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夢跟表哥白梓然習(xí)武也有十多天了,花蕊幾天前就不跟溫可夢來了,溫可夢將她留在文湘院給自己打掩護(hù),這天白梓然將溫可夢帶到一條小溪前,看著小溪清澈見底,還有魚兒在里頭游玩。
溫可夢興奮地說道:“表哥,來這干什么,難道我們要抓魚嗎?”
白梓然微微一笑,聲音清朗說道:“表妹,抓魚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表哥看你還要在練習(xí)幾個月才行?!?p> 溫可夢撇了撇嘴,不高興的說道:“那表哥來著干什么?”
白梓然將一根粗棍扔了溫可夢,他自己則走進(jìn)了水里,當(dāng)他來到水中央,看到溫可夢還一臉呆呆地站在原地,他大聲的叫道:“下來,還傻站在那干嘛?!?p> 溫可夢聽到白梓然叫自己,瞬間就拿著他扔給自己的粗棍,往水里跑去,因正值夏季,走進(jìn)水里還有一種清涼的感覺,還沒等到溫可夢反應(yīng)過來,就傳來白梓然嚴(yán)厲聲音,“用你手中的棍子打我?!?p> “啊,為什么?”溫可夢不由的問出聲。
“讓你打你就打,哪有這么多廢話?!?p> 被他說的溫可夢脾氣也上來了,舉著棍子就沖他跑了過去,可是還沒等碰到白梓然,他一個閃身就躲了過去,而溫可夢卻摔了個狗吃屎。看到溫可夢趴在水里不動了,他冷冷的說道:“起來?!?p> 就這樣溫可夢跌入水中的次數(shù)不下百次,全身酸痛更不知道臉頰上是汗還是水,它們不停地流下。她現(xiàn)在拿著棍子的手都發(fā)抖實在舉不起手中的棍子,溫可夢生氣的把手中棍子一扔。氣嚷嚷地喊道:“累死了。”
白梓然說道:“難道就這么點毅力,那干脆別學(xué)了?!彼淅涞目粗瑳]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溫可夢心想,這么樣的人以后怎么娶老婆,看溫可夢半晌沒反應(yīng),表哥搖搖頭就往水外走,而溫可夢此刻一看表哥要走,她眼神一轉(zhuǎn),輕柔柔地對表哥說道:“表哥,我頭暈。”眼看溫可夢要倒入水中,白梓然三步并作兩步急忙過來扶她,而我卻想將他推入水中,想法很好,但現(xiàn)實比較殘酷。
看見溫可夢撲面而來,他本能一閃,溫可夢卻狠狠地跌入水中。撲騰,在水中濺起巨大的水花,溫可夢感覺自己要窒息了一般,驚恐地喊道:“救命救命?!?p> 白梓然用手拽起溫可夢的衣服,笑著說道:“表妹,你怎給表哥行如此大禮。”
溫可夢是真的生氣了,雙眼赤紅但是聲音異常冰冷的說道:“放開我?!?p> 表妹你確定讓表哥放開嗎?你可以自己站穩(wěn)嗎?白梓然聽見溫可夢說話語氣變了,心里暗罵自己,明明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怎么又忘了表妹是一個女孩子。
白梓然看到溫可夢現(xiàn)在表情也知道是真的生氣了,連忙將溫可夢扶起,討好的說道:“表妹都是表哥不好,表哥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別生氣。”
溫可夢覺的明明是自己非要學(xué)武,怎么吃不了苦還要耍大小姐脾氣,看見表哥低聲下氣的說話,溫可夢聲音有所緩和的說道:“表哥我沒事就是天太熱了,所以脾氣有所暴躁?!卑阻魅粵]有想到,表妹這么容易就肯罷休,他看了一下時辰說道:“此刻時間也不早了,表妹可以跟我回一趟丞相府嗎?”
溫可夢不明所以,只能點了點頭。濕衣服穿在身上渾身難受,但溫可夢不想驚動府里人,只能悄悄的和表哥翻墻進(jìn)入,表哥在前頭領(lǐng)路我們來到書房,他徑直走向書房里的書架,從書架拿了一個木制盒子交給了溫可夢,對她說道:“表妹,這是我?guī)煾蹈鶕?jù)多年經(jīng)驗寫的一本書,書中記載了用兵的策論、沙場經(jīng)驗和基本功拳法等,算是表哥給你賠罪的吧,表妹你拿回去好好研究吧!”
溫可夢一聽激動地接過木盒并打開,看到里面有一本厚厚的書,書面上寫著《精兵策論》四個字,溫可夢抬頭盯著白梓然問道:“為什么給我?”
白梓然一笑,說道:“表哥可是說了這是給你賠罪的,還有就是看到表妹你有想學(xué)的恒心,所以就盡我之力幫你了,畢竟你我可是親戚。”溫可夢將頭低下看著手中的書籍鄭重的說道:“表哥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
“嗯,表哥相信你將來一定有所成?!卑阻魅粓孕诺卣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