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兒,你怎么樣?”司馬宏輕輕拍了拍溫可夢的臉,臉色不好的問道。
“我沒事,曾公子和衛(wèi)婉呢?”溫可夢眼神迷離地,無精打采的樣子讓司馬宏很是不放心。
“你別操心他們了,有曾公子在,他們不會有事的,你現(xiàn)在還是好好擔(dān)心一下你自己吧?”司馬宏語氣中似有責(zé)備地說道。
“我沒事,只是剛才那場景,像是我們從懸崖跳下來的場面相似,所以才......”她是真的怕了,怕在出現(xiàn)一次,她真的受不了。
“好了夢兒,以前難過的事,我們不要在想了,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有能力保護你,以前的事不會在發(fā)生了?!彼抉R宏被她難過的情緒所感染,讓他想起以往許多艱難的時候,司馬宏心也很痛,似乎是知己,讓他只想保護她。
“嗯,司馬宏我相信你?!?p> 司馬宏腦海一閃而過了一個畫面,但快的讓他根本來不及抓住。
“曾目華你夠厲害的,這么多人你一下子就解決了。”衛(wèi)婉崇拜地說道。
“就這些小嘍嘍,本座根本不放在眼里,也就你這初出茅廬的假小子看著厲害?!?p> “哼,當(dāng)真我覺得你厲害嗎,我只是隨便說的?!毙l(wèi)婉變臉不屑地說道。
“那他們怎么處理?”言承問道。
“直接殺了算了,留著也是禍害?!?p> “殺?要不就交給衛(wèi)小姐可好,衛(wèi)小姐有殺過人嗎?”明明是疑問句但衛(wèi)婉卻聽出肯定的意味。
別殺我們,二十幾人一聽要殺自己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道。
“要不就放了?”衛(wèi)婉看著他們哭的實在太慘了,語氣松動地說道。
“放?”
“那你說怎么辦?”
曾目華順累不及掩耳之勢將跪在地上人的腦袋捏爆了,潔白的臉上濺了幾顆血滴,整個人妖艷非常,手上的血不停地流,如同嗜血的魔鬼一般,讓在場的人都往后退了幾步。
“本座剛才給過你們機會你們偏偏不珍惜,怪誰?”曾目華看著滿手是血的手,聲音輕的如自我呢喃,但在鴉雀無聲的店里,顯得格外清楚。
言承覺得這曾公子莫非有病,這一路上與人嬉笑玩鬧,怎么現(xiàn)在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一股騷氣味和血的腥氣味讓位衛(wèi)婉直皺眉頭,“曾目華要不饒了他們吧,他們都尿褲子了?!毙l(wèi)婉畢竟是一女子,缺少男子的狠心,心軟求情道。
“饒了我們吧公子。”他們跪在地上,頭碰碰往地上磕,被磕破出血了,他們也如機械似得往地上磕,因為現(xiàn)在命就在面前這男人手里,即使頭磕破了也不覺得的痛。
“本座也不是鐵石心腸,讓本座饒了你們也行,本座問的問題你們要如實回答,要是本座滿意就放了你們,嗯?”
“是是是,我們一定老實回答?!?p> “把你們的來歷給本座講清楚?”曾目華坐在板凳上,問道。
“我們是一些貧苦人,因為吃不飽才被迫當(dāng)了劫匪,靠與......”看著王二吞吞吐吐,曾目華眼神威懾地說道:“說下去......”
“是是是,我們是靠截官銀和收保護費來度日的?!?p> “官銀?”
“朝廷每半年會給在這里駐守在這里的戰(zhàn)士發(fā)辛勞費,官府會提前告知我們具體時間,我們在那天截走?!闭f完面色如土灰,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這”衛(wèi)婉和言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茫然,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你們走吧,別在讓本座遇見你們?!?p> “謝謝公子不殺之恩?!壁s緊連爬帶跑走了。
小二過來對著衛(wèi)婉提醒道:“你們還是快找地方躲起來,他們會回來找你們報仇的?!?p> “他們敢回來本座不介意全送他們見閻王?!痹咳A此刻眼神幽寂,如惡魔附體。
小二害怕的后退幾步,看來自己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就這種人若是他們敢回來恐怕還不夠他塞牙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