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叫獸也沒用
“不錯,沒想到你竟把異法修煉到這種程度!”
巴氏舵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一臉凝重地看著他。
“你也不賴,槍頭已經(jīng)鉆進(jìn)一丟丟了,再扎上一年半載的絕對能穿透。”
鄭禾嘴上輕松說道。
其實他也不是很好過,為了給巴氏舵一個震撼,在受到攻擊時,他調(diào)動了幾乎全身的金身之力,他那好不容易挨雷劈儲存的雷電之力也給整沒了。
那么多金身之力幾乎是他全身的能量總和了,如果那時候有人從背后偷襲,就可以輕飄飄的攻擊到他的身體。
“哼!我剛才只用了五成力道?!卑褪隙胬湫σ宦暎鋵嵥昧藢⒔懦傻牧Φ?。
“這么巧?我也是五成力道!那我們繼續(xù),不要保留實力!”
鄭禾一臉驚喜道,既然這家伙比他還能裝波,那就繼續(xù)裝下去吧!
刷刷兩把金色砍刀出現(xiàn)在鄭禾雙手中,一道殘影劃過,鄭禾在修煉了《裂空旋風(fēng)斬》后,速度提升了一大截。
巴氏舵也被嚇了一大跳,這個大高個的速度竟然如此迅猛,無奈他只好持槍應(yīng)敵。
鄭禾的金身之力可以幻化成任何形狀的兵器,而且可以調(diào)節(jié)能量的溫度。
對付長槍,自然是雙刀最合適了,但巴氏舵這一下可就慘了。
從能量上而言,無論是質(zhì)量還是數(shù)量都沒有鄭禾的高,唯一能彌補(bǔ)的就是戰(zhàn)技的使用技巧。
從槍桿上傳來了一陣熱一陣冰的觸覺,讓巴氏舵苦不堪言。
這家伙的異法怎么這么奇葩?這和前兩天喝的一種名叫“冰火兩重天”的飲料異曲同工!
只是一個在體內(nèi),一個在體外,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
鄭禾龐大的身軀在他眼前就像是一座小山似的魁梧,巴氏舵從開始打,他就一直處于被動挨打的狀態(tài)。
并且鄭禾的攻擊十分凌厲,攻擊角度相當(dāng)?shù)筱@,總是以他想不到的角度劈砍過來。
更讓他頭疼的是,這家伙的雙刀是異法所化,顯然已經(jīng)將要大成,一會變成大刀一會又變成長劍,防不勝防!
終于!巴氏舵受不了了,在一個直刺后,他快速后退與鄭禾拉開了距離。
“你確實很強(qiáng),但騎士除了異法外,最重要的就是坐騎伙伴!”
巴氏舵喘著粗氣,一聲大喝!
“震天吼!”,突然從他手上的折疊戒里照射出一道光芒!
隨著光芒的閃爍,一頭高達(dá)二十余米的巨獸出現(xiàn)在賭斗臺上。
頓時全場發(fā)出震天的吼聲,一個個觀眾也都激動無比,尤其是押注巴氏舵勝利的人,似乎比場上的震天吼還要狂暴!怒吼!
“死定了!這個叫鄭禾的大個子肯定死定了!”
“我覺得也是,可惜了我的金幣,這可是四階法獸,震天吼!”
似乎是為了響應(yīng)眾人的夸贊,震天吼突然仰天一吼,一道道弧形音波傳入天空,把整個賭斗場震的一顫,好不嚇人!
震天吼身如犀牛,脖子如長頸鹿,四肢短粗,頭部就則像是個河馬,只是嘴巴沒有河馬劈開這么多。
吼完后,震天吼這才舒坦的低下頭看向鄭禾,一副好奇的大眼睛一直在打量著他。
“震天吼!震死這家伙!”巴氏舵一指鄭禾,厲聲道!
讓在場的眾人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
只見震天吼看著鄭禾愣了愣,然后小小的叫了一聲,沒有任何威力!
這是什么情況?
