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幾籠包子已經(jīng)吃完了,慧冷還有些意猶未盡,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有些羞澀,于是早早地也停下了。“夫人,鏡兒,你們先出去,帶著鏡兒收拾一下,今晚就會離開。”明城主看了慧冷一眼說道:“我有些事情需要安排。方靜文和慧冷先留下吧?!?p> 柳鶯牽著鏡兒行了一禮,答應(yīng)了一聲,屋里又只剩下他們?nèi)肆恕?p> “城主大人,今晚就離開嗎,這么急?”方靜文有些不解。
“明天會發(fā)生什么我們誰也不知道,趁早,萬一出現(xiàn)什么變故。你們也是知道的,這種毒都城也沒有辦法。”明城主嘆了口氣:“讓你們留下,是有事給你們講。”
“是關(guān)于漠生墨蓮?”方靜文試探地說。
“沒錯?!泵鞒侵鲝乃聂浯洵h(huán)里拿出了一本透著古老氣息的書,說道:“方靜文,一開始你的一番說辭確實有些虛無縹緲,我也就沒放在心上,昨晚我查閱了一下這本古籍,發(fā)現(xiàn)確有此事,漠生墨蓮的記載是真的?!彼挚戳丝磸囊婚_始到現(xiàn)在一句話也沒有說的慧冷,接著講:“傳說固然是傳說,這張古圖的存在卻又有些不可思議。昨天負責押送水源的鏢師里,有一位正好突破了四輪,我決定派他來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你們要記住,找不到,不要強求,你們最重要的是活下去。”
“城主,您也是,現(xiàn)在最危險的地方不是沙漠里,而是城內(nèi)。您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護好鏡兒小姐?!狈届o文抱拳說道。
慧冷跟著方靜文,也做起了抱拳的動作。
“你們?nèi)ナ帐鞍?,不出意外的話,今晚就會出發(fā)。”明城主頓了一下:“冷小兄弟,你要記住,瀚海藍鐲在一出城門的時候就必須打開?!?p> “嗯?!被劾溧嵵氐狞c了點頭,摸了摸戴在手上的鐲子,一股冰冷的感覺傳到了他的身上。
慧冷回到自己的房間,也么什么可以收拾的,該放的東西都放在鱗片里,總得做點事兒吧,他活動了一下身子,又開始了冥想,自從臉上的疤痕開始,他便有些失落,不自信或者不敢和人講話,即使帶著面具,他也還是那么的沉默,就連和蚊子之間的對話也少了些。也許他本來性格就如此吧,他只敢向著那些他覺得安全的人,稍稍打開自己的心房。
晚上很快就來了,月光鳥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升上天空。
兩輛馬車整齊的排在城門處,普通的馬很難在沙漠里長時間奔跑,這里明城主特地準備了一輪的妖獸,獨角馬,來拉這兩輛馬車,獨角馬的耐力甚至要強于駱駝,只是它們對草料的要求有些高。出行所需的食物,水源,全都儲存在了程長老的儲物環(huán)里。
“鄧云?”慧冷看著還抱著劍的那個高大的身影。
“我突破四輪了,所以城主派我來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你是叫慧冷?”鄧云向著他點了點頭。
“沒錯?!被劾湟颤c點頭。
人似乎是到齊了,這只有兩輛馬車,五個人的分配成了問題,來送行只有明城主一人,他說道:“還有一個,他是負責保護冷小兄弟的?!痹捯魟偮洌骸罢O,張禹你來了?!?p> 額,現(xiàn)在是六個人了?!扮R兒,你說吧,你想和誰共用一輛馬車。”明城主又問。
“鏡兒不喜歡他們,鏡兒要跟冷哥哥一起?!泵麋R兒指了指其他四個人說道。
于是乎,這樣的安排產(chǎn)生了,慧冷和明鏡兒,以及其他四個人。說實話,和明鏡兒同坐一輛馬車上,慧冷的臉已經(jīng)開始發(fā)紅了。
上車,然后出發(fā)。
今夜,封閉許久的朔州城,解開了它的禁制一瞬,出城的是幾個帶著希望的人。
朔州某處,老李頭接了接今天送來的水,看著陌生的鏢師,問道:“鄧小哥呢,今天怎么不是他?”鏢師回答:“他,有任務(wù)。”
城主府內(nèi),柳鶯在梳妝臺前抹著眼淚:“鏡兒,對不起?!彼谋砬楹苁瞧婀?,嘴角還是上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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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地方有些許不合理,但玄幻畢竟是玄幻,劇情需要,請不要深入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