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了紫兒遞過的食盒,靖拔格面露微笑。
“紫兒,下去吧?!?p> 侍女應(yīng)諾,恭敬的退下了。
笑著把食盒放到了桌子上,靖拔格瞥向了蘇欣兒。
“我最近丟失了個東西,你可知道?”
眼神閃躲,蘇欣兒別過頭去。
“不知道!你這狗賊也會丟東西,可是大快人心啊?!?p> “可惜,那還是我兄長送我的禮物,也是我珍貴的收藏品。”
帶著些許遺憾的口氣,靖拔格從身上摸出了又一只玉釵。
“聽兄長說,原本這對釵子是你父親和你母親的定情信物,后來輾轉(zhuǎn)流落到我手中,如今一對中卻缺失了一只,真是可惜?!?p> 玉釵一經(jīng)拿出便吸引了蘇欣兒的注意。
“快還給我!”
靈巧的躲過了蘇欣兒的小手,靖拔格自得的把玉釵收回懷中。
“這現(xiàn)在可是本王的藏品?!?p> 再度拍開了蘇欣兒的小手,靖拔格從床上站了起來。
“等等!”
靖拔格拉開房門的動作停住了,緩緩轉(zhuǎn)過身來,靖拔格笑瞇瞇的看著一臉掙扎之色的少女。
“有什么事嗎,欣兒?!?p> 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不悅,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話語。
“你丟的那只釵子,在我這。”
從懷里摸出了一只精致的玉釵,攥在手里朝著靖拔格示意。
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釵子,又看了看蘇欣兒手中的釵子,靖拔格點(diǎn)了點(diǎn)頭呢。
“沒錯,果然是你拿了我的釵子?!?p> “那是我父母的釵子!”
少女的聲音陡然凌厲了起來。
沒有在乎少女的厲喝,靖拔格依舊擺著公式化的笑容。
通俗點(diǎn)來講,就是皮笑肉不笑。
“怎么,你想要?”
如同轉(zhuǎn)筆一樣,精致的玉釵在靖拔格手中轉(zhuǎn)了一整圈,在少女擔(dān)憂而又渴望的眼神中再度穩(wěn)穩(wěn)的拿在手中。
蘇欣兒緘默不語,可是她的眼神顯示了她的想法。
注視著少女漂亮的大眼睛,靖拔格撓了撓下巴,把手中的玉釵放在了桌上。
手腳并用,蘇欣兒急忙爬到了床邊,纖細(xì)的手臂伸出,試圖拿起玉釵。
可是一只大手去牢牢地壓住了自己的手臂。
蘇欣兒抬頭一看,那個可惡的男人,臉上掛著讓人作嘔的表情,正在牢牢地抓著自己的手。
“先吃飯?!?p> 指了指玉釵旁邊的食盒,靖拔格松開了壓著少女的手臂。
渴求的目光掃過玉釵,又對上了眼中似笑非笑的靖拔格。
閉上眼睛,連續(xù)深呼吸了幾口,平復(fù)了想要和靖拔格同歸于盡的想法。少女銀牙緊要,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片刻,靖拔格拎著食盒走出房門,不知何時,媛兒已經(jīng)站在了庭院的中央,后面站著以紫兒為首的一眾侍女。
看到靖拔格走了出來,媛兒轉(zhuǎn)過頭來,揮了揮手。
靖拔格整理了下自己的表情,朝著一行侍女安排了任務(wù)。
“你們回屋吧,記得要照顧好我這個未來小妾,不得虧待?!?p> 侍女們紛紛應(yīng)諾,走回屋去了。
光華在美目中流轉(zhuǎn),媛兒巧笑嫣然。
“沒想到王爺真的好這一口,難怪王爺一直這么對待媛兒?!?p> 聲音中充滿了委屈。
“去去去!”