就連巴氏舵都有些懵逼了,一向兇殘的震天吼,不知道吼死過多少騎士和魔法師了,這次碰鄭禾竟然犯起了花癡神經(jīng)。
見震天吼如此神態(tài),鄭禾滿意地笑了笑,“乖,來,摸摸頭。”
見到鄭禾沖它招手,震天吼連忙把巨大的頭顱湊了過來,任憑鄭禾拍打撫摸。
“震天吼!你是不是瘋了?誰是你的伙伴!看清楚了!”
巴氏舵滿臉不可思議地狂吼著,眼前的一切已經(jīng)徹底顛覆了他的思考。
他只知道自己生死共存的震天吼,竟然給敵手當(dāng)起了小狗一樣使喚、還撫摸!
鄭禾擺擺手讓它回去,震天吼這才不甘的地了一聲后,這才屁顛屁顛的走會巴氏舵身邊。
看著震天吼如此乖巧,鄭禾心里卻是不爽的。
因為讓震天吼如此乖巧,可不是靠他人格魅力或者什么戰(zhàn)力爆表這些因素。
而是因為鄭禾給震天吼沖了五百點好人值!
他先是200點,震天吼原本兇惡的眼神頓時就變的友善不少,接著鄭禾一狠心,直接砸了300點過去,震天吼就直接那樣了。
其實他老早就想試驗一番了,趁著這個機(jī)會試驗后,鄭禾對此表示基本滿意,除了有點貴。
昨晚鄭禾剛醒來就想著如何把巴氏舵打死得了,但一大早羅琳就找到了他,表示如果在不影響輸贏的情況下,盡量不要殺掉巴氏舵。
這其中的緣由,似乎只有羅琳才能解釋的清,羅琳也沒有說具體緣由,只是對鄭禾說,這算她欠自己的一個人情,以后肯定會報答。
鄭禾見她這么說自然是沒意見了,所以才有了今天這個局面。
要不然的話,巴氏舵早就被他直接砍死了,而不是像現(xiàn)在似的,花花招式打了半晌還沒分出勝負(fù)!
“我的伙伴狀態(tài)不好,我認(rèn)輸!”
巴氏舵見震天吼似乎得了神經(jīng)病,他此刻心里只想著帶它去治病。
打又打不過,法獸伙伴又不給力,只能怎么樣?他也是個干脆的人,直接認(rèn)輸后跳下了賭斗臺揚長而去。
“噓。。。?!?p> 場上一片唏噓和叫罵聲,甚至有幾人若不是被鐵柵欄攔著,早就下去拼命了。
還有一小部分人群高興的要發(fā)瘋了,一個勁的高喊鄭禾的名字。
塞夲一句話也沒有說,黑著臉離開了,他身后的幾人也都一臉尷尬的前后腳一一離去。
至此,一場雷聲大雨點小的決斗,就這樣落幕了。
。。。
“干杯!”
“干杯!”
塞上酒館的貴賓房里,鄭禾,伊朵,羅琳,佩德,尤曉楚還有七叔等人共聚一桌。
桌面上各色美食和美酒擺的滿滿的,這些都是尤曉楚買單。
“鄭禾,你太厲害了,我這一下賺了一萬多金幣!這可比得上商會一個月的收入了!你說是不是會長?”
尤曉楚滿臉通紅,顯然已經(jīng)喝得不少了。
“哈哈,曉楚說的沒錯,鄭禾這一戰(zhàn)打的漂亮,敬你一杯!”
七叔端起酒杯,主動給鄭禾碰杯,只見他滿臉笑容,他也押了不少金幣,雖說沒有尤曉楚押的多,但也足夠他瀟灑一段時間了。
“兩位會長大人真是太抬舉在下了,如果不是那頭震天吼不知怎么不攻擊我,不然我也不會這么輕松的贏得比賽?!?p> 鄭禾嘴上謙虛地說道,臉色卻毫無謙虛之意,這表情一度讓七叔頗為尷尬。
“小伙子年輕有為啊,不知道這兩位姑娘里,哪個是鄭禾的妻子?”