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趕著去戰(zhàn)場,難道都以為自己是敖新嗎?
這回連敖將軍都是這個樣子,他們?nèi)ツ苡惺裁从茫?p> 送菜嗎?
皇帝看著那些雄赳赳的五大三粗的武將就覺得眼睛疼,揮揮手,發(fā)話了:兵,沒有,軍餉,也沒有,國庫虧空成這個樣子,哪兒來的錢給你們?nèi)ゴ蛘蹋?p> 但是也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吧。
總得采取什么措施???
劉丞相眼睛轉了轉,便給出了自己的見解:“陛下,臣以為......”
文鄒鄒一大片,總結起來就是:京城里不太安全,建議轉移到后山的行宮。
這個時候稍微有點骨氣的人都會跳出來說那樣太過怯懦非大丈夫所為,但是榮國皇帝顯然不像是個有骨氣的。
“好好好,就按劉丞相說的辦!”
那些還想提反對意見的朝臣立刻哽住了,不是,陛下,真的不要再考慮考慮嗎?
可是還沒等他們委婉地提醒兩句,皇帝陛下就借口累了然后......下朝了。
很好,很符合榮國皇室一貫的作風,他們至少還能安心,這個皇帝是他們的皇帝本人。
于是接下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搬家活動就開始了。
蘇冉當然知道了這個消息,彼時她在和茹娘下棋,稚荷站在一邊侍奉茶水。
茹娘愣了一下,眨眨眼睛:“夫人,您是不是,早就料到了?”
稚荷站在一邊,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里也寫滿了我也想知道。
“你猜?”蘇冉笑了一下,落下一子:“你輸了哦?!?p> “啊——”
將軍府是朝廷重點的關注對象,畢竟現(xiàn)在帶兵在浴血奮戰(zhàn)的是敖將軍,照看好他的家眷,皇室這點兒眼力見還是有的。
茹娘沒什么好收拾的,幾件衣服幾樣首飾,一些加一起不過幾十兩的碎銀子,大概就是所有的家當了。
而當她提了一個小包袱準備去前院找蘇冉的時候,猝不及防后頸遭猛地一劈,整個眼前就是一黑。
“對不起啦?!痹谧詈?,她只聽見一個很耳熟的聲音,小小聲地說了一句,可是又記不起來是誰。
蘇冉拖了人到前院的時候,稚荷已經(jīng)嚇得呆掉了。
“夫,夫人,茹娘,她,她她......”她還活著嗎?稚荷的舌頭打結,好半天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她沒事兒,睡一覺就醒了。”蘇冉一邊換衣服,一邊不忘囑咐稚荷:“我現(xiàn)在去前線找將軍,你帶著茹娘偽裝成我的樣子和敖川去后山行宮,不要讓別人發(fā)現(xiàn)了,對外就說我重病不方便見客?!?p> “最多兩個月的時間,我會派人去接你們的,你們且安心在行宮住著,等茹娘醒了你再跟她解釋一遍。明白了嗎?”
不是她不想跟茹娘解釋,只是按照茹娘那種鵪鶉的性子,絕對是不會同意的,說不好哭哭哭鬧鬧不讓自己去還會徒增許多煩惱,不如先斬后奏。
幾句話的功夫,蘇冉已經(jīng)穿戴完畢,一身褐色騎裝裹著纖細但是卻有力的身體,一頭長發(fā)被她高高扎起,用了敖新的木冠束著,看上去十分的英姿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