兒,對于你兩人來說,考慮這些還太早?!贝褐闭f著將那根生藤棒收了起來。
顯然不能讓川夏兩人碰這玩意兒,摸摸也不行,萬一出個差錯,兩人可受不住‘生藤棒’的反噬之力。
“現(xiàn)在你二人一心一意的專注修行就是,另外今日再教你兩一個最簡單的術(shù)法,便是自.塑泥.追蹤,先前也見過的,召喚小土人?!?p> “根據(jù)自身實(shí)力的不同,能召喚的土人數(shù)量與強(qiáng)度也不一樣?!?p> 一聽是這個可以尋找到臟東西蹤跡的術(shù)法,胖子一下就來了精神,立即將先前的事情拋到了一邊。
之后春直傳授了具體的口訣,和信仰之力的使用方式。
然后春直一掌按在了地板上,小聲說道:“就像我這樣,用意志力去感受山脈的氣息,契合以后便能讓你順利的完成這個術(shù)法。”
有樣學(xué)樣,胖子將自己的右手也按在了地上,同時閉上了眼睛,用心去體會兒,用意志力去契合,注意去找那種玄妙的感覺。
同時嘴里開始低聲念道:“山脈之息,請聆聽吾之念......”
來了來了,真的到這一步了,川夏心里七上八下的,沒有去管胖子做什么,進(jìn)度如何。
他不知道自己的念力,能不能完成這樣一個術(shù)法。
不過躲是躲不掉的,很快身邊響起了一聲嘆息,原來是‘使’失敗了睜開眼來,這種事情對于他來說,感覺是太具有挑戰(zhàn)性了。
眼見著胖子既然失敗了,川夏心里稍稍要好受一些,既然有人失敗在先,那他要是也失敗了,便不稀奇了。
閉上了眼睛,川夏沉下心來,將右手五指張開,按在了地板上,感受那種心境,然后回憶著先前春直所教的東西。
以意志力去感受那所謂的山脈的氣息,然后用信仰之力去催動,如此大概過去了十多個呼吸的時間,隱隱間川夏感覺自己的意志力把握住了什么。
對,就是這個感覺!
心越發(fā)的寧靜,川夏低聲念了一遍咒語,體內(nèi)的信仰之力涌動,只聽啵的一聲,一個泥球蹦了出來。
驚喜之下,川夏忙睜開眼來,只見半空中漂浮著一個拳頭大的泥球,隱隱間感覺比玉粒當(dāng)初召的要大幾圈的樣子。
不過下一瞬,那泥球便噗的一聲炸裂開了,零碎的泥巴四散飛去,川夏忙用衣袖擋臉。
“呵呵,對不住,失敗了?!贝ㄏ姆畔乱滦鋪?,看著春直和玉粒兩人衣服上的泥點(diǎn),有些尷尬的笑笑。
把別人衣服弄臟了,看上去挺貴的,不太好意思。
不過他在尬笑,對面春直兩人卻一點(diǎn)反應(yīng)沒有,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把川夏看著。
心里一陣打鼓,難不成自己是被看出什么問題來了,兩人這反應(yīng)有點(diǎn)不正常啊,越想越是不對勁。
只有使胖子還算正常,悄悄一拉川夏的衣袖,在川夏耳邊悄聲說道:“喂,俺感覺多半是完了,你瞧瞧你,闖禍了吧,還不如哥剛才什么都沒弄出來的好。”
“哎,畢竟比你年長些,控制力上,是要強(qiáng)上不少?!?p> 胖子的悄悄話剛說到這兒,尷尬的氣氛還在繼續(xù)蔓延,眼看著要往寂靜的方向發(fā)展,川夏出聲道:“對不住,我這就收拾打掃?!?p> 玉粒一巴掌按在自己下巴上,咕咚咽了口唾沫,“果然是天賦異稟?!?p> “想當(dāng)初我做到這種程度,足足練了兩天,能夠第一次就溝通成功的人,我反正是沒親眼見過?!?p> 此時春直也緩過勁來,眼神贊嘆的看著川夏道:“天才......”
雖然他不記得自己當(dāng)初做到這一步用了多久,但定然比玉粒也快不到哪兒去,于術(shù)法一道上,他也沒多少天分。
又......這就又成天才了?川夏心里連著冒出十個問號。
“沒有沒有,只是突然來感覺了,可能,下一次就沒有這個運(yùn)氣了?!贝ㄏ闹鴮?shí)嚇了一跳,趕緊否認(rèn),天才這個名頭他是真不想要。
畢竟自己的情況特殊,還是低調(diào)一點(diǎn)的好,誰知道在這個異世界,會不會被當(dāng)成異端給解決了。
雖然這世上神明和神明留下的傳承都不止一個,但保不齊啊,還是小心謹(jǐn)慎的好。
“不,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巧合?!贝褐蔽⑽u頭,然后肯定的道:“川夏你是有天分的,即便如此,你更要努力才行?!?p> 說到這兒,春直便再次覺得川夏的力量提升有些緩慢了,少年人還是不夠努力啊。
可只有川夏自己明白,他真是有苦難言吶。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一旁的胖子卻是專注了起來,再次將手貼上了地板,念起了口訣,可越是著急,好像越是不得其門而入。
直到胖子連續(xù)失敗了四次之后,嘆息一聲抬起頭來,看了看春直大人道:“太難了,俺是不是真的不太行。”
難得的,玉粒這次沒有再打擊胖子,春直也溫和的說道:“放寬心,不用急,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就連我和玉粒當(dāng)初,也是用了幾天才小有所成的?!?p> “你是可以比較的對象太少,只有川夏一個,偏偏還是個奇葩,若是放到外面去,你也算是不錯的了。”
安慰人的話語,從春直的嘴里說出來,總是那么暖心。
“好?!迸肿又刂氐狞c(diǎn)了點(diǎn)頭。
有介于川夏的天分,春直想了想看著川夏道:“我再傳你一個小術(shù)法。”
“哦?是什么?!?p> 川夏理所當(dāng)然的以為,是玉粒用過的那個金光攻擊手段,結(jié)果卻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