靖拔格表示,當(dāng)heitai的感覺真爽。
哦不,靖拔格想說的是,這樣做,真是臺有違自己本愿了。
摸著媛兒的良心,靖拔格對天發(fā)誓,自己絕對只是為了演戲,絕對不是為了自己的惡趣味。
咱靖拔格可是正經(jīng)人。
白了自家王爺一眼,媛兒拍開了不老實(shí)的爪子。
自家王爺什么都好,就是有時候太過于放浪。
“王爺您的惡趣味還真是…”
媛兒的眼中帶有一絲笑意。
“還真是獨(dú)特呢。”
揉了揉被拍開的手,靖拔格沒好氣的看向了自家的侍女。
醞釀了下情感,擺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靖拔格沉吟道。
“媛兒,你不懂,我這叫做以身飼虎,為了凜冬帝國奉獻(xiàn)自己的一切?!?p> “我怎么覺得王爺是專門為了欺負(fù)人家小姑娘來滿足自己的hantai欲望呢?”
媛兒心靈聰慧,一語中的。
“你要是懂你就是王爺了?!?p> 靖拔格老臉一紅,發(fā)揮了天賦技能,抬杠。
“哦。”
纖長的食指輕點(diǎn)嘴唇,媛兒擺出了一副沉思的模樣。
“王爺不愧為智商250的英豪?!?p> “你這小妮子,居然敢嘲諷本王爺,今晚你到我房里來,讓本王爺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
靖拔格氣急敗壞ing。
“無良的少爺又要欺負(fù)我這個弱小可憐有無助的弱女子了嗎,嗚嗚嗚?!?p> “那我還嚶嚶嚶呢。”
靖拔格—不抬杠不舒服斯基已上線。
和自己侍女玩鬧了一會兒,靖拔格果斷帶著媛兒回到了自家書房,開始萬惡的封建主義生活。
至于要了自家的侍女小美人兒,靖拔格還不想被自己老哥砍死。
雖然名義上媛兒是自己的貼身侍女,屬于有事侍女干,沒事干侍女的那種,但是媛兒的來頭可不允許靖拔格這么隨便做。
在自家老哥還是文藝青年的時候,一次邂逅,靖仇遇見了自己一生的摯愛。
那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就跟所有的愛情悲劇一樣,空余靖仇一人在世。
如果非要說這場斗爭中靖仇參雜了多少個人因素,那么當(dāng)初他曾經(jīng)的情傷遺留下的抹不去得仇恨就是一個誘因。
而媛兒,是那位女子的妹妹,她的親人。
與其說是給靖拔格當(dāng)貼身侍女,還不如說是讓靖拔格保護(hù)媛兒。
畢竟當(dāng)時,靖仇能唯一信任的只有自己的親弟弟一人而已。
經(jīng)歷過那次迫害后,靖仇痛失愛人,而兩兄弟也遭逢生死危機(jī),好在失蹤已久的老爹憑空出世,以你瞅啥的非凡氣勢,吊錘各大家族,挽救了兄弟倆。
不過出于國家考慮,對于墻頭草家族,靖霆選擇原諒了他們。
現(xiàn)在,那些家族已經(jīng)去地底下找靖霆訴苦去了。
媛兒,和那個女人唯一親情的少女,在某種程度上也寄托了靖仇的哀思。
靖拔格曾被明確警告過,在沒有給媛兒一個確切名分前,不能做出格之事。
攝于老哥殺人般的眼神,還有那件事情,靖拔格答應(yīng)了。
所以至今靖拔格斗地主只有4,5,6,8。
總之無7。
嬉鬧了一會兒,目送著媛兒離開,靖拔格一頭栽倒在床上。
“六氏之約嗎?”
當(dāng)初年少,靖拔格也只了解些只言片語。
唯獨(dú)這四個字眼,多次出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無論是當(dāng)初自己大哥和那個女人所討論的還是曾經(jīng)腦海中不斷游蕩的聲音,都在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這四個字。
“管他呢,做好我的王爺,比什么都強(qiáng)。”
寫作罪惡的封建主義階級,讀作苦逼禿頭程序猿的靖拔格躺在床上,靜靜的思考著。
消息已然發(fā)酵,只需要等魚上鉤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