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夢知道眼線走了,放松了一口氣,宏王一直注意她的表情,低聲說道:“你是故意的是嗎?”
“看在你在城中借我十兩銀子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你靠近一些。”宏王不由得向前走了一步,看到比自己高出一頭的司馬宏,溫可夢說道:“你低一下頭?!?p> “你在逗本王玩嗎?”
“我可不敢,畢竟皇宮可不安全。”
宏王想了想也有道理,最終還是按照溫可夢說的做了。
溫可夢貼在宏王耳邊小聲說道:“剛才看到一個(gè)鬼鬼祟祟的小太監(jiān),不知是哪個(gè)宮里的眼線,若讓他看到我們相談盛歡,稟告給他的主子,恐怕會對我們都不利吧?!?p> 宏王沒有想到,溫可夢會有如此的政事頭腦,出聲問道:“你怎么知道有人監(jiān)視我們?”
“想知道嗎,可是我偏不告訴你。”溫可夢俏皮地說道。
衛(wèi)婉看到他們像是打情罵俏一般,戲謔道:“你們早就認(rèn)識吧!”
“我是第一次見到宏王?!?p> 司馬宏看到溫可夢居然出口否認(rèn),他當(dāng)即說道:“認(rèn)識。”
”呵,我早就猜你們早就認(rèn)識,溫妹妹與你在一起,可比我們在一起更加放的開?!靶l(wèi)婉嬉笑的說道。
被她這么一說,溫可夢聽到臉都紅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總想與他說話、開玩笑。
”不過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居然又在皇宮中相見果然緣分不淺呀?!敖┱f道。
“嗯,的確是緣分不淺?!彼抉R宏點(diǎn)頭道。
司馬璟可沒見過這樣的五皇兄,覺得溫可夢可真是神奇,居然能讓一向沉悶的五皇兄這樣越發(fā)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
溫可夢解釋道:“不過在城中碰到而已,也沒有什么緣不緣分的?!?p> “奧是嗎?”衛(wèi)婉笑瞇瞇說道。
“好了,衛(wèi)婉別在鬧了,現(xiàn)在時(shí)辰不早了,宮宴快要開始了我們走吧?!彼抉R璟說道。
”嗯,的確是不早了?!敖┛戳艘幌聲r(shí)辰說道。
走在去宮宴的路上,他們倆人走在后面,司馬宏彎腰貼著溫可夢耳邊說道:“今日的你可比那日的你更美?!?p> 溫可夢頭一次離一個(gè)男子這么近,覺得心臟就要跳出一般,心想自己怎么這么沒出息,“今日宏王也玉樹臨風(fēng),好看的緊?!?p> 司馬宏聽到覺得這句話很是別扭,有人夸男人長的好看的嗎?
看到呆愣的司馬宏,溫可夢心里發(fā)笑,但還是當(dāng)做無事一般走在路上。
司馬宏聽出話中之意也不生氣,快步跟上溫可夢的步子說道:”你還記得你送給我的玉佩嗎,我可是一直放在身上,不信你看?!焙晖醍?dāng)機(jī)拿出揣在自己衣服里的那枚玉佩,在溫可夢眼前晃動,溫可夢一下子被弄得臉紅耳燙,他一直放在身上,是不是......
看到長姐和宏王的臉上的笑容,溫可惜眼神落寞,以前的大姐姐只對自己一人好,現(xiàn)在的大姐姐卻和任何人都很好,是我要的太多了嗎?
看到她這個(gè)樣子,司馬宏不知為什么心里很開心,他覺得自己在她面前好像是變了一個(gè)人一般,喜歡逗她更喜歡她在自己面前臉紅的樣子,不在是那個(gè)沉默寡言的司馬宏了。
“溫小姐我們也算是朋友了,是嗎?”宏王停下腳步說道。
“嗯。”
司馬宏小聲試問,“那既然是朋友我在叫你溫小姐會不會太生疏了,我可以叫你夢兒嗎?”他說完一直觀察溫可夢的表情,很怕她會出現(xiàn)不高興的表情,畢竟我國男女規(guī)矩森嚴(yán),讓一個(gè)陌生男子叫自己閨名是萬萬不可的,司馬宏也知道自己沖動了,但要是期望地問一下,若她不同意,自己也不會隨意亂叫的。
溫可夢有種被表白的感覺,在古代應(yīng)該不能隨意叫自己的名字吧,他這樣問,是不是也對自己......
看到宏王一臉期望地眼神,溫可夢不忍心拒絕他,只是含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宏王看到之后,得意忘形地一把抱住她溫柔地叫道:“夢兒、夢兒?!?p> 溫可惜在身后看到呆住了,心中浮想聯(lián)翩,長姐跟宏王什么關(guān)系,怎么兩人抱在了一起。
溫可夢沒想到宏王膽子這么大,居然光天化日下敢抱自己,她用手輕輕敲打司馬宏胸口說道:“快放開我?!?p> “不放,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開你,我會娶你為妻,你愿意當(dāng)我的妻子嗎,一生一世只有我們兩個(gè)人。”宏王鄭重承諾道。
娶我?這句話讓溫可夢徹底淪陷了,以前父母去世后,自己多么想結(jié)一次婚,生一個(gè)小孩,但到自己穿越來都沒等到這么一個(gè)人出現(xiàn),自己沒有想到在這里會有人說要娶自己。
看著發(fā)呆的溫可夢,司馬宏溫潤道:“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夢